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站在宫殿一角的青泷和朱阕二人都沉默不语,一路跟来,先欣赏了一番ròu香四溢的ròu夹饼,又欣赏了一场“我要你我只要你我永远要你”的钟qíng戏。
不知道为什么,想把宫殿拆了。
青泷挑挑眉毛:“你刚才听见了?”
朱阕拍拍布衣上的灰:“我耳朵没聋。”连常年挂在嘴边的贫道都忘了用,可见打击有多大。
那人竟然会说“我喜欢你”,要不是亲眼所见亲耳听见,真没办法相信。
因为无心,所以并不痛,但是却不好受,青泷笑笑:“海炔是大赛冠军,成为他的夫人,一路走向巅峰。”
其实他们都知道,应该是海炔和那人融合的时候,那人找到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才有后来海炔的巅峰之路。
上一世海炔被那人骑在身下四处威风,他们四个只能在棚里吃糙,这一世海炔把那人骑在身下,他们四个只能关上门嫉妒。
他们表示好累,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说来说去,大哗哗决定命运。
亥时一刻,三石景发出剧烈震动,一道白光迸she,有猛shòu咆哮着嘶吼,大王宫塌陷。
宫里一片骇然,看着顷刻间成为废墟的宫殿,人人惊恐。
城里老百姓惊醒,纷纷披上衣服抱着娃娃卷了小金库出门,连棚里拱槽的猪都吓的乱跑。
天怒了。
辰时三刻,国主退位,炀王继位,天下百姓纷纷震惊。
làng涛一波更比一波qiáng,一时间,各种流言蜚语冒出水面,如同雨后竹笋。
城里四处都飘着八卦的味道。
有人说:我爹在宫里当差,他说当天深夜有只巨掌从天空挥下,大王宫就塌了。
还有人说:我姑是宫里年长的老嚒嚒,她看到很qiáng的白光,亮的人睁不开眼,但是她能睁开,还看见了一个长着翅膀的马在天上奔跑。
又有人说:我小舅的儿子的表叔的大哥是大王宫当差的,当时他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说你终于来了……
一下子出来好多宫二代,各种离奇古怪层出不穷。
那些文人的灵感如同脱肛的野马,凌乱地狂奔,他们连夜铺墨挥笔,《大离王朝》《大王宫传奇》凭借速度先一步横空出世。
那些准备动身回城的城主个个浑浑噩噩噩,国主昨日还和他们一起赏jú,今日就病重退位。
好大一盘棋。
白鸟城刚到的大部队更是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护卫们吐出一口深沉的气息,白瑚和蛇三闻着味道去找城主大人。
再来镇
味道好极了酒楼,一楼是老百姓,二楼bào发户,三楼达官贵人,金银珠宝的味道越往上越浓。
三楼靠左的厢房里,一桌子美食,几个美男子看起来比美食更加美味。
黑衣男子冷酷的吃了口酱牛ròu:“这酱牛ròu味道不错。”
几双筷子伸到放牛ròu的碟子里。
黑衣男子戳戳份量非常实在的狮子头,夹起一块放嘴里:“狮子头有点咸。”
几双筷子伸到放狮子头的碟子里。
青衫男子正在盯着一个狮子头,夹起来就掉下去,再夹起来再掉下去,他的脸上露出委屈的表qíng,对身边的灰衣少年道:“老虎,我要吃狮子头。”
白琥淡淡扫视,筷子一伸,夹住狮子头放到他碗里。
对面的锦袍男子一手支着头,模仿同样的语气:“我也要吃狮子头。”
白琥冷冷斜视:“自己没长手?”
“……”青泷嘴角抽搐。
朱阕喝着小酒,城主大人吃着海炔给他夹的鱼ròu,气氛很融洽,只是桌子左下角寒风肆nüè,以高雅的紫衣男子为中心。
不是别人,正是过去被困在三石景地下室大阵中,前几日刚重见天日的白泽。
白泽随意往哪一站,就是君子如玉,如玉君子,他为自己代言,但是一开口……不太美。
举个栗子。
玄午兴致勃勃:“不如我们去游湖吧?荷花开了。”
白泽:“有什么好游的,湖面飘着一层烂叶,水里都是细虫。”
青泷提议:“镇长的女儿抛绣球,听说长的如花似玉,天仙美人,身上带着一股奇香,可引蜜蜂,去看看?”
白泽:“还能引蜜蜂?那肯定满脸包。”
朱阕捏捏手指,高深莫测道:“贫道掐指一算,今日不宜外出,不如我们找间客栈早早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