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大叔,有什么事吗?”huáng哲惊讶的抬头。
huáng哲跟华卫国接触的不多。华卫国家里有自己的事业,本身有能力才gān,算是村里少数的富户,不需要他多cao心。
华卫国苦笑一声:“我是来想要多包些地,明年扩大豆子的种植范围。”
huáng哲扬了扬眉毛:“这是好事啊。”
华卫国说:“我原本跟村里说好了包几家人的地。”华卫国说了几个人名,“你看现在听说你要划什么片,他们又说要等等。”
huáng哲恍然,笑着说:“这是不妨碍的。我划的都是留在家里边种地的,那些还闲着的我没有包括在内。”
华卫国这才松口气。
huáng哲平常少见他,正好他来了,就跟他多聊了一阵。
“你看咱们村子今后的游客多了,你们豆腐坊早晨是不是也提供一些豆浆豆腐脑什么的?”huáng哲趁机跟他说。
华卫国点头:“可以的。另外除了豆浆、豆腐脑,我们也可以做一些其他的豆制品,像是豆腐丝,豆腐gān之类的。”
huáng哲大喜:“这太好了。你们家正好就在村口,有便利条件,不如直接开一个小门脸,专门卖你们的豆制品给游客。”
华卫国思索了一下,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他顿时对huáng哲刮目相看,觉得年轻人脑子就是灵活好使。
huáng哲也觉得挺开心,又给本村增加了一项土特产。
因为huáng哲的走街串巷,在家务农的村民们都忙着翻地,而家里有民宿的人则忙着接待趁着十一huáng金周来旅游的游客。
爆发鱼cháo碰巧在场的荷叶头女人名叫齐卉,打从回去之后就惦记着什么时候再来一趟。
她不光是为了自己,更多是为了家里边的老太太。
这位老太太姓毛,是齐卉的婆婆。原本出身大户人家,嫁了个比她大十几岁的老公,她的丈夫怜惜她,一直过着被疼宠的日子。
后来丈夫去世,毛老太太就轮流在三个儿子家里边居住。
毛老太太人比较娇气,也受不得委屈,一觉得自己委屈就掉眼泪。三个儿子儿媳妇谁也不敢招惹她。
最近几年毛老太太身体不大好,是上呼吸道的毛病,一到换季就生病,一到冬天就严重到要住院的地步,又咳又喘,受罪的要命。
齐卉在桃溪村玩了个周末,就觉得咽炎减轻了些。她觉得这边空气好,水也好。让老太太到这边疗养,肯定对她的身体有好处。
但是毛老太太那个xing格,齐卉也不敢直说,就怕让毛老太太误会,以为她这个儿媳妇是想要把她扔到乡下自生自灭。到时候委屈的一哭,齐卉就没法做人了。
她那个老公简直是二十四孝儿子,齐卉也没法跟他商量。
她左等右等,等到十一huáng金周放小长假,这才貌似自然的提起,说是要一家人一起出去度假。
他们经常去周边露营,毛老太太习以为常,没有丝毫的怀疑。每次去露营都是一家三口,毛老太太对露营不感兴趣,从来也不去凑他们的热闹。
这次齐卉却说了,假期长,也不能扔下老太太一个人在家里边。正好毛老太太多少年也没有出去玩了,这次就跟着一起去。
齐卉特意qiáng调,这次不扎帐篷,专门找个农家小院住。
毛老太太心中一动,顿时有种想要忆苦思甜的想法。她小的时候也是在镇子上住过的,那个时候就算家庭条件不差,大环境苦,也没少吃野菜,野果什么的。
齐卉哄得老太太心动,立刻就通过网上找huáng哲专门预定了一家条件最好的农家院住。
不等毛老太太反悔,齐卉就收拾好了行李,huáng金周头一天晚上就赶夜路到了桃溪村。
就这三个小时的路程,毛老太太都很有意见,觉得受罪了。
等赶到了桃溪村,一个名叫刘昌的人领着他们来到一家二层小楼的院子。
这家人在桃溪村算是住房条件最好的人家之一,水泥地面白瓷砖,亮堂堂的炽光灯。进到屋子里边chuáng铺被褥整洁gān净,屋子里有电视机,还有电水壶和chuī风机。
询问了全天有热水供应,可以在院子里上厕所和洗澡,毛老太太终于满意了。
毛老太太和孙子一个房间,齐卉和自己的丈夫一个房间,洗漱完毕,各自安歇,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祖孙两个先起来。
孙子亮亮跟父母出来玩的次数多了,独立xing很qiáng,早早的收拾好了个人卫生就跑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