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客栈的大厅只剩三个人,其他的客人全逃了。
要死、要活两人联手的实力相当于宗师级的高手,在孔dòng手底下却无还招之力。孔dòng疯狂的怪笑着,闪电般的在要死、要活的周围转动,每次经过都狠狠的在他们脸上抽俩耳光。
要死、要活只得全力防卫,护体真气根本挡不住孔dòng的攻击。在被打的空隙时间,要死苦笑道:“兄弟,看样子我们真的要死了。慧能大师也是骗子一个,当日为我们卜卦,说什么贵人在北,非阳即yīn,yīn勾阳动,否极泰来按照慧能的指示,硬收洛珊为徒,被她欺负了十多年,最终还是没逃过破坏魔的报复。”
要活同样抱着脑袋苦笑,“还不是我们自找的。只怪当年做贼的时候,偷了孔dòng一瓶药,唉,那药居然是救他夫人急用之物。还是师父说的对,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
“哈哈哈,当然要还,老子要你们还要死为止。老天有眼,终于让我找到你们了。”孔dòng打的更用力了。若不是要死、要活的功力还算深厚,牙齿早就掉光了。
“孔老头,该打累了吧,用不用休息一下?”王乐乐和楚红雨推门进来,又把门关好。他们并没有立马出手,只是站在门口冷眼旁观。
“不用你管!咦?”孔dòng看到楚红雨时,忽地怔住。不再打要死、要活,朝她慢慢走去。“丫头,你你叫什么名字?”
“楚红雨!”
“啊,楚?好像,好像。”孔dòng失望的摇头自语。
楚红雨冷视着面前的披头散发的老人,问道:“好像谁?是说孔姿吗?”
孔dòng灰黯的眼睛忽又亮了起来,惊道:“对,对,就是孔姿。你认识她吗?”
“她是我娘。”
“啊,姿儿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丫头,你知道我是谁吗?”孔dòng又道。
楚红雨摇摇头,道:“不知道。”
孔dòng有点激动的说道:“我是孔姿的爹,也就是你外公。你娘一定跟你说过我,是吗?我叫孔dòng,破坏魔孔dòng。”
楚红雨眼神更冷,有些悲凄的道:“不,娘说她没有父亲。外婆死后,娘就一个人生活,遇到爹才结束流làng生活。”
“姿儿还在气恼我。唉,只怪当日因你外婆的死,我过于伤心。把姿儿一人留在家中,没有回去看过她。”孔dòng表qíng痛苦的说道。
乐乐没听楚红雨说过这些事,心疼的拍着她的肩膀,以示安慰。乐乐以为楚红雨四处寻找孔dòng缘于认亲,没想到还有这般曲折隐qíng。
孔dòng又道:“以前清醒过来的时候,回去找到她。没想到那里早成荒宅破院了,姿儿过的还好吗?”
“我娘早死了。”
“我早知道会这样的早知道会这样,哈哈哈,一定没有活过三十岁。和她娘一样的病,活不过三十,老天哪!”孔dòng又疯狂起来,笑的如láng嚎鬼泣,异常悲凄。
楚红雨脸色变的惨白,眼角泪水悄悄流出。乐乐感到不妙,急问:“难道是遗传病,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害怕,乐郎。娘说过,我也活不过三十岁的,呜呜!”楚红雨扑进乐乐怀里大哭。
洛珊终于追来,一进就喊道:“乐郎,雨姐怎么啦?打不过也不用哭呀!”
孔dòng目光呆滞,捂着耳朵大叫:“你们统统活不过三十岁,哈哈哈,活不过”。他怪啸一声,撞破窗户,飞出客栈。
要死、要活缩在墙角,看到孔dòng飞远才从桌椅中露出脑袋。脸肿的像猪,嘴角流着鲜血,叫苦道:“老天,那魔头终于走了,看来慧能老和尚还有点能耐。多亏宝贝徒弟赶来,把他吓跑了。”
“老酒鬼,你们没事吧?好好在木府喝酒就是了,非要跑进客栈喝。这下子好了,被人揍成了猪头。唉,真是可怜。”洛珊盯着要死、要活,似笑非笑的数落着。
这时苏巧巧也带人赶来,看着破损不堪的客栈摇头苦笑。“乐郎,雨妹怎么了?”
“没事,咱们回去再说,这里留给护卫们收拾吧。”乐乐苦笑道。
洛珊看要死、要活受伤不重,也不管他们了。紧跟乐乐,赶回木府。
回到木府,乐乐才把楚红雨家族遗传怪病告诉大家。首先惊呀的是行雨宫的三百多个女子,她们和楚红雨生活的时间较久,也不知道这些事qíng。又是埋怨又是安慰,一时气氛悲凉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