解衣这种事qíng,作为欢场老手的柳祁本该是驾轻就熟的,可他现在已昏了头,越急切越不得,竟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满头大汗的,花了好半天才将常无灵的裤子解开,便见jīng身弹出,又粗又热的,已挺立起来。柳祁见之一笑,迷迷糊糊的,却还有几分神志,只笑道:“都这样了,你也会装样子。”
常无灵大手一挥,往柳祁脸上猛然盖了一个耳光。柳祁哀呼一声,被打回chuáng上,仍滚动辗转,一脸的媚态。常无灵站了起身,双手拉住柳祁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下摁。柳祁已经没有颜面了,昂起的臀部,只要求欢,臀ròu蹭到那热腾腾的硬物,只觉得诱人,更为饥渴,不想那常无灵没半点要探入的意思,只在那被媚药弄得湿哒哒的xué口徘徊不前。柳祁已被折腾得没了底线,只抬起臀部,迎上那硬物的前端,主动吞入那粗大的ròu棒。柳祁感到空dàngdàng的ròuxué一下被充实,便舒服地叹息着,又主动地抬臀挺身的,一下一下按着自己的节奏来,纾解体内难耐的qíng热。
只是柳祁到底在病中,体力难免不支,没多久便送上巅峰了,下体欢乐地吐出jīng来。那jīng虫出来了,柳祁脑子渐渐清明起来,方惊觉自己刚才何等下贱。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一切,却觉得cha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仍是坚硬炽热的,并没像他那样快速地缴械。那柳祁忙往前爬去,那硬物也顺势拉出dòngxué。常无灵看着柳祁爬走,原本被ròu棒堵着的xué口也空了,但仍湿哒哒的流着水,亮晶晶的似仍在邀请之中。
常无灵便握住柳祁的脚,将他拖了回来。那柳祁痛恨自己这个病体残躯,身为武门之后居然抵不过一个江湖郎中的力气。那常无灵将柳祁翻过身来,抬起他的腿,又挺身cha了进去。柳祁气得一张脸发红,只骂道:“你个混蛋!”常无灵还是头一回见柳祁动怒的样子,那脸上红红的,眉头皱着,平常那双冷qíng的眼睛现在倒是饱含感qíng了。常无灵低头含住了柳祁的嘴,柳祁用力挣动,但敌不过常无灵的力气,又羞又恼的,猛然咬了常无灵的舌头一口。那常无灵感觉舌尖一痛,一阵血腥味传了过来。常无灵冷笑一声,抬起头来,大力地抽cha柳祁。柳祁神智虽然恢复,但身体还是那样的,被顶弄久了,又生出快感来。刚刚柳祁自己来动,已带着常无灵找到了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那常无灵见现在柳祁翻脸,便猛往那处销魂ròu攻去,只攻打得柳祁气喘连连,也没力气挣扎了,犹如一条离了水的鱼那样快死了一般的挺着腰身,但却在柳祁将要销魂之际,那常无灵却将ròu棒抽出。原本柳祁似在云端之上,如今却忽似落入人间,又清醒起来,甚为懊恼,不想常无灵一手抓起柳祁的头发将他拉起,一手握着自己的ròu根捋动几下,便往那柳祁的脸上喷了一大滩的jīng液。
柳祁还未来得及体会这一刻的耻rǔ,那常无灵已将他随意地丢回chuáng上,一边系上裤头带,一边说:“果然很白。”那柳祁气得发抖,却见常无灵取出了一个小药瓶,丢到chuáng边,说道:“拿去吧。你应得的。”说着,那常无灵便拂袖而去。
常无灵回宫复命的时候,确实说了柳祁病得很重。凤后便问道:“确实?”常无灵说:“确实。我把他qiángjian了,他一点反抗不了。”凤后愣了愣,简直想挖一挖耳屎再问一遍。那常无灵信誓旦旦地说:“我qiángjian了他。”凤后愕然,说道:“其实你……你就去把个脉就可以了。”常无灵答道:“我看他已经快死了,所以想吃一口。”若换了旁人说着这番话,凤后一定会觉得此人有病,但是常无灵的话,凤后反而觉得理所当然。故凤后说道:“那你想吃就吃吧。”虽然常无灵没上过凤chuáng,但他和温席一样,都是首屈一指的宠臣。大概也是因为他和温席一样,对凤后的身心很有好处,说话也投契,更妙的是对朝野政治一点想法都没有。温席只想他的chūn花秋月,而常无灵连太医的编制都不肯入,自己开医馆鼓捣医药,真是给他个官他都不做。
柳祁原本在屋里等着一双儿女回来,听着那脚步声,抬起头来,却看见了傅幽人。当然,傅幽人手上牵着两个孩子。柳离、柳思看见那柳祁,一时惊得很,原本柳祁还是个风流倜傥的武门子弟,如今却清瘦苍白,一脸的病态。两个孩子久未见乃父,一见却是这样,都哇哇大哭起来。柳祁抱着两个孩子,一边哄着他们,那神色倒是温柔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