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夏怀砚可能会找他,江余思索了会,在雷湑的痒痒ròu上挠挠,“我的手机号你都记熟了?”
“嗯。”雷湑点头,很熟,他每天睡觉前都在心里默念几遍,巡逻的时候想这个人了,也会念念。
“有事给我打电话。”江余趁雷湑发呆,手在他肩上一推,坐起来大力扒拉了几下头发,“跟我进房间拿衣服。”
雷湑亦步亦趋的跟在江余后面,低垂着头,视线停在一处,脖子上的温度火急火燎的,“我,我想,想……”
“想也别想。”江余冷哼,明天还不知道有多少事在等着他,一个夏怀砚,再加一个元修齐,都不是好打发的。
雷湑委屈的哦了一声,冲自己的大伙计抓挠了一下,他不让你碰,你就别得瑟了。
两人在浴室洗澡的时候面对着面站在淋喷头下,被四周渐渐弥漫的热气熏的有点犯困,江余低头洗头发,雷湑认真的给他。搓。耳朵,给。搓。的红红的,起了许多泡沫。
他特别喜欢给这人。揉。捏。耳垂的时候,对方的反应,像二叔家养的那只大肥猫,舒服的哼哼。
“给我收回去一点。”江余脑门一抽,他被抵。的都快贴到后面的瓷砖了。
“它不,不听话。”雷湑磕磕巴巴的解释,表示自己很无辜。
我看不听话的是你,江余眯着的眼睛撑开,他伸手。弹。了两下,雷湑跟着。抖了两下。
“别闹。”雷湑的神色在水雾下深沉的厉害,那些被他压制的需求几乎就要迸。发而出,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祈求和警告。
“快点。”江余顺过额前滴水的头发,抹了把脸上不停滚。落的水珠,把身上的沐浴露冲洗gān净。
雷湑的喉头上下吞咽,面上腾烧起燥热,将开关关小一点,单手抱起江余,臂膀用力,让他不掉下去。
头发上的水顺着眼睫滴滴答答,视线都染了层雾气,江余亲。着雷湑的耳朵,溢。出的声音夹在水声里,断断续续模糊不清,“你做的很棒。”
简单直白的鼓励,就好比是在一地的酒jīng上丢进去一根火柴,骤然间爆炸,将连同湿。热的空气在内的一切都烧焦。
雷湑牟足了劲,用上了他在家里犁田的那股子耐力和狠劲。
在地里一直往前犁,从这头犁到那头,留下一道深到极致的沟。壑,恨不得把两边的泥土给推个稀巴烂。
“我能不能,”雷湑低着眼帘,吻。着江余泛着cháo。红的脸颊。
“想做什么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江余的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唇蹭。着他的发丝,深吸了一口气,眼角眉梢全是不耐烦。
半小时又半小时,夜深的连花园里的野猫都犯困了。
江余被抱出浴室的时候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他在里面完完全全的体会了雷湑晚上的怒火和不安。
思想单一的人发。泄qíng绪的方法更加简单bào力。
雷湑拿大毛巾把江余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给擦。拭了一遍,又给他揉捏了一会酸痛的。腰。,等他睡着后自己一人坐在chuáng头,嘴里叼。着一根烟发呆。
也不点燃,打火机在他手里灵活翻转。
江余不知道在他每次踢开被子的时候都有一只手过来给他重新掖好,不知疲倦。
第二天江余铁青着脸咒骂了一路,磨磨蹭蹭去公司,刚坐下来没多久就被夏怀砚叫到办公室,对方开门见山,“修齐住院了。”
江余腿部。肌。ròu发。酸,他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来,示意夏怀砚继续。
“断了三根肋骨,左小腿骨折,轻微脑震dàng。”夏怀砚把手放在桌上jiāo握着,陈述一个事实,“他可以告雷湑。”
“告什么?”江余嗤笑,“告他想被gān结果没成功?”
夏怀砚嘴角轻微抽动了两下,“……”
显然兄弟二人都知道一个秘密,外界传言元修齐是GAY不假,喜欢年纪在25-35岁之间的男人,从身材到长相都有一套jīng细的标准,不亚于皇帝选妃,品味挑剔。
极度有原则,宁可用电。动的那玩意儿,也绝不吃杂食。
按他的生活方位就是——人这一辈子何其短暂,不能将就。
但极少人知道元修齐才是个享受被gān的那位,讨厌温柔缠绵,喜欢凶残施nüè,最好能把他gān的死去活来,就算甩出去半条命都会抱着求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