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前心里迷迷糊糊地想着:这酒真是好喝,可是为什么喝过会这么难受呢?
窗外似乎传来几句话:“小槐和小棣喝酒真有意思,像两只猫。”“还不是你,骗他们喝,看他们笑话。”“呵呵,看他俩喝醉的样子真是可爱,要不是你在场,非得把他俩吃了不可。”“哈哈,你也这样想,要不过两天再灌他俩一次?”
哼!色láng!
这次旅行不同上次,一路上快马加鞭,李千山三个月的假期快到了,如果不及时赶回去,照颜箴的话讲,堂堂泰王爷就会被皇帝打板子罚跪了。
真的啊?我和棣一边开心一边动起坏心眼,想着法子磨蹭,想看李千山被罚的样子。
dòng悉我们的心思,李千山毫不客气地在我们的屁屁上一人拍了十记,颜箴做为帮凶,借口给我们上药,不知道把什么东西抹到我们屁股上,害得整整一天都屁股都奇痒无比,痒得我们直跳脚,躲在车里搔,中年连饭也没吃,不能出去,不然多丢脸,好歹人家也是丰神如玉的翩翩佳公子啊,怎么能在别人面前做那种不雅的动作。
呜呜,颜箴真可恶,人家不就是动了动心眼想治治李千山嘛,为什么这样治我们?
到了晚上颜箴才给我们解药,刚褪下我们的裤子他和李千山就开始bào笑。开始我和棣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互相看了看对方的屁股才知道,原来那里已经被我们抓得红红的,像小猴子的屁股。
被治得很惨的我差点放声大哭。人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这么对我们啊。棣恼得也忘他们曾经惩治过他的事,刚解除了药xing穿好裤子就大打出手。
不知道怎么的,我的一部分内力留在他体内,不知道是遇到láng时留的还是在阿三那为他通经脉时弄的,反正他现在有我一部分内力。
以前爷爷说过他的武功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李千山也说过,现在可不一样了,拳拳带风掌掌如刀,掌风拳势凌厉的很,他的轻功也很好,那两个大人心怀歉意,没怎么招架,居然被他给bī到院子里。
“棣,使劲打,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咱俩!对,就这么踢,让他们讨厌,哼!”我俯在栏杆上大声为棣鼓劲。
那两个人先是笑,后来脸色越来越凝重,越来越不敢小瞧棣,举手招架时在我这外行人眼中也看出很慎重。
李千山说:“阿箴,你下去,别让这小坏蛋伤了你,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颜箴答应着飞身上楼,轻喘着气问我:“小槐,那小子真是你弟弟吗?” 哼!我脑袋拧到一边,鼻子翘得高高的。
“小坏蛋,好了好了,以后不再戏弄你了,快告诉我,你弟弟的武功是跟谁学的?” 当然是跟我爷爷学的了,哼,就是不告诉你。
打斗的声音把客栈里所有的人都吸引出来,有人居然还下注,赌是大的赢还是小的赢。
店掌柜和店小二急得求爷爷告奶奶,求那二位别再打,别把他的店给拆了。 颜箴轻笑着扔过去一锭银子。
李千山没有多余的招术,全是一招制人的动作。棣身法轻灵,总比李千山的招术快了那么一丁半点。
我先是瞧热闹,后来有点害怕,喊着:“棣啊,小心点,别让他伤了你。” 颜箴笑道:“放心,他有分寸。小棣的身手也不错啊。”
棣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看来力气不足了,凌空飞到我身边,怒气冲冲地说:“棣,借我点内力,我非得打过他不可!”
我担心地问:“你行嘛?别再打了,看你这一头汗。” “你快点,怎么这么罗嗦!”
在棣粗声喝斥声中,我赶紧将内力输入他体内,棣飞身下楼,继续开打。
李千山表面看着轻松,实际也不敢大意。颜箴一边看一边给我讲解,我顾得上听就顾不上看,顾得上看就顾不上听,只觉得打得眼花缭乱。
忽然棣放声大笑,“哈哈,看你以后还敢再欺负我。” 李千山的头发披下来,原来棣把他的发簪给拔了出来。
李千山突然像变了一个人,衣衫呼地就鼓了起来,一股qiáng大的气以他为中心突然就卷了起来,那股气qiáng大到连我也感觉到了,头发无风自扬。
正在得意忘形的棣“哎哟”一声被弹了出去。 与此同时,颜箴高喝一声:“子重!”
气旋忽然消失,棣的身体微微一斜,展翅紫燕般落到我身边,惊魂未定,脸色苍白。 “颜大哥,怎么回事啊?我怎么突然被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