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听的心头微颤,暗忖"爱?难道真是这样吗?",眼中却无半分波动,冷冷的瞪了司徒敏一下,"血影的事用不着你管,告辞!"说完,化作一串幻影,从原路消失。
司徒朋看着手中的银票,气恼的把它揉成一团,忿忿地道"那个王乐乐屡次坏司徒世家的好事,不杀他,我心头难安,听说刀谷七杀刀快要南陵了,到时要他死的好看!"
司徒敏好奇地看着他的脸色,巧笑道"王乐乐真有般厉害,待我抽个时间,会他一会!"
司徒朋盯了她一眼,摇头不语,暗忖"你还是不要见他的好,若是见了,恐怕你师父胡姬倒是可以!"
司徒敏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微微不乐,道"今夜子时动手,你们准备一下吧,到时我和师父前去观战!"话语未落,人已远去。
张qiáng朱顺仍是无法控制心神,呆呆望着她消失的背景,口水已快滴出。柳昆找到纤纤的时候,天色已黑,见她正坐在乐乐怀里,吃着烤制的香嫩野兔,他见到这种qíng形,不用脑子也能想出,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早就料到会有这般结果,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柳纤纤见柳昆寻来,忙从乐乐怀里站起,歉意地喊道"三叔,我在这里呃,原来那晚救我的是乐郎,他烤的兔ròu很好吃耶!"
王乐乐知道柳昆是她亲叔,是族中长辈,忙笑着敬他一只完整的野兔,"三叔,今后我们是一家人啦,请多多照顾,在岳母面前,多说几句好话!"
柳昆对乐乐颇有好感,哪能说不,在他客气之下,也忘了通知其他牧场兄弟人已找到。和乐乐唠了半天,才蓦然想起这事,对四周吼出特别的鸟叫声,不多时,另外四个牧场随从疲累不堪地聚到一起,见到香嫩的兔ròu,也顾不得抱怨,放口大吃,不时的向乐乐道谢,听说已是场主的未来夫婿时,更是恭敬。
这时龙貂嘟嘟从远处跳来,小手中还抓着一只还在喘气的肥兔,讨好地把它扔给乐乐,唧唧吱吱地钻进乐乐怀里,舒服得昏昏yù睡。
宫如梦当然不同意,把它揪出来放到自己怀里,道"该我躺了,你就让我抱着吧!"嘟嘟显然吃过她的亏,不敢和如梦争抢,委屈地吐吐舌头,用尾巴遮住眼睛,生气的谁也不理会。片刻后,乐乐决定连夜赶路。
"公子,为什么连夜赶路?"夏月不解的问道。'
"我嗅到了美女的味道,想提前见到她们!"乐乐开玩笑的回道。
"乐郎好坏哪,有我们在身边,还要想没见过的女人,哼!"几女听完后嗔怒道。
乐乐自然是不放心司徒朋,反正也不甚劳累,一边和众女调笑,一边慢悠悠地顺着山路,朝龙骨县行去。
龙骨县,县丞府衙。南陵王祭祖的第七日。
子时。
丫环婢女们早已睡去,贵宾房中仍是灯火通明。
南陵王已过半百,紫面银须,体格健硕,眼中jīng光闪闪,一身内功修为已炉火纯青,他急燥地在房中走来走去,心头隐隐觉得有事发生,他摸摸桌上的龙角银枪,有些迟暮的叹惜道"想当年征战沙场,血风腥雨的战事经历上百场,也没有过如此烦躁过,莫非我王家大势已去,不然苍天为何要我断后"
"老爷,不要想的太多,我儿命苦,居然在新婚当日,醉酒坠马摔死,唉这次祭拜先祖,希望能得到列祖列宗的同qíng和原谅。"一个面容慈祥的贵妇为他披件衣袍。
南陵王转过虎躯,抓住妇人的手,看着她满面的皱纹,疼惜的道"夫人,不要再为此事烦心,一切自有命数,唉,只是可怜了婷儿,刚入家门,就成寡妇!"
她惋惜的叹道"是啊,前些天又传来消息,说是亲家关成风被刀谷的师弟害死,这让婷儿更是伤心,连唯一的亲人都失去了,给她介绍了几个贵族公子,她连看都不看,说要伺候我们一辈子,我们怎么承受得起哪!"
南陵王同样愁眉不展,又道"她那个师弟关泰武功高qiáng,人品相貌倒还不错,你问问婷儿是否中意?"
"呵呵,老爷,就别乱点鸳鸯谱了,婷儿对他虽亲,可没有一点异样的感qíng,这一点我比你清楚我了。好听,咱们也早些休息吧,等婷儿遇到合适的,我们收她做为gān女儿,准备丰厚的嫁妆,送她过门。"
"嗯,只能如此了!"南陵王点点头,正要回卧室休息,突听警锣大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