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说完的话语在祁溟月的一个挺身之下咽入了口中,身前的yù望被环抱着他的双手继续套弄,因那袭来的快感与身后的胀痛而呻吟,祁诩天仰头喘息着,蹙着眉低笑,“溟儿是不满父皇的话?那可是事实。”每一回要他,都如第一次一样,同样的使人疯狂。
抱紧了他,祁溟月缓慢的退出了些许,又再度挺入,不敢加快速度,等着他的适应,口中的回答却未缓下,“就算是事实,也只因我是父皇的血脉,同你一样。”
从那紧紧包裹着他的甬道内退了出来,他瞧着白芙被他的yù望从祁诩天的体内带出,并不见有受伤的迹象,只有那绽放的入口上沾染了湿润的亮泽,分外的诱人,他只觉喉间一阵紧涩,额上躺下了汗水,扣紧了身前之人的腰,在他耳边轻吻了一下,便将身下的硬挺重重的刺入了进去。
猛然的进入让两人同时发出了一阵低吟,祁溟月难以克制的抱紧了他,在他体内抽送起来,一次又一次深深的cha入又再缓缓退出,低喘着,他在祁诩天的耳边吻下,含着yù望的话音里透着魅惑,“你是我的,诩。”
经受着身后一次次袭来的撞击,祁诩天被耳边的语声所惑,心中的yù念更为炽烈,侧首回望,毫不掩饰脸上的qíngyù之念,目光灼灼,“父皇原本便只属于溟儿一人。”他们之间本就只属于对方,到了此刻,更是完完全全,没有一丝保留。
听着这句话,叫他如何还能忍耐,唇边终于勾起了一丝笑意,祁溟月无法控制的,骤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双手也继续在祁诩天身前的yù望之上抚弄,他的动作让两人的炙热如火的qíng念愈加升腾,喘息与低沉的 呻吟,由两人口中逸出,和着ròu体的撞击声,满室皆是yù望的火热气息。
眼前之人丝毫他的父皇,是他多年以来,始终想要得到之人,祁溟月在一次次的抽送之中,只觉yù望无法遏制,只想更深的占有他,自幼时起便印在心底的容貌身姿,这带着些微邪气,挑弄着,魅惑着抱了他无数次的男人,霸道冷酷,残忍自私,可将天下人视作棋子,却甘心伏于他的身下,让他彻底占有的男人……
在那透着汗水的肩头轻咬着,而后又放开,舌尖将激qíng的汗水舔舐到口中,品尝着汗水与qíngyù的滋味,祁溟月的眼中如有火焰燃烧一般,这一刻,诩终于属于他。
“诩……诩……”在激qíng的火热之中,祁诩天只听见耳边不断响起的轻喊声,带着想要独占他的霸道,和着喘息,不容抗拒的一次次将yù望埋入他的体内,灼热似的气息拂过颈边,他呻吟着,将此刻的欢愉从口中吐出,“溟儿……果真未让我失望……”
“往后也不会……”祁溟月低笑,倏然将身下的yù望抽出,把他压倒在一旁的榻上,抬起了他的双腿将yù望再度深深的cha入,双唇含住他的胸前的突起,重重的吮吻,随着身下之人口中的呻吟,继续抽送起来。
低吟喘息,两人汗湿的发丝jiāo缠,汗水与体液jiāo织,随着他每一次的抽送,都可见到他眼前,因激烈的qíng事而渗出汗水的胸膛,点点的晶莹在那蜜色之上闪着诱人的光泽,发丝之下,他所留下的殷红痕迹在脖颈边汇成一片,让这本就俊美邪肆的男人更添魅惑,挑动着他早已无法自控的qíng念。
而此刻正注视着他的,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眸之内,还有如火的qíng意跃动,微启的薄唇,也不曾掩饰半点,随那火热的注视,唤着他,低吼着此刻的快感愉悦。
“你会把人bī疯,父皇。”祁溟月蹙着眉,早知他的父皇本就是妖孽,却仍是被身下之人挑弄的恨不得将他绑在chuáng榻上,就此要到他无法下chuáng为止。
祁诩天闻言拥紧了他,在他唇边亲吻着低笑,“那可曾把溟儿bī疯了?”只凭体内那坚挺烫热的硬物,他便知道,溟儿有多么的想要他。
“父皇还不清楚吗?”吻住了眼前的薄唇,jiāo换着彼此火热的气息,他的手在祁诩天的身上抚弄,在那闪耀着汗水的晶莹,令人目眩的蜜色之上不断流连,身下的yù望一次次的由火热之中撞击着,抽送出湿热的声响。
迎着着他的动作,任凭卧榻在两人身下微微晃动,祁诩天喘息着问道:“为何不唤我诩了?”
“是父皇,也是诩,总之都是我的,又何必在乎是何种称呼。”冲着身下之人一挑眉,唇边勾起一抹傲然,如此的神qíng落在祁诩天的眼中,只觉本就跃动的qíng火愈加沸腾,“确实不必在乎。”环抱住他的手从脖颈上落到胸前,拈起一缕汗湿的发,祁诩天就那般的注视着他,将那缕发放到了唇边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