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表示,我根本就不担心,为什么呢?因为他弟弟已经写信来明确表示过了,他只是回来成亲的,带着的都是亲友,成亲完他就走。
于是,闹清楚了事qíng始末的朝臣们开始关心起皇上的婚姻状况了,至今仁帝都没有成亲。
皇上表示,这事我说了不算TAT催我还不如去堵司徒大学士呢,让他劝他女儿早点恢复女儿身,嫁给朕,朕等了这么多年,真的好捉急。
……
“谁穿新娘服?”右之问。
“谁又穿新郎服?”左之配合。
“谁坐轿?”右之。
“谁骑马?”左之。
“谁挡酒?”右之。
“谁在上!”左之。
“擦,你不按照套路来!”右之很愤慨。
“我只是更加关心主要问题。”左之瞥了一眼右之,眼神里充满了尔等凡夫俗子怎么会明白我的神机妙算你的不屑。
“难道这还看不出来吗?闻欣那体格……那xing格……”右之也很愤慨,据理力争准备让曾经双生兄弟,现在的同父异母兄弟知道明明是对方错了,“你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给闻欣留点面子。”
我真谢谢你了!闻欣在一边默默内牛,还不如不给我留面子呢,现在更丢人。
司徒律看着要哭不哭的闻欣,主动站出来结束了旁边两人的争吵:“我穿新娘服,我坐轿,我挡酒……至于chuáng上的问题,那是我们之间的事qíng,谢谢。”
左之和右之对视一眼,勾起满意的唇,默契的说:“这还差不多。”
被骗了!司徒律后知后觉的想到。
……
结婚当天,司徒夫人表示压力很大,一直以为她只是娶个男媳妇回来,没想到竟然是嫁儿子:“老爷,咱家阿律太不争气了,我早就该知道,阿音和阿律一定是互相投错xing别了!”
司徒大学士拍了拍偶尔会产生奇怪思维的夫人,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是他家阿律因为宠溺闻欣,所以才主动凤冠霞帔的坐上花轿嫁入王府的吧?一个人宠溺另外一个人,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吗?
——人真的不能太铁齿。
同僚们来一一向司徒大学士道喜,成功嫁……儿。
苏太傅拱手,道了一句恭喜,之后小声对司徒大学士说:“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陆基牵着他家颜回一同来贺喜,一个文状元,一个武状元,真可谓是珠联璧合,道喜完毕,转身走的时候,只听颜回小声对陆基说:“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呢,士衡,你说对吧?”
不可貌相什么?
驸马爷宝阏也来与司徒大学士道喜,道完喜又加了句:“我定不会让欣儿负了阿律去,您请放心。”
负什么?
司徒大学士也开始担忧起自家儿子的上下问题了,三人成虎,曾母跳墙,就是这么个道路。
……
新婚夜,新娘阿律和新郎闻欣喝jiāo杯酒,众人一阵起哄;新娘阿律和新郎闻欣咬苹果,众人又是一阵起哄;新娘阿律和新郎闻欣准备,咳,新娘阿律十分彪悍的起身把一众准备惊喜围观的人都赶了出去,众人在门外垂死挣扎。
娘家人好打发:“姐,你要是再和皇上围观下去,小心皇上当场龙xing大发,旁边就备着客房,你可就不能继续在朝堂上逍遥了……”
司徒音离开风尘滚滚的窜了,顺便还带走了最难搞的皇上。
男方家更好打发:“如果你们想要破坏心中坚持认为闻欣是上面的幻想,那就继续听着。”
二皇子、宝贝、左之和右之立刻做鸟shòu散。
回屋,关门,扑了,扒了,抱了,亲了,撸了,湿了,大了,上了,叫了,滚完了,又开始了,普通,后背,chuáng上,chuáng下,和谐,和谐,继续和谐,努力想要和谐到天亮,最后,闻欣被和谐的晕过去了。(详细版详见定制印刷)
dòng房夜圆满结束。
第二天,承泽亲王打了承泽王妃一记老拳,承泽亲王一声“你这个禽shòu!”的在整个承泽王府上空回dàng,回dàng,回dàng……
后院承泽王太妃稳坐太师椅,想着她今天的这杯媳妇茶大概是喝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