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看到张钰点头,才微笑着说:“是这样白大哥,死亡山脉的屏障消失以后,我们想到沧澜之海去看一看,我们长这么大了,还从没有看过海呢!”
“哦,那可巧了,我们也要到海边的城市去置换一些海货,若是不嫌气,可与我们同路,也好有个照应。”中年商人很是诚恳。上官燕嫣然一笑,让白启不由的失神了好久,直到上官燕说话,才回过神来,他心里感叹这个上天怎么把一个女人生得这么完美?虽然上官燕穿着朴素而且不施粉黛,但那透自天然的灵秀之气,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那就谢谢白大哥了!”“妹子也不帮哥哥介绍一下?让我认识认识。”白启含笑看着和自己说话的上官燕,但他却很清楚,这个看起来清秀的年青人,才是能够作主的人,上官燕与他眼神jiāo流,他可是看在心里,至于那个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女人,也饱含着轻灵之气!
张钰笑呵呵的对着白启一拱手:“白大哥,兄弟张钰,这是内人阿梦、燕儿,第一次见面,若是有不周之处,还望大哥海涵!”
“内人?你是说她们两个都是?”白启没想到如此美貌的上官燕居然是这个年青人的妻子,而且还有一个虽看不清容貌,却也能让人感觉到那绝世风姿的韵味,这上个看起来平凡的得的张钰,简直有点遭天杀。
张钰轻轻的点点头,而上官燕的脸上却闪现出一抹红晕,那丝丝甜蜜,让梦幻神女在心里直翻白眼,这个得志的小人啊!
“小兄弟可真是有福之人啊!好啦,走!我们回村子,两天后我们上路。”
碧蓝的天空如洗。张钰惬意的骑在驼shòu的身上,如同上世纪坐轿子的大姑娘,起伏颠簸。白启问自己是如何到达这里的,张钰编了个瞎话,说是骑马一路急奔死亡山脉,结果马却累死,只好步行。白启感叹之余,从驼队里让出三头,让张钰和上官燕及梦幻神女乘坐,可是两女不愿独乘,于是在白启等人羡慕的眼神中,张钰愣是与两女同骑一头驼shòu,好在驼shòu两座驼峰之间相当宽阔,所以也并不显得拥挤。听白启说,这驼shòu可和shòu族的科多shòu比美,驼重达千斤,攀山越岭,不在话下,耐力惊人。张钰清楚,在这个没有修建水泥地面的异世界里,这种运输方式要比火车、汽车方便多。
温香在怀,滑腻在背,前边一个,后边一个,在这种颠簸状态下,带给张钰无限刺激。越过死亡山脉的区域,张钰发现居然是一片沙丘地,以及那临近海的细沙地。gān燥的热沙与湿润的水气相混合,让张钰感到一种别样的韵味,在广阔的天地间,一队驼shòu,慢慢的前行,伴随着那悦耳的铃声,让张钰想起一首歌:《梦驼铃》攀登高峰望故乡,huáng沙万里长。何处传来驼铃声,声声敲心坎。盼望踏上思念路,飞纵千里山。天边归燕披残霞,乡关在何方。风沙挥不去印在历史的血痕,风沙飞不去苍白,海棠血泪。huáng沙chuī老了岁月,chuī不老我的思念。曾经多少个今夜,梦回秦关……
驼铃声声,敲在张钰的心头,思绪飞过万水千山,自己回家的路,还很漫长,路漫漫其悠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快看!快看!海市蜃楼!”随着张钰听到这令人惊奇的声音之后,整个驼队都喧闹起来。睁开了眼睛,搂住上官燕的手臂紧了紧,三人欣喜万分,他们看到的奇景是很难遇上的海市蜃楼!
张钰想起了这样的形容词汇:沧溟浩渺中,矗如奇峰,联如叠谳。列如碎岫,隐见不常。移时,城郭台榭,骤变焱起,如众大之区,数十万家鱼鳞相比。中有浮图、老子之宫、三门嵯峨,钟鼓楼翼其左右,檐牙历历,极公输巧不能过。又移时,或立如入,世散如shòu,或列旌旗之饰,瓮盎之器,诡异万千。日近脯,冉冉漫天,向之有者安在?而海自若也。亭台楼阁,人来人往,飘渺之中,如在眼前,那些人清晰可辨,真真实实,隐隐约约,影影绰绰。
“张兄弟,这影像好真实啊,看起来就像是真得!”白启不知什么时候驾着一头驼shòu来到了张钰的面前,并排而行。
“是啊!我看起来这个热闹的市场好像是真实的存在,建筑也是历历在目。”张钰也是心里感慨不已,这真是难得一见的奇景。
“是啊,我们曾听人说过,在沧澜之海有一个很大的海市,每过一段时间都会举行,以方便那些长年在岛上居住的民众,他们可以凭借手中的特殊海产,和岸边的居民进行jiāo换。而那个高大而又富丽堂皇的酒楼,就是蜃楼”。白启的话张钰很惊奇,想不到海边确实存在这样一个大市场,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