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以低吼回答,这是帝国权力的中枢,外间堆积着朝臣的奏疏,最等级森严、礼仪严苛的。而年轻天子类似shòu的嘶吼回dàng着,震得huáng金香炉、徽州砚台、钧瓷笔洗均有回声。赵棠动了四五十下,没力气了——他本不该这样不中用,但是心绪激dàng之下,那简单的抬落动作,也太耗体力了。
他暂停动作,坐着休息,同时不停地亲吻刘睿。忽然刘睿坐起来,抱住赵棠,二人胸腹相贴,手臂相绕,下身还紧密相连,没有一丝fèng隙了。刘睿抬起面孔,用被蒙住的眼睛看赵棠,声音哑声:“赵兄……”
赵棠心一颤:“你说。”
“朕对不住你。人家害你的时候不讲律法,你要报仇,朕却同你说律法……朕……还这样欺负你……朕实在枉为人。”
赵棠默默不言,滴下泪来。
“就这样吧,”刘睿道,“朕亏欠你的,左右是还清了,朕不还了。”
赵棠笑道:“皇帝也耍赖吗?”
刘睿嘴一咧,似乎要哭,然而终于没有哭:“朕从小到大都很规矩,不耍赖的,我妈妈一生下我,便自尽了,安王很严厉,先帝……先帝养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小娈童,我很害怕……我……”
刘睿语无伦次,赵棠却听懂了。他抱住刘睿的脑袋,低声道:“好吧,他们都不让你耍赖,赵大哥就让你耍一回赖。过去的事不提了,旧账一笔勾销,以后咱们都开始过新的日子。你作皇帝,我去海上,都好好的。”
刘睿抱紧赵棠,嚎啕大哭,眼泪濡湿腰带。赵棠笑了:“你是要哭,还是要做?”
刘睿扯下腰带,含泪的眼睛如日光灼灼。他把赵棠按倒,附身压迫赵棠,年轻的天潢贵胄,身材瘦削,热力bī人,肌ròu在保养良好的皮肤下移动着。
赵棠平躺着,仰视刘睿,笑道:“你会吗?别把老子弄伤了。”
刘睿凝视赵棠片刻,低头亲吻赵棠的嘴角,手掌顺着赵棠的胸口、小腹、大腿一路抚摸,最后托起赵棠的膝弯,把左腿折到小腹上,挺身缓缓进入。
被进入的感觉极为清晰,赵棠毛骨悚然,愧怍难当,想逃跑却无处可逃。他被禁锢在刘睿的臂弯里,勾头看时,只见一黑一白、一沧桑一滑腻的的两具身体紧贴着,相互缠绕,我中有你。快感来得突然而猛烈,像金色的大火,烧灼身心。那火烧掉了十年离别,烧掉了海上的星星,烧掉了云起和崔县令。那火烧着赵棠,赵棠无力地仰躺着,一腿屈一腿伸,门户大敞,被进入了。他既没有主导的力量,也不必思索技巧,只要被动地承受那密如落雨、连绵不绝的撞击。
他什么责任也不必负,什么前途也不必管,只须凝视刘睿贵气bī人的面孔。
他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脚趾蜷缩,攀附刘睿。刘睿禁yù许久,一夕开禁,竟有鲸吞天地、不死不休之势。肩背肌ròu鼓凸着,硬邦邦的,全是汗水。那汗水顺下巴滑落,滴到赵棠的嘴唇上。
被进入的感觉极为清晰,赵棠毛骨悚然,愧怍难当,想逃跑却无处可逃。他被禁锢在刘睿的臂弯里,勾头看时,只见一黑一白、一沧桑一滑腻的的两具身体紧贴着,相互缠绕,我中有你。快感来得突然而猛烈,像金色的大火,烧灼身心。那火烧掉了十年光yīn,上吊了海商赵棠一舔,咸的。
“皇帝的汗水原来也是咸的。”
这认知不知怎的给了他极大刺激。他不由自主夹紧臀部,拥抱刘睿,痉挛着she了出来。刘睿也被夹she了,十几股jīng液打在肠壁上,烫得赵棠背后一阵发麻。
金色的yù焰消散了,和血管里澎湃的离愁别绪一道消散。从刘睿相贴的胸膛的肌肤处,赵棠感到自己又完整了。他从刘睿身上拿回了自己的心。
他无悲无喜,无嗔无怨,只觉世界像抹去了白雾的铜镜,更清晰锐利了。他抱着汗津津的皇帝,笑道:“小崽子,上天了吗?”
刘睿突然哭起来,哭声压抑。赵棠陡然想起二人初遇时,他捏着刘睿的屁股问对方会不会上天。五经六艺好学,上天却难。有三纲五常坠着,谁也上不得天。
刘睿趴在赵棠身上,小腹还抽搐着。二人身体相连的地方都是jīng液。二人躺了一会儿,赵棠见刘睿又硬了,便笑道:“时辰还早,再来一次。“刘睿道:“没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