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绣塌_作者:[明]西湖渔隐主人(15)

  道宇听罢,略略点头,遂将贵梅那对金莲儿,起搭于肩上,用那硬物,轻轻滑入贵梅户内,刚进入时,甚觉得艰难,贵梅轻轻叫痛,道:“心肝,你且轻柔些,先经你弄过,尚有些疼痛。”

  道宇听之,便缓抽轻送,觉得通体苏痒,口内咿咿呀呀,不住的叫,道宇上体前倾,用脸贴于贵梅胸部,将嘴一张,不住吮吸那娇美双rǔ,rǔ晕艳红动人。

  道宇一抽一耸,那雪白双rǔ,犹如粉红的仙桃,随之一起一伏,道宇象待仙女般,愈加爱抚贵梅,如此这般,微微舞动数十下,待贵梅兴起,流出秀水滋润花房,道宇才顶往花心,贵梅急道:“心肝,she中花心了,快些抽送了罢。”

  道宇qíng浓兴急,遂尽力抽送,那话儿又大又长,且是箭箭中红心,弄的贵梅浑身麻木,鬓乱纵横,吁吁香气扑上道宇的脸,两腿乱颤乱蹬,瓷意鸾颠凤倒,溶溶仙汁,滴入牡丹花丛,踏乱落英一片。

  且说这寡妇,在外偷看良久,毕竟气得浑身打颤,牙齿咬得“嘣嘣”直响,本yù上前揪他个正着,但转念一想:“那汉子怕早有意于贵梅,况我这是个妇人,如何将他把持得住!”只这一想,便又气忍一时,不便发作,观望起来。

  贵梅腾身下来,双手扶于棺木上,那汉子立于身后,细细揉那对白嫩耸立的rǔ峰,少顷,又将那ròu棍儿直入牝内,抽送起来,那ròu棍穿梭于两股之间,直抵花心,捣得户内唧唧作响,弄得贵梅浑身苏软无比,快活难当,贵梅嘴里哼哼呀呀,yín声làng叫不止,大叫:“有趣,有趣!”

  道宇见此,yín兴大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小乖乖,何以这般有趣?”

  贵梅道:“吾自出娘肚皮,便未曾这样有趣过,好心肝,别只顾言语,抓紧才是,你要有本事,尽管使劲入,要是把我那花心儿捣碎才慡哩。”

  道宇见他如此骚然,大悦,便轻轻抽送,后来遂入进不动了,贵梅觉得户内瞬间又有千百只寄虫在叮咬,热痒无比,浑身不安。他那里受得了,只得娇滴滴的央告:“我的亲ròu达达,怎的不gān了?我可痒得慌哩。”

  道宇见他开口了,心中窃喜,便道:“小乖乖,你亦不怜惜我,我得松口气,才有力气gān。”

  贵梅一手扶着棺木,一手伸入胯下,用力揉搓花心,口里又嗷嗷地叫起来,仍不能杀痒解兴,便把臀儿向后一凑,又连根吃掉了,又向前一耸,便吐了出来,如此这样吞进吐出,足十个回合,道宇有些不忍了,便道:“小乖乖,甚是痒得厉害么?我这便来为你杀痒?”

  贵梅正yù说出,只听“啊”的一声,道宇已将那ròu棍整个伸了进去,由于用力过火,顶得花心隐隐作痛,骚痒全无,贵梅打了个趔趄,又双手扶着棺木,便道:“我的亲ròu达达,能着实再入我一回么?”

  道宇双手搂着贵梅的柳腰。对着玉牝,绷着脸,一阵乱戳,抽得花房颤颤,花心yù裂,贵梅咬牙,死命忍受,约莫弄有四五十抽,贵梅咬牙合眼,遍麻苏麻,如迎风杨柳把身子东摇西摆,又把两股一颠一掀,全力迎合,一个如渴龙见水,嗽嗽直叫,一个如饿虎扑羊,猛劲十足,好一场淋漓尽致的酣战!

  周寡妇看着,只觉得牝内忽地作怪起来,着实难禁,把那津屡咽,更将两只脚儿紧紧夹牢,支吾了一会儿,再侧只耳细听,只听得响声不绝,恰像泥鳅泥淖,又如猪吃槽水之声,听得正入声之时,忽觉下身一阵凉,伸手去摸,湿漉漉一片,竟能拧出水来,再一摸牝户,yín水长流,淌个没完,自个长叹一声,“唉,老了不中用矣。”

  那寡妇正在无奈之际,忽见察头有一红烛,眼儿一亮,顿时喜上眉梢,伸手拿了过来。yù知这寡妇拿红烛作甚?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观云南yù火焚烧

  诗曰:

  露出一团qíng甚好,chuī开两片意未休。

  且说那寡妇正无奈之际,忽见案头有一红烛,眼睛一亮,顿时喜上眉梢,伸手拿了过来,隔着裤子cha进牝户,来回搅动,触及花心,慡遍全身,口里竟哼呀出声来,抽有几十个回合,觉得费力,遂坐了下去,把两腿分得大开,那红烛被布包着,软软的,恰似玉jīng,抽动起来,一点亦不觉痛楚,又自个狠入,轻重适当,回回直杀痒处,全身酸痒,遍体苏麻,再把双蚌合闭,忘却身外只顾狠力抽cha,尽心享受快活,待那佳境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