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儿明白。”周徽影苦笑道。
“影皇弟认得清逸?”见皇弟此种模样,周徽远不禁疑惑的问。
“徽影不认得,只是没想到宋清逸是如此年少。”周徽影不敢当面揭穿,公主说过的话他仍是记得的。陛下才恢复心qíng,他也无意破坏清逸与陛下的关系。
“哦,那影皇弟就多喝些酒顺顺气吧。”周徽远也不疑有他,他劝着逍遥王喝酒。
“是,徽影多谢陛下。”周徽影拿起酒,他一杯杯灌下了肚。众人说话他亦不cha嘴。
四周恢复了热闹,太后饮酒不力离开宴席回去了寝宫。逍遥王的异样王爷们均未发现,唯独公主起了疑心。她好奇的打量着逍遥王与宋清逸。她的推波助澜让两人很快就有机会单独对话。
宫中相会
众人喝酒说话四周气氛顿时热闹起来。借着酒意宋清逸也放松了许多,他望着师父不禁好奇问:“师父、王爷怎的不曾回去洛华山?”
“清逸病了为师怎能放心离开。”云鸣轻轻摇着头。
“是啊,云鸣要见到清逸痊愈才肯离开。”周印源出声附和。
“清逸谢过王爷、师父。”宋清逸抱拳感谢道。“只是两位如今暂住何处?”他好奇问,因知王爷的两位世子不喜师父,故而他才有此问。
“本王在京城理当回府居住,哪能流落在外。”周印源沉声道。他一直觉得愧对云鸣,此次回京城他坚持在王府落脚。
“是啊,在王府居住王爷才能住的惯。”云鸣牵qiáng的笑着。
见师父笑的如此勉qiáng,宋清逸心知两位世子对师父定有所不敬。可碍于众人在场他不便相问,待日后与师父单独相处再问也不迟。
“王爷理当回府,在外哪有府上方便。”周徽远笑着说话。
“那是。”宋清逸跟着点头。他含笑替陛下斟酒,陛下微笑着喝下杯中酒。
一旁的周徽影眼见陛下与宋清逸如此亲密,他顿觉难以忍受。他苦笑着对陛下言道:“徽影不甚酒力,想出宫回府去了,望陛下成全。”
“既然影皇弟累了,就快些回府歇息去吧。”周徽远点头同意。他知九皇弟大病初愈,此刻不宜多劳。
“徽影谢过陛下。”说罢,周徽影站起身离开了宴席。
周冰语眼看着逍遥王悲伤离去,她不禁难过的撅起嘴。
周徽远向来疼爱这个皇妹,见她不高兴连忙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宫人伺候不周惹你生气了?”
“不是的。陛下明知影王兄身体不适,却仍让王兄一人离开。陛下如此举动不免让人伤心。”周冰语假意悲伤道。
“这个,朕并无此意。既然语皇妹说起了,朕即刻就让御医过去瞧瞧。”周徽远笑着说。他对皇弟们历来比较放松,即使他心中很是珍惜兄弟qíng分。在他的想法中公主是用来疼的,王爷则是需要历练的。
“公主说的是,逍遥王身体欠佳确实该找个御医好好医治一番了。”周印源出声附和。
“皇叔说哪里话来。这现成的大夫不就在眼前呀,哪需再找御医来。”周冰语指着宋清逸说。
“也是,影皇弟的病此前也是清逸治的。即如此,就让清逸辛苦走一趟吧。”周徽远笑着对宋清逸说。
宋清逸一时难以拒绝,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他此去岂不是自讨没趣吗。可一触及陛下的眼神,他又无法开口回绝。毕竟若让陛下追究起来,他也无话自圆其说。他无奈站起身追着逍遥王而去,对于王爷他心中有着无数的歉意。
周冰语眼见好事即成,她忙不停的说话打扰众人的注意力。她心底对宋清逸与王兄的对话好奇不已,她连忙用计差遣冬jú道:“冬jú,本公主有些冷了。你去拿我一直穿的那件裘衣来。”
“是,公主。冬jú这就去。”冬jú笑着领命。见公主直对着她笑,她心中已然明白了。她快速离开了宴席,追着王爷、公子的脚步而去。
周冰语静待冬jú的好消息。
“朕命人拿来裘衣就是了,何需冬jú再跑一趟。免得语皇妹被冻坏了。”周徽远关切的说。
“冰语就喜欢那件,其他的裘衣我穿不习惯。”周冰语撒娇道。
“你哦,驸马把你宠坏了。”周徽远摇头叹息。看来太后说的没错,十皇妹确实有些任x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