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鸣见夫君身体不敢挪动,知他后面被摧残的很惨。连忙夹菜给他,怕他一动就会牵疼。两人的互动宋清逸看着眼里,对师父所选的感qíng他非常赞同。以前是嫉妒王爷,如今得到了王爷的jú花,对师父的迷恋减少许多。放在以前,他肯定马上隔开二人。现在的他只是低头继续吃饭,眼前的一切只当没看到。
用完饭,宋清逸独自回房歇息了。云鸣扶着周印源回房,让他躺下后替他脱了衣裳。一见夫君jú花涨红,血渍像是刚gān没多久,整个jú花庭肿的厉害。
云鸣见到这眼泪立即流了出来,愤声说:“我要说说清逸了,怎么可以这么不知节制,你的身体被摆弄得很惨。”
一见爱妻流泪,周印源连忙安慰说:“没事的,你看我很好啊。清逸只是练了那功夫难以自制罢了,鸣你可不要过于责备他了。”
“以前你是看不惯清逸的,如今这么反过来替他说话。难道说印源你已经爱上他了?”云鸣哭泣着问。
“不是的,鸣,你不要瞎想。我当然爱的是你,对清逸我只是爱屋及乌,把他当做徒儿罢了。虽然过去是有些看不惯他,如今知他为人尚可自不会再刁难他了。”周印源解释道。
“我们早些歇息吧。”说完,扑了上去把云鸣压倒。两人做了起来。
听完这番话,云鸣早就不介意了。有些担心问:“印源你后面没事吧?”
“没事,我前面完好就行。”说罢,不再言语,两人瞬间jiāo缠在一起。
云鸣安心享受着夫君的疼爱。直到半夜醒来发现夫君身体发烫,不由得叫了一声。
远远听到声音,宋清逸连忙穿衣跑了过来。敲门后,云鸣放他进来。
“师父,怎么了?你为什么叫啊?”
“你做的好事,夫君被你gān的生病了。如今正发着烧。”
宋清逸一听连忙走了过去,手搭着他的脉搏诊断了下。一会,神色舒展开来,笑说:“王爷只是受风寒了,休息几日就没事的,师父放心吧。师父身为大夫,怎会如此慌张。”
被徒儿取笑,云鸣霎时涨红脸说:“为师只是一时慌乱,涉及夫君我才会如此紧张。竟然一时忘了自己是大夫。”
“既然王爷没事,师父就不要担心了。”说完,就要出去。
“慢着,为师还有话说。”云鸣叫住他说。
“师父有何训斥。”见师父这么严肃,宋清逸不敢放肆了。
“夫君岁数也不小了,经不得你如此摧残。虽说夫君是答应了你,今后让你碰他。可你不该不懂节制,看看他现在都病了。”云鸣气的直训斥。
宋清逸低着头不说话。半饷,才辩解道:“清逸知道错了,下次定会小心。请师父原谅徒儿。今后清逸自会好好研究采阳内功的jīng髓之处,琢磨出如何不让王爷再次受伤。”
“你练好了更能折磨他了。”云鸣一脸不赞同。
“不会,清逸会让王爷觉得被压是种享受,不会再有痛苦。”宋清逸连忙许下诺言。
“罢了,时候不早你回房歇息吧。”不愿多说,明知徒儿不可能放弃采摘jú花的。既然他已知错,下次定会注意。对这徒弟云鸣是疼在心底,不愿轻易表露。眼看他武功、医术都高于自己,让他这做师父的万般自豪。除了最爱的王爷外,徒儿就是他最关心的人。
“是。清逸知道。”转身出去了。
走到房门口时,突然转头说:“王爷的病不能全怪清逸,如果不是他卖力取悦师父,想必不会那么快生病。”说完,踏出房门,顺手关上门。
“你……”云鸣气的刚要骂时,人已走出去了。转念一想,他这徒儿就连脑子也甚是聪明,什么都瞒不了他。一想起夫君刚才的疼爱,脸上红晕又起。走到chuáng边看,周印源还在沉睡中,云鸣在一旁照顾着,用冷水脸帕敷着他额头。
卯时,云鸣起身看夫君。一摸额头还在发烫,忙碾碎了糙药煮给他喝。一直不放心伺候着。
宋清逸敲了门进来,见到云鸣说:“师父休息下,我来照顾王爷。”
“好,一会为师还要去采些药,回来煮给夫君喝,你能够照顾好他吗?”云鸣不放心问着。
“师父尽管放心就是。”宋清逸连连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