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命’解药唯有阁主一人才能拥有。若不能助自己得下阁主之位,便不要xing命了么……?
嗜血的凶shòu终于被这句话拉回理智,万俟向远松齿放过痛到痉挛的男人,腰下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照旧蛮横地用力挺动。“愿意服食‘残命’?”
浑身上下早已痛到麻木,空余身体脱力的颤抖,衍墨顺了口气,尽己所能将话答得顺畅:“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属下便心甘qíng愿。”
不明的bào躁qíng绪终于压下,万俟向远伸出双手控住打颤的紧实腰肢,翻转,不容逃避的视线紧紧锁住了闭上双眼的人。
“呃啊——!!!”整个血ròu模糊的后背被翻过,压上chuáng面,急促的呼吸在一瞬间停滞,漫天的巨痛仿佛要扯碎整个身体,衍墨甚至开始后悔自己说了那句话。
“睁眼。”
听不出qíng绪的命令传进耳里,衍墨苦忍下撕心裂肺的痛楚,十分顺从地睁开了满是血丝的双眼。
“我要的,不只是一个阁主之位。”令人无法忽视认真语气,慢慢从万俟向远嘴里轻出。
“是,属下愿意跟随主人……”
红到犹如沐血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坚定与决然,一如将寒星剑赐予他的那个早上。或许,还多了一抹死心塌地……
就算方才一番残忍折磨,温顺接纳的秘xué也从未用力绞紧,自始至终,都在试图接受自己。
万俟向远并非不能容人过错,于是伸手摸上衍墨汗湿的发顶,顺着有些蓬乱的发丝一路抚至颈后,着力一抬,将满是疮痍的腰背托离chuáng面。无声收敛起残忍作为,下身穿刺温柔了许多。
“起初不是还不恭不敬?现在是为何?”
“嗯……唔……”轻缓下的动作适得其反地放大了羞耻感,每一次抵进与顶撞都变得清晰异常。衍墨尽力不去在意,声音低到不行:“主人……待属下很好。”
很好?对于个生、长皆在寒炤的人,或许能算很好,可对于个曾经“自由”过的人……也算好么?
锐利的目光与始终望向自己的人jiāo汇,痛苦、压抑、惶恐、信任……唯独没有欺瞒神色……
充血的分身愈加粗涨,万俟向远沉下腰身一送,狠狠顶入了紧热吸附住自己的处所,舒服地吐了口气。
衍墨紧闭上双眼,稍稍放松了身体,任那炽热硬物狠狠钉入体内。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分毫由不得自己控制……
半点不漏的将这份温顺收入心底,万俟向远邪肆地挑起嘴角,低沉了声音命令道:“睁开眼看着。”
简短命令宛如霹雳过身,衍墨颤了颤眼睑,最终顺从地睁开,眼神游离着不知看向何处。
万俟向远满意地笑了笑,抽送的力道越发凶狠,每次都完全抵入炽热的深处,惹来阵阵没有规律的收缩与轻哼。
“唔……呃啊……”肆意的qiáng硬穿刺侵占了所有,衍墨无措被bī出几声断续呻吟。
再次俯身,万俟向远恶劣地衔住胸侧一粒突起。
背上那番凶残折磨尚还记忆犹新,衍墨脸上犹带惶恐,大睁了双眼,不知这次又会有何种折磨。
并非是由qíngyù带起的战栗,而是一种瑟缩、恐慌。万俟向远轻叹口气,知他刚才已是痛极,于是不加责备,错动着牙齿轻轻碾咬,温热的舌尖来回刷过口中渐硬的rǔ粒。
第25章 君是自可留23
突地一声喘息,衍墨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伸掌推抵上万俟向远肩膀,后悔qíng绪瞬间淹盖住了奇异的感受,嘴唇无助地嗫嚅半晌,终是选择了沉默。
胯下动作一顿,万俟向远抬手将腕脉扣住,制在掌中,惩罚xing地合齿一记轻咬,狠力吸吮了口。“舒服?”
放松了胳膊让万俟向远制压着自己,衍墨深唤一口气,难耐地后仰起脖颈不肯作答。
“舒服得说不出话了?”万俟向远纵容一笑,沿路吻上展露在眼前的好看颈子,轻呵着用嘴唇来回磨蹭,偶尔留下几个深浅不一的牙印。
“主人……呃……”麻痒感觉在颈间不断骚扰,颈后又被有力的指掌控住,衍墨怕痒地软了声音,逃无可逃。
极近呜咽的呻吟犹如燎原星火,万俟向远看眼被面上不住洇开的血迹,松了桎梏,伸手探向衍墨下身,柔软的器官安静蛰伏在毛丛间,几乎没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