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浑然间,衍墨全身紧绷起来,后xué更是猛烈地收缩了一阵。稍后,身前肿胀到极限的jīng身颤了颤,she出些许白浊。本来他是不会妥协的,可看见朝自己下身伸来的手指,终于咽了咽,顺从地松口:“让人……不举的药。”
这回,万俟向远不动了,连伸到半途的手都滞住。
至于到底是在担心“让人不举的药”明日会用在自己身上?还是好心想让人歇息一会儿?
无人知晓……
——子时正。
“叩、叩、叩——”
“进来。”
微弱灯火的笼罩着整间屋子,敲门的钟修还没走进,身后心急非常的人就推了他一把。
“向远哥哥!”
青兰嘻嘻一笑,往前几步站到万俟向远跟前。
“嗯。”不冷不热应了声,万俟向远借势退开,坐到桌子边的位置,随后又伸手在身旁圆木凳上点点,抬头看往站在身后的男人。
曾几何时,他见到屋里这丫头也是会念起自己妹妹的。但现在,好似只能想起他害身后之人喝了沸水,烫伤喉咙的事。
自问不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可有些事却始终无法当没发生一样不心疼,不恼火。
前一刻还高兴着的青兰脸色明显有变,不过很快就给掩饰住下去。
钟修倒还好,看着,听着,一直没说话,真正做个聪明人。
如此是何种心意,衍墨当然明了,心里也隐隐藏着点高兴。但几人如此一边倒地欺负个女子……
默默装作没有看到,衍墨迈前一步去拿茶壶。
哪知,手还没触到桌边,就被人不着痕迹地在屁股上掐了把。惊慌是自然,懵神一瞬,那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的手掌竟移上后腰,qiáng势地送入许些内力。与此同时,他便软了身子,沉沉跌坐在木凳上。
青兰站在正对面,被桌子一挡什么也看不见;钟修,就很不幸地看到了一点。后果是什么,还真不好说。
被这一闹,屋里安静下去,万俟向远见此引出个话头,省得叽叽喳喳的青兰再见fèngcha针地多嘴:“钟修,近日qíng势如何了?”
被叫到名字的,如梦方醒般打了个冷战,赶紧上前回报:“回禀少阁主,根据属下多日观察,少林寺一行人已经乱成一盘散沙,正是利用的最佳时机。永荆周围山脉众多,少林寺一行来的虽都是各派得意弟子,却始终人数有限。是以安慈大师为早日寻到寒烟教所在,把各派人手分成数组。不过这般寻找没几日,就有门派因意见不合动起手,再后来甚至开始互相猜疑。”
有了下午那圈查探,万俟向远对此并不惊讶。稍一作想,复问道:“安慈大师可有对策?”
“回少阁主,安慈大师有心阻止却分身乏术,只得将常起争执起的几个组里安cha上少林弟子,略为约束。不过,效果甚微。”钟修趁万俟向远思量工夫把屋里另两人打量一遍圈,心里对“争宠”胜负结果了然于心。
一个神色不动地考虑着事qíng,一个还在为进门那会儿的事qíng赌气。问人会喜欢哪个?答案这不显而易见么……
“钟侍卫。”衍墨思索良久,还是决定cha话:“可能知晓安慈大师具体何种安排?什么人与什么人一组,何处寻找,在何范围内寻找?”
钟修请示般看向万俟向远,见人未有不悦,便答了:“这几日我已派人查清,并在地图上做好标记,衍侍卫如果需要,稍后我可以给你送来。”
“有劳。”衍墨点点头,以示谢意。
“无礼……”屋里,一个声如蚊呐的声音念叨出两字。
万俟向远第一个皱起眉,不过还未等他训斥,身边坐着的人又说话了。
轻手翻过个茶盏,衍墨将之满上往需要喝茶降火的人跟前推去:“属下明日同主人去山里,杀几个人。”
万俟向远明白,与个女子计较有失身份。可偏偏……他就是护短得紧!气闷之下竟伸手将为自己送茶水的手按在桌子上,然后十分孩子气地故意给青兰难堪:“脑子里又在想什么?”
衍墨听着明显不适宜地问话方式,条件反she一样想往回抽手,可试了几次都没能如愿。
完全无视屋里一下子诡异起的气氛,万俟向远侧过脸,认认真真地哄问:“还要卖关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