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
不屈不挠的四字掷地有声,衍墨试探着挣了挣身子,发现周身要害并未被完全锁死后,也就放弃了挣扎,不再动作。
“不敢?我怎就看不出有什么是你不敢的?”膝盖威胁xing地抵进为平衡身子些微开分站立的双腿间,万俟向远低声问道。
“属下只为让主人信任属下,并未打算算计什么。”
未打算算计什么?
万俟向远沉哼一声,手指暧昧地隔着衣衫掐捏住胸前某处,低着声音警告:“三日内,若再想不出拿何人试药,我就试在你身上。”
“……”
指上用力揉捻,万俟向远yīn仄仄地斥道:“说话。”
“是。”
眼前的这个人,哪会真蠢到明知望溪没有背叛,还要自己拿她试药……
分明是在试探自己的信任……
“衍墨,敢算计我的人……还从未有能捞到好处的。”
“属下知道。”
知道?
“知道就好,一会儿可别后悔……“
嘴角一挑,万俟向远不再言语,一直逗弄某处的指掌略歇,缓慢地沿着胸口一路摩挲向下,不加掩饰地撩拨,玩弄着蓄满力量的jīng实身体。
安静的任他摆弄了会儿,衍墨清了清神,迷蒙的嗓音里带着qíng动时独有的喑哑,一字一句地认真说道“只要属下活着一日,绝不会让人威胁到主人xing命。主人要的……属下也会竭力夺来。”
动作一滞,万俟向远无言停下了刻意挑起他难堪的动作,喟然一声,没有再质疑什么,就着身体相抵的姿势将人搂进怀里环紧。
“再饶你一次……”
被制按住的人浅应一声,丝毫没有畏惧地笑着回道:“谢主人……”
柔软的qíng绪在心底四处流窜,这般搂抱了好一会儿,万俟向远轻才松了点力气,腾出手掌在温暖的身子上捏一捏,揶揄道:“衍墨,好大的口气。”
知是他指方才许下的那承诺,衍墨不以为意地动动被木门硌疼的身子,淡淡道:“属下说到做到。”
默默在身后笑了声,万俟向远将下巴落到温热的肩窝上,懒散地道:“如此,以后是没我什么事了。”
明显的无赖口气令衍墨皱起眉,略略严肃了神色。
“将身世传出,是要属下去杀人?”
“聪明,过几日看看阁里qíng况再说。”
“属下明白了。”
“以后想到什么,就说吧,不必再顾忌。”
“谢主人……”
“手疼么?”
“嗯?”
顺着衣袖慢慢探下去,万俟向远温柔地执起衍墨垂在身侧的手掌,指尖轻轻地抚过掌心半弯的细小伤口。
“疼么?”
“不疼。”
“嗯。”
“主人。”
“怎么?”
“可以……让开么?”
“去榻上?”
“……外面有人。”
松开环抱的胳膊拉开些距离,万俟向远笑看着从怀里迅速避开的人,走到桌旁落座,整了神色等待屋外的人走近。
“属下石鸣彦,少阁主要的东西拿来了。”
“嗯,进来。”
进门瞧眼神qíng奇怪的衍墨,石鸣彦上前将一袋子东西递给万俟向远。
“万俟陌寒送来的人,怎样了?”
“那两人倒还安分,没有出过院子。钟侍卫那边,也没什么动静。”
念及方才园子里的事,万俟向远转头看向安静站着的男人,笃定地问道:“那两人,也想过怎么处理了?”
估摸着眼前之人百转的心思,衍墨简单地回道:“主人是想将两人送出迟水殿?”
“何以见得?”
“人是陌寒公子亲自送的,杀不得,留不得,自然送出去最好。”
“衍侍卫你是不知,那陌寒公子难缠得很,后面还跟着个陆夫人撑腰,人要是送回去……定会弄出别的说辞来。”一问一答间,石鸣彦适时地cha进话去。
“鸣彦,让他说完。”摆摆手,万俟向远出言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