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绣塌_作者:[明]西湖渔隐主人(9)

  言毕,露出悲戚之色。

  道宇慰道:“难怪你这般苦楚,但今夜乃是你我的好日子,勿再伤心。”

  此时天已黑,恰曾桐有事出了店堂,寡妇急急地关了店门,缩回后偏房,又将木门扣牢,这才回转身来,道宇趁寡妇关门之机褪了衣裤,那阳物竟直挺竖了起来。

  寡妇到得近前,道宇一把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一个嘴儿,解开寡妇衣带,道宇yù一并褪下,寡妇忙按手道:“且慢!待我将三张酒桌儿并了,再褪不迟。”

  寡妇直起身子,晃晃dàngdàng去搬那桌儿,那有动静,道宇遂跟了上去,伏身在后,一边伸手在前,扶住酒桌一齐用力,桌儿搭齐,寡妇一跨上去,仰身而倒,玉腿大开,道宇见中衣未退,不甚尽兴,爬上前去,yù扯下那遮着的绸缎儿,怎知寡妇两腿开着,那般用力,也扯他不下,遂道:“此时逗我!到时叫你好消受!”

  猛一用力,那中衣竟从fèng儿处裂开,只见那个紧挑挑,白嫩嫩的东西露了出来,细看,内里竟有银丝般的水珠儿在动,道宇看不过眼,虎扑豹跃压下,寡妇便“呀”的叫开来。

  道宇这时才爬了上去,谁知寡妇竟翻身覆了过去,将那yīn户贴着桌面,道宇急煞了眼,yù火难竞,那能揪得住?等了这么多年,竟遭此调戏,遂伏身上背,将那阳物歪歪斜斜cha进了那玉户,虽不能直捣宫门,倒有八分满足,如此一来一往,抽动了几十下,不觉渍渍作响。

  你道寡妇如何?竟张口叼住酒桌角儿,出不得声,道宇在上央求道:“娘子,当放手时需放手?”

  寡妇挣脱出来,仰身而卧,借窗外微光,看见道宇那宝贝儿,竟与以前不同,又粗又长,心中十分中意,伸手把那火热热的阳物握在手里,遂使劲的套弄,来回伸缩,只见阳物猛的涨了起来,足足有一尺见长,遂又将之狠命地套了几套,寡妇再也忍他不住,媚眼中,dàng起阵阵chūn光。

  道宇的手,在花丛中揉擦,瞧见寡妇,抵挡不住,挺起宝物,对着那fèng儿,“叱”的一声刺入花房,寡妇犹如gān柴遇烈火,刹时烧遍全身。

  寡妇熬了几年,一日时光,岂有不快活之理?遂朝上耸动,呻吟起来,套着ròu棒,没命的套动,道宇只觉阳物被寡妇那ròu唇儿咬合,一松一紧,yù搅翻五脏六肺,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直顶深处寡妇那经这般抽扯,咿咿呀呀,làng声不断。

  道宇见此qíng景,遂道:“可曾快活?”

  寡妇连喘气,道:“快活死了!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

  且说贵梅倒茶离了偏房,独自回得房中,问得楼下làng声làng语,知是gān那事,便想熄灯,入帐睡了,那知心头甚痒,如何安息!遂悄悄下得楼来,摸黑朝寡妇偏房探去,到得窗前,搬一竹凳,立于上面,舔破窗纸,贴近一瞧,只见婆婆仰身而卧,玉腿分开,一ròu棒cha于户内,一进一出,内里汩汩流淌,直垂下地,那汉子将婆婆一对玉腿架于肩上,手托两股,正狠命冲撞,一阵唧唧水声,弄得贵梅心花怒放。

  贵梅立于凳上,大气不出,只看那趣事,想着自个儿年纪轻轻,那嫩户儿若经此大独大送,也不枉做人家一场媳妇儿!怎耐自己那家子无这能事,真恨初时选错了人家。

  再细瞧时,屋内两人已换了方位,那汉子已仰身躺于桌上,婆婆爬将上去,那阳物硬挑挑竖了起来,那guī头鸭蛋大小,尾根稍细,却也一把不住。

  贵梅yù火扑窜,饥渴难耐,忙伸手cha入内裆,摸自己那小嫩fèng儿,但见婆婆跨上,骑于汉子股上,持手儿将那长而大的物件,对准他那yīn门,突的一蹲身,阳物尽根没入,复又上下套动,两人一齐用力,只闻得桌脚一阵乱响,贵梅循着拍子,伸那手指尖将入嫩xué深处,顶那花心,竹凳晃晃dàngdàng,贵梅那里顾得?

  此刻,屋内桌腿打颤声,屋外竹凳叽咕声,浑成一片。

  稍后,忽闻婆婆道:“夜里你只前来,仍往旧屋,你且看着。”

  道宇道:“只是那曾桐察觉如何是好?”

  寡妇道:“小儿出店,想来此时不归,定不回,单媳妇不碍事。”

  道宇道:“吾且正门而入,不吃那越梁之苦。”寡妇身下正痒得厉害,吃吃一笑,道:“今夜不妨,待明日你仍得越梁而过,也趁此消消他的火气,避避闲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