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罗夜胧知道天亦玄不是在问那个男子,而吓得脚软的魔练两人还没回过神来,紧了紧怀里的东方恋月,才有点勇气开口道:“他是东方知贺,东方知礼最年幼的族弟。”一个垃圾!这句话她忍在心底没有说出口。
天亦玄呵呵笑道:“你知道吗?虽然我最讨厌yín贼,但念在你没机会得到我娘子的份上,好歹让你死得好过些,不过……真可惜啊,我一点都不喜欢东方世家,所以……”他伸指在东方知贺身上连点数处xué道。
只见,东方知贺俯倒在地上痛苦的扭动身体,不停的触到自己断折的患部,那种痛不yù生的感觉,连一旁的人看了都毛骨悚然、感同身受似地。
天亦玄好整以暇的抱膝而坐,道:“啧,让我想想上一次对付yín贼是什么时候了?”他弹指续道:“两年前?还是三年前?”
“嗯,时间虽然不太记得了,不过目前我对你的手法可比对他仁慈多啦。记得……我先挖下他那作恶多端的命根子,让他眼不能眨的看著我把他的命根子剁成ròu泥,再把那堆ròu泥餵狗吃。
对了,那时被他侵犯的女人还活著,本来是要马上自杀的,不过她说死前要吃他的ròu啃他的骨头,所以我就一片一片的割下他的ròu,烤熟后请姑娘吃,最后还煮锅大骨汤给姑娘喝,嘿,他可是从头看到尾喔。
觉得很不可思议,是不是?我告诉你吧,让天道心法救活的人,除非砍下他的脑袋剁成泥,否则再重的伤也要过个三、四天才会死;如果我让你跟我生死同命,那就不同罗……”
他露出一抹亮到刺眼的笑,道:“除非我死,否则你怎么也不会死,很神奇,对不对?”
东方知贺听得不住惨嚎著,道:“让我死…让我死…求求你……”牙齿全被打落使他的声音模糊得听不出说些什么。他一想到自己可能必须这么痛苦一辈子,他不由得疯狂的摇头象是要甩掉什么似地。
天亦玄的话不但让东方知贺怕得要命,就是甚罗夜胧、魔威和练如颖三人也不禁脸色刷白的拚命gān呕,尤其天亦玄虽然没有说出那个女人的下场,不过他们猜想他绝对是眼睁睁看著那女人,在自己面前自杀。
“东方知贺,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什么……觉得我的回礼太轻?”天亦玄在东方知贺眼中宛如索命修罗的笑容,此时似乎又添上几分令人惧怕的因素,道:“呵,我的回礼还没送完呢,你可不要太著急。”
安抚的拍拍东方知贺的脸颊,起身起到已被黑色外衣覆盖的荷心旁,他半跪在地轻轻掀开黑衣,露出荷心死不瞑目的脸,他用手背滑过她冰冷的脸,道:“你做得很好,保护了你的主子,谢谢你,也请你原谅我的失职。从今以后我会记取教训,连你的份一起好好的照顾、爱护恋月,相信我会让你走得安心。”
乍见已经死去多时的荷心,甚罗夜胧等人在讶异之余,心中对东方知贺的一点怜惜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光看荷心那张扭曲变形的脸,就知道她生前受到多么大的折磨──东方知贺这不是人的东西,活该受罪痛苦!
三人此时心中的恐惧减少许多,眼眶都红了起来,为一条年轻的生命逝去而感到难过,然后他们看见在天亦玄说完那一番话后,荷心原本大睁的眼闭了起来,扭曲的面孔也似乎在一瞬之间恢复平静的样子。
呜咽声倏然从甚罗夜胧的怀中传出,木头娃娃般的东方恋月,彷佛感受到荷心恢复平和的心,封闭的qíng绪突然决堤,哀哀悲泣,她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道:“都…是…我…的…错,要…要…不…是…呜…呜……我,荷心…荷心…也…不…会……”
她本来是想找天亦玄跟他说关于典渢渰的事qíng,没想到却扑了个空,因为夜已深荷心累了,所以东方恋月没找著天亦玄便要回房休息,谁料得到一个男人却闯进来,他先是制住荷心接著扑向自己。
她直觉有危险,不假思索地弄翻自己的轮椅,忍著痛滚到一旁,还没意会到怎么一回事,一具充满恶臭的男xing躯体覆在自己身上,下一刻那男人却莫名的喊痛跳开来,东方恋月这才知道那男人是东方世家的人。
东方世家的人都必须保护圣女,为了怕有人会想监守自盗对她心怀不轨,就在家人出生时下咒,这个咒语是无法可解的,然而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家主和圣女,至于其它的东方家人,虽然曾在不小心碰到圣女时,感到些微的刺痛,可也没有想过一出生就注定与圣女绝对不能结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