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兄台是京城人氏。”宋清逸听后大吃一惊,他立即觉得青衣男子越看越眼熟。他在心中直犯咕,突然他睁大双眼似乎想起了什么。原来眼前之人很像陛下。他又暗骂自己过于想念陛下,以至于看谁像都会想到陛下。
“你没事吧。”青衣男子被宋清逸的表qíng给吓了一跳,他暗想还是早些走的好。
“哦,没事。不好意思,一时想起些什么,这才吓着了兄台。”宋清逸连忙抱拳致歉说。
“不要紧,我没吓到。”青衣男子笑笑说,他又低头吃饭了。
“兄台是出门游玩吗?”宋清逸继续追问道。
“不是的。”青衣男子一想起出门的原因,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他陷入了回忆中。
“兄台,你怎么了?”宋清逸见青衣男子jīng神恍惚,立即出声问。
“呃,没事。”青衣男子苦涩的笑笑,他不愿多做解释。
“兄台可否告知一二,也可消除心中愁闷。”宋清逸好言相劝道。
“鄙人只是想起了夫人,这才有些伤心。”青衣男子说话间有些哀伤。
“兄台的夫人怎么了?”宋清逸委婉问。
“鄙人的夫人已经亡故了。”青衣男子悲伤道。
“兄台可要保重哦,那兄台此次远游是为了什么?”宋清逸不解问。他想不通既然夫人已经亡故了,青衣男子为何还要出门在外?
“鄙人只是想要到故地一游,借此怀念与夫人相处的时日。”青衣男子略作解释。
“兄台和夫人是在这里相识的吗?”宋清逸自行猜测道。
“正是。”青衣男子想到和夫人的往事就有了些笑容。
“唉……”宋清逸轻声低叹,见青衣男子如此神qíng,就知此人也是个痴qíng人。他想到陛下也跟着青衣男子叹气了。
“你叹气又是为何?”青衣男子有些诧异的看着宋清逸。
“我是替兄台难过这才叹气。”宋清逸很快回过神,他随意编了个理由。
“唉……”青衣男子又在叹气。
“兄台可知此处是哪里?”宋清逸不忍青衣男子过度悲伤,他顺带提出疑问。
“此处乃是洛云城,离京城有两百里路程了。”青衣男子轻声解释。
“啊,这么远了。”宋清逸低声嘀咕,他想到离开陛下那么远就有些难过。
“你怎么了?莫不是有事去往京城?”青衣男子听了宋清逸的自言自语,不由得出声询问。
“不是的,在下是从京城而来。一时间有感而发罢了。”宋清逸立即补了差错。
“原来如此。”青衣男子点头后就不吭声了。
宋清逸跟着沉默不语。一阵风chuī来,青衣男子的衣袍被chuī开了一角。他突然见到青衣男子内着桔huáng色衣裳,他的心底不由得一惊。暗想难道此人真是陛下的兄弟?此人即敢穿huáng色衣裳肯定就是皇室王爷。他转念一想,罢了,即使是又能如何。若换作从前,他定是夺了此人的身子。如今他已没有此念头,他一心只想要陛下。
过了一会,青衣男子见时辰不早就对着宋清逸说:“兄台,时辰不早了,鄙人这就告辞了。”说完,青衣男子站起身就想要走。
“嗯,兄台一路走好。”宋清逸点头目送青衣男子离开。
宋清逸吃完了饭就走出了酒楼。他向一山间小道走去,想顺道欣赏下沿路的风景。他走了一段路后,心qíng就略微有了些好转。正当他欣赏美景时,耳边突然传来了打斗声。他好奇的走过去,只见其中一人正与一群qiáng盗模样的人在打斗。他站在一边慢慢欣赏起那些人的武功,他看了一会就连连摇头。这些人的功夫实在不怎么样,中间那人武功已算是不错了。可长时间的打斗,那人也渐渐显露败式,想必不久就会不支倒地。他看到中间那人也着青衣,不禁想起刚才偶遇之人。不过他倒也无心出面,只静静的看着眼前的qíng形。
“还是乖乖让老子疼爱的好。”一个qiáng盗头头口出秽语。
宋清逸听了暗暗皱眉,他对qiáng盗一向没有好感。他看不惯这些旁门左道,听这话他暗自猜想那qiáng盗怕也是个好色之徒。莫非那qiáng盗头头也有断袖之癖?
“是啊,只要你跟了大哥,今后少不了吃香的喝辣的。”一名小喽喽立即附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