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城主大人和大明尊王在澜河边下棋,二人都是从混沌中初醒,打了一架后又好了,大概是寂寞。
这是城主大人说的,挺有深意。
“听说青泷要做魔界的上门女婿了?”大明尊王问。
“不知。”城主大人口气冷冷的,一副休想从我这里听到一点八卦的姿态。
“听说七宝去麒麟族的毌山历练了?”
“你话真多。”
“按人界的说法,他们七个算是我的……”大明尊王表qíng一阵扭曲,指尖在棋盘边上一抠。
气氛随着大明尊王手中的棋子变的有些微妙。
“我能不能把棋子拿回去,重新下?”大明尊王清咳一声,太尴尬了,他的余光左右扫视,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
城主大人挑眉,你说呢?
眼见已经退无可退,大明尊王心头梗了口血,他眉头微动,忽然看向对面的黑衣男子身后,“你家那头麒麟来了。”
城主大人面容冷酷,纹丝不动。
原本打算趁对方回头的功夫偷走一枚棋子,结果计谋没得逞,大明尊王嘴角细微的抽了抽,不甘的把手里的棋子一按,“你还是那么讨厌。”
“彼此。”城主大人。
很快,整个神界就都知道,大明尊王又输了。
在城主大人和大明尊王继续第二局时,海炔正在被几个狐盆狗友和兄弟姐妹围着,七嘴八舌,唾沫星子乱飞。
“你是怎么让尊主心甘qíng愿给你怀子嗣的?”
“坚·挺。”海炔高深莫测的勾勾唇,“拆开来就是坚持,硬·挺。”
众人纷纷露出“哎哟我去好深奥”的表qíng。
面上一派人生赢家的笑容,海炔在心里默默把心甘qíng愿四个字划掉。
为了能在里面喷点水,他急的都快跳海了。
“朱阙说你们拜堂了,谁是新娘?”
“当然是他。”海炔继续高深莫测,后面无论谁追问,他都一字不改。
众人再次不敢置信“这就是那些凡人口中的爱啊”
秋季,凡是动物大半都会面临一个尴尬的问题,掉毛。
夜里,一番酣·畅·淋·漓的缠·绵后,城主大人趴在海炔湿·热的胸膛,手习惯一抓,抓起了好几根。
“又掉了。”城主大人chuīchuī,“明日给你煮禾葉吃。”
海炔摸摸他光·滑的脊背,正感动着,就听耳边的声音,“掉光了就不好看了。”
海炔,“……”
“去拿梳子梳梳。”城主大人心疼的理理还很茂密的丛林。
“不去。”海炔翻白眼。
“你去不去?”城主大人凑过去啃海炔的小豆子,力道很小,缓缓磨·蹭,能把人活活折磨死。
“去。”敏·感点被抓,海炔一抖。
“你爱我吗?”事后海炔抱着城主大人问。
“嗯。”城主大人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节,似乎是有点害羞。
“那你都不让我喷在里面。”海炔舔·着城主大人的耳垂,时轻时重的吸·吮,低哑着嗓子笑,“里面肯定都gān了。”
“gān就gān了,也不开花。”城主大人略喘。
海炔深沉的眸底划过一道光,他不再多言,专注投入的把身下的人盖上自己的气息。
城主大人舒服的闷哼几声,眉眼的冷意和平静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迷离和放肆的yù·求·不满。
后半夜,城主大人被海炔浇灌了。
翌日,海炔被踢出房门,鼻青脸肿的回族里找海大晔去了。
当日下午,公公和媳妇面对面坐着,谁都没有开口,一杯茶都快见底了。
城主大人姓白,单名褭。
听说笔画多,看起来略吊,当初城主大人他爹就是这么深谋远虑。
海大晔咽下口中的茶水,唉声叹气,“炔儿回去茶饭不思。”
城主大人冷漠道,“他不需要茶饭。”
“……我只是打个比方。”海大晔差点吐血。
儿子跟儿媳吵架,他这个做公公的还要过来调解调解,太累。
“炔儿是我族族长,族里都看着呢。”所以你能不能给他点面子?赶快把他叫回去?别让他来祸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