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表qíng是为什么?还是你对陛下——”太后不解问。
秋竹这时连连摇头,说:“秋竹哪有那意思,是太后多想了。”而后靠在太后耳边又说:“太后不觉奇怪吗?那声看来是女子的,怎么听不见陛下的声音啊!这么久,陛下不可能不发一声。会不会有什么——”
话没有说完,太后脸色一变。制止其他人笑,静静听着里面。确实只有一种声音,看来陛下又想办法逃脱了。再一想,美人叫的这么刺激,连她这老太婆都觉得受不了,陛下怎可能推拒。瞬间放下心来。不可能的,可能皇儿被迷的出不了声了吧。
“秋竹,你不要瞎想。陛下不会骗哀家的。”
秋竹只得点头,低声说:“不如太后进去瞧瞧。”
太后本不想打扰皇儿,可又怕秋竹猜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思来想去还是进去看看。轻轻摇手指门,chūn梅会意立即上前,轻轻打开锁。
周徽远本来听到母后的笑声很是得意,心想这就瞒过了。接着听见母后和秋竹对话,起先还能听到声音,渐渐他听不见了。心中猛地打鼓,这秋竹是母后四位宫女中最细心的。她不会发现什么吧,看看花魁还在卖力表演,很快放心了。毕竟未能经人事,陛下竟连jiāo欢时要发出声音也不知,要不然只要他假装几声,就瞒天过海了。
就在他自以为万无一失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太后进入一看里面qíng形,马上就晕倒了。宫女的惊呼声四起,幸得陛下已经点了花魁睡xué,人已经睡着了。不然听见宫女的呼唤声,他的身份早就拆穿了。
周徽远惊的立即跑来跟前,摇着太后:“母后,你怎么了?你不要吓远儿啊。”
“太后,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冬jú啊!”
“太后,醒醒啊。你这样chūn梅不知怎么做了。”
“太后,是秋竹不好。不该告诉你这些话的。”
“太后,夏兰不该带人来的。”
四位宫女惊慌失措,个个哭哭啼啼。周徽远见此更是气上心头,指着宫女就骂。
“你们好大胆子,竟敢设计陷害朕。亏朕平时对你们还算客气,要不然还不知你们要怎么捉弄朕呢。”
宫女们被陛下说的跪倒在地,一个个跪在地上哆嗦。心中明白,以前是太后宠爱她们,陛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太后有个万一,她们万不能善终的。
太后被气得一时晕厥,现下慢慢转醒。想起看到的qíng形就气闷。以为皇儿开心宠幸,哪知是那花魁一人在唱独角戏。那花魁摆尽各种姿势诱惑皇儿,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难道上天惩罚在他身上,要害他绝种吗?等她去后,留陛下一人孤零零吗?其他二子还有子嗣,就他一人没有。这让她如何能放心去见先皇呢。不行,怎么样也要改变这状况。
眼睛睁开时,见心腹宫女一个个跪在地上。她怎能不心疼,又听陛下在训斥她们。更是一肚子火气,对着皇帝就开口教训。
“气死哀家了,陛下这么骂她们,难道还要教训哀家不成。”
周徽远听见有声音,转头一看母后已经醒了,连忙赔笑说:“母后说哪里话,远儿怎敢对母后不敬。刚才是她们护主不力,远儿随意训斥几句,母后不必介意。那青楼女子远儿怎能宠幸。”
“陛下还敢说,哀家想尽方法为儿考虑。你怎能如此伤哀家的心啊。那女子虽说是青楼女,陛下看不上也无妨。只要那女子伺候一夜,让皇儿得了兴致,今后随意处置就是了。宫内嫔妃那么多也没见你宠幸哪个,你的皇弟们早就做了父亲,你何时才能让母后省心啊。”
周徽远被教训的低下头不语,太后见此也只能无奈摇头。
她挥手说:“罢了,今夜已晚。哀家也不想多说什么了,陛下回寝宫好好想想吧。明日还要早朝呢。”
太后见chuáng已经被花魁弄脏了,陛下也不能在此歇息了。
周徽远点头回寝宫了,心中无奈至极。这次又是一出闹剧。不知何时才是个头,他回到寝宫又忙着劳国事,这事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了。
太后见皇帝回去了,又看看秋竹说:“是哀家错过你了。你不会怪哀家吧?”
秋竹连忙摇头说:“太后不用客气的,秋竹怎会怪太后。这事又搞砸了,那这花魁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