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说过反悔。”祁溟月继续手中的动作,他是答应了,答应了在父皇面前,自己用手指……
“啊……”吐出喘息,他能感觉到先前留在体内的粘稠,让他更好的进入,也让他无法自控的再度陷入qíngyù的晕眩之中。
勾人的魅色随着chuáng上之人的动作加剧而愈发浓重,祁诩天面对如此诱惑根本就没有抵挡之力,原本还想多看一会儿,此时却根本难耐心下逐渐涌上的qíng火。
“溟儿是有意如此,不想让父皇再多看片刻。”低低抱怨,他凑近过去,看着从祁溟月指fèng里渗出的白浊,在那湿湿的声响里,随着呻吟低喘,简直已经令他沉迷的将要疯狂。
“是有意又如何,父皇能忍住?”祁溟月的动作加剧,又猛然把手指拔了出来,分开的指间能看到隐约牵出的白丝,摩挲着手上的东西,他注视那双狭长中满是qíngyù暗色的眼,将手指再度从那沾满体液的入口深入进去。
既然有人想看,他也已经做了,他又岂能让父皇失望?挑眉勾笑,祁溟月轻问道:“可还要继续看下去,父皇?”
不出他的所料,到了此时,祁诩天已经无法再忍耐,骤然吻上他的唇,堵住他挑衅的言语,祁诩天拉开他的手,用另一处地方取而代之。
“溟儿越来越坏了,竟敢挑衅于我,看我如何罚你。”
“这岂不是父皇自己的……要求……嗯……”闷哼一声,祁溟月的话无以为继,房内响起的只有qíng念爱意的纠缠。
一声声喘息与一句句的爱语,夹杂着笑意,夜幕笼罩的房里有月色点缀,远处街角的灯会还在继续,院落里静的毫无声息。
此间却有银辉从窗外洒下,洒落房内一室旖旎,点点的银芒印照在地勾勒出隐隐绰绰chuáng上帐幔印落的人影jiāo叠。
待到第二日,祁溟月和祁诩天起身之时,已略微迟了早膳,莹然从红袖手中接过准备好的膳粥摆在桌上,不需细瞧,她从天帝陛下的脸上便能看出,今日陛下的心qíng十分的不错,而月皇陛下,她们的主子,神qíng淡淡,倒是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来。
通常来说,若是哪一日天帝陛下显得尤其的高兴了,她们这位主子不是微恼,便是摆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qíng来,那目光看着天帝陛下,能叫她和红袖在旁都面红耳热。
当然偶尔也有相反的时候,在那时,便是月皇陛下一脸欣然了。
“都瞧着我做什么?”祁溟月用了早膳,轻笑着放下了手中的筷箸,望了一眼红袖和莹然一脸若有所思的神qíng,便知她们心中正思量着什么,若不太了解她们,定会以为她们二人是在想何种要紧之事。
两人这才醒悟,慌忙垂首,却都忍不住嘴角的笑意,祁诩天摇头给祁溟月递去一方丝帕,摇了摇头,“她们随了溟儿之后,是越发的不知礼数了,都是溟儿放任。”
话虽是这么说,但他的语声中并未显出不悦来,那不知礼数几字,也是带着笑意而言,红袖和莹然并不惊慌,只是把头低垂,紧紧抿唇忍笑,略微敛了表qíng。
她们自然知道,天帝陛下既然开了口,便已是要她们注意了,两位陛下尽管对她们宽容,她们的言行之上也需有度才好,尤其是不可久久的望着溟月陛下出神,相比说错话,此事更为严重。
一边收拾着桌上的盘碟,两人再不敢随意乱瞧,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刘总管的话音。
“陛下,五皇子求见。”刘易从院外行入,到了门边,躬身又续道:“陛下jiāo代的事,也已办妥了。”
祁溟月闻言侧首,挑眉望去,父皇又jiāo代了何事?除了打算探望柊离,难道还有其他打算……
柊离不等遣人再来问,便亲自寻来,可见并非小事。
只见正想站起去看,他忽然又顿住了脚步,昨日太过放纵,导致的结果便是如此,稍微走动,身后那异样的感觉便令他忍不住停步。
也是因他的那句话,将自己相赠,使得父皇提出了那般的要求来,结果便是在依言而为之后,再度燃起一场qíng事yín靡。
“溟儿坐着吧,让小五进来就是了,他可奉命带了礼物来看你,昨日是你赠礼与我,今日便该轮到父皇了。”祁诩天安坐在椅上,将祁溟月拉回到身旁,将他搂在身侧,抬首正要对刘易发话,门前的刘总管不知从哪里取来一方软垫,便已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