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退出,去请王才人前来共同宴乐。
这是在大明宫麟德殿东亭左边的郁仪楼。麟德殿又称三殿,因为它有前、中、后三个对称的大殿。三殿之中,这时正由赵归真在开九天玄坛,为大唐帝国修颂金道场。作为这次设坛的最高峰,将是武宗皇帝亲受法事。
郁仪楼规模不大,所以,乐队和舞女都是较小型的。五个舞女在舞曲的伴奏下,在武宗的宴桌前不到五、六步之处翩翩起舞,领舞的是一个年方十六的美*,她身材丰满,却又完整地保留着处女的细腰,尖rǔ体型,她大腿修长匀称,在薄如蝉翼的,舞袍下清晰可见。她长发齐腰,头戴花环,眉目流动,笑意盈盈,活脱脱是一个叫山神也要失去自持的女山jīng。
她一边漫舞,一边偷看武宗,笑脸之间,眉目之间,充满了*。当她上身旋转时,她的*雪白的手臂伸向武宗,双手摊开,似乎在说,来吧,我就是美,就是爱,就是你的欢乐,你的满足。当她单腿旋转时,她那上扬的右腿舞飞了那既薄又不长的舞袍,现出了雪白的大腿根,她朝武宗做了一个踢腿的动作,大脚根白如积雪的山谷,充满诱惑地凝固了一个愿望,一种*,一种渴求,一种宣战。
一直在凝视着她的武宗笑了。他招了招手让她过来。那美*犹如怒放的娇花一般地笑了,她轻迈莲步,走过去行跪拜礼道:“奴女叩见皇上。”
武宗伸手捏了捏她的嘴角,顺势握住了她的手臂,道:“平身。”
美*趁势倒了过去,倒在了武宗的怀抱里。
武宗撩起她的裙纱,笑着问:“卿抬起腿向朕,倒叫朕好想瞧瞧那模样!”
美*娇羞地在武宗怀中不住地扭动,呻吟道:“皇上好会逗乐!”
“朕从小就喜欢逗乐,卿没听人说过?”武宗笑着分开那舞女的大脚,那舞女索xing屈膝分开,大加*。
武宗大笑起来,用手指拍着她的大腿根部说:“卿翩翩起舞尚可悦朕。这个地方,想来和朕那些宠美大约没什么两样!”
这句话一说完,武宗的脸色一下子yīn郁下来,变得好快,就象朗朗的晴天突然间布满了乌云。“朕阅此物多矣!”他呢喃道。
“有人劝朕恢复周制,初一寝采女九人,初二寝采女九人,初三初四寝御女各九人。”他一边呢喃一边将手伸进了那舞女的渎裤里面,以指带yín。可他那双目却望着另外几个还在跳舞的舞女,显得空dòng而寂寞。他还在呢喃自语:“照此类推初五寝宝材九人,初六寝才人九人,初七寝美人九人,初十寝修嫒修容修仪九人,十二寝昭媛昭容昭仪九人,十二寝贤妃一人及昭媛三人,十三寝德妃及昭容共四人,十四寝淑妃及昭仪共四人,十五寝皇后惠妃。可是朕的皇后在哪里?谁配当朕的皇后?”
那美*在武宗的指yín下漫声呻吟,一个身子如灵蛇二般扭动。
“别急别急。卿想想,那么一大群女人,叫朕从初一忙到十五,又调转去,从十五忙到三十,然后又顺过来,从初一忙到十五,再调过去,从十五忙到三十,月复一月,叫朕怎么忙得过来?”
武宗从那美舞女的胯下收回手,在她的舞衣上擦了擦,又去抚摩她的脸颊,嘴唇和眉眼,望着那十六岁的美*突然猛地又大笑起来:“朕将此事好有一比!比作那可恶的御厨,叫朕一张嘴同时去吃一百二十道菜!酸甜苦辣,咸香麻烫,百味齐嚼,味长味短都尝不出来!其味正与不正都尝不出来了!无聊无聊!
真是无聊透了!这就是皇帝!你不寝幸她们么!她们口吐怨言,目含怨毒,哭声在宫。中时常啾啾泣泣,犹如幽灵,你寝幸她们么?你要有山体般大的元神才忙得过来!你有吗?皇帝,你有吗?”
武宗一下子又沉郁起来,随手捏着那舞女的*。那舞女被武宗又笑又侃又戏又骂的行为吓呆了,早已不卖弄*、不敢扭动了,不敢làng吟了,不敢*了,大腿根也挟拢了。心中惊骇,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武宗轻轻捏着那美女的rǔ房,轻声安慰:“别怕别怕,朕没有责怪爱卿。朕爱你们,也专好此物,”他的手又伸进了舞女的大腿根。“只是朕那兄弟太不争气,离了道士的金丹就成了废物。
来人,请赵仙长立即前来见朕!”
一个人太监应了一声,领旨而去。
武宗揉着那美*的胸部,说:“别怕别怕。朕忙不过来,有气也不会往爱卿身上发——何况这算什么?这福气天下多少人想也想不到手哩!朕给你找一个好去处。来人,宣光王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