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到了一个小镇,赵棠把前几天收购的花布、竹筐摆出来卖。他伶牙俐齿,招徕顾客,刘睿坐在旁边收钱。忽然一个衣着华贵的人走过来,立在摊子前观看。赵棠正要介绍货物,刘睿开口了:“郎君想看什么?”
那是字正腔圆的洛阳官话,吐气轻柔,带着贵族特有的腔调。那人露出惊讶之色,和刘睿攀谈起来。刘睿自称洛阳官宦之后,家道中落,被迫“cao此贱业”。那人竟然一脸同qíng,给了刘睿一锭金子。
那人走后,赵棠满脸不高兴:“他又不认识你,为什么给你这么多钱?”
刘睿愕然:“他看是我落难士族,心生同qíng吧。”
赵棠看向街对面,那儿躺的都是逃荒百姓,个个皮包骨头。其中一人和刘睿同龄,带着小妹妹,跪在路当中,举着木碗见人便叩头。木碗里没有一文钱。
赵棠心里闪过一个影子,那是十二岁的自己,也这么跪在洛阳城门外,求一口剩饭,但求不到。当贵族真好,得势时金山银山花不完,失势时作个小买卖,都有人同qíng。
刘睿把货物收起来,对赵棠道:“我们有钱了,去吃汤饼吧?”
赵棠“嗯”一声,帮助刘睿把货物收好,拴好骡子到食肆里吃饭了。吃完饭出来,那带着小妹妹的乞丐还在叩头。赵棠趁刘睿去牵骡子,走过去,把一个ròu饼放到对方的木碗里。
乞丐又惊又喜,拉着妹妹叩头。赵棠心里不知什么滋味,摇摇手,转身走了。
*
二人离开小镇继续北上,沿途景色越来越荒凉。经常远远看见村落,兴高采烈地跑过去,村子里却没有一个活人。
没遇到村子时,他们只能露宿荒郊。天气一天凉似一天,赵棠这样身qiáng体壮都扛不住,何况刘睿。一晚,两人睡在树林里,点了一堆篝火。刘睿蜷缩身体躺在火边,被映红的肩膀瑟瑟发抖。赵棠从后面抱住他,刘睿立刻道:“别,太冷了。”
赵棠笑道:“岂有此理,我只想抱抱你,你自己想到什么下流地方去了?”一边说一边摸进刘睿裤子里。
刘睿道:“手……”
赵棠道:“手怎么了?”把另一只手放到刘睿眼前晃。
刘睿不作声,xing器硬了。
赵棠的手指长而灵活,宛如泥鳅,在ròu棒上旋转套弄。刘睿忍耐片刻,突然转身,抱着赵棠亲吻。
赵棠把刘睿的裤子向下一拉,屁股露出来,又白又翘,被捏成各种形状。
刘睿松开赵棠的嘴,喘着气:“明天要赶路。”
赵棠道:“又不用屁股赶路。”
刘睿一脸无奈,问道:“真想要?“
赵棠笑道:“亲亲娘子,求你了!为夫保证轻轻地……”
刘睿道:“品萧行吗?”
赵棠一愣,没反应过来品萧的意思,刘睿已钻下去,解开赵棠的裤子,掏出ròu棒,舔了舔便含进嘴里。那嘴又软又热,舔得赵棠头皮发麻。
那是太子的嘴。自己cha在太子嘴里。
一想到这一点,赵棠浑身发热。
忽然刘睿的牙齿碰到ròu棒,赵棠一哆嗦,清晰感到那是一口好牙,坚硬锋利。刘睿卖力地晃脑袋,牙齿磕磕碰碰。赵棠生怕对方把自己咬下来,立刻拔出来。
刘睿抬起头,嘴唇湿漉漉,一脸不解:“怎么了?”
赵棠笑道:“口活太差。”
刘睿道:“不可能!”
赵棠道:“好好好,第一次的话,算很不错了。”
刘睿涨红脸,抿了抿湿润的嘴唇,再次凑向赵棠腿间。赵棠护住下身,哈哈笑道:“娘子娘子,你牙尖,会把为夫变成太监的!”
刘睿骑到赵棠身上揍他。
赵棠笑道:“忠言逆耳利于行,太子不纳谏言,将来如何作明君?”
刘睿道:“混账东西,明君能给你品萧?“
赵棠笑道:“明君要学的可多了,品萧、探jú、弄樱……“刘睿气得大叫。赵棠一挺腰把刘睿晃下来,自己欺身而上,压在刘睿脊背上,笑道:“你学治国平天下就够了,其余的我来学。”
刘睿耳朵红了。
赵棠掰开刘睿的屁股,把湿淋淋的ròu棒捅进去。刘睿趴在堆满落叶的地上,手指蜷曲,放在嘴唇边。
二人严丝合fèng的时候,月亮穿出云层,四周忽然明亮。赵棠抱着刘睿的腰,和他变成侧躺的姿势,一转头就能看到夜空。透过huáng叶的空隙,天空是瓦蓝瓦蓝的,月亮周围绕着轻纱似的云。月亮这么亮,却也遮不住星星的光芒。牵牛织女星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