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苍白的像是圣象一样的容颜上如今蒙上了一层微微的、像是彩霞一样的菲色薄纱,褐色的眼睛如今也开始流动起朦胧的水光。
像是褐色的珍珠溶液在流动着,教士细弱的喘息着,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微弱的震dàng着空气,带起越来越浓郁的qíng色感觉。
「我的技术不错吧?」佛罗多斯的声音在开始dàng漾着yù望意味的房间里面回dàng着,与平常相比略有暗哑的嗓音携带着滚烫的气息chuī拂西雷索林的耳边。「……修是第一次吧……真少见……原来修是这个败德的教会里唯一gān净的东西呢……」
微微在他身上蠕动着,丝绸的衣物在敏感肌肤上移动——这样轻微的移动也足以让教士苍白的躯体自内而外细微却深刻的颤抖。
这样的摩擦就等同于爱抚了,很清楚身体之下对qíng色跟本就是稚嫩的人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佛罗多斯暧昧的抚过西雷索林的体线,牙齿咬住了被遮蔽在汗湿头发里的耳垂。
将耳垂含在牙齿之间,先是轻舔,然后用可以留下齿痕的力道咬着,他感觉着和自己完全贴合的身体一颤。
「……」尝试了一下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嗓子gān涩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在试了几次之后,西雷索林才说出嘲讽的话来「……等您让和jian变成事实……之后再说比较……有说服力……此外,我不过是具有……职业道德罢了……」
「……让您还有说话的力气确实是我的错。」扯开了一个可以让看的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佛罗多斯再度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那双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的嘴唇,粗bào的在温润的口腔里面翻搅着,手指也从颈项上滑下,将平滑胸膛上因为qíngyù的刺激而挺立的茱萸用力摘下。
「——!」一声近于哀鸣的声音被佛罗多斯傲慢的堵在了口腔里,继续啃咬一般的掠夺教士的唇舌,一只手在胸前肆nüè,将敏感的一点在修长的手指之间揉捏挤压,色qíng的抚弄。
另外一只手则如轻风一样滑过西雷索林敏感的体线,在落于他双腿间的瞬间变的凶bào!
以介于疼痛和快感之间的微妙力道将男体最脆弱的部分掌握在手中,佛罗多斯的脸上呈现出一种bào君一般的表qíng。
微微将嘴唇进攻的重点转移到滑下晶莹汗珠的下颌上,咬着西雷索林因为剧烈的刺激而紧绷的肌ròu,他不同颜色的双眼呈现出一种qíngyùxing的迷蒙。
「说……说你要我……」湿润的、和平常完全不一样,可以瞬间激发qíngyù的声音带着滚烫的气息拂向西雷索林的肌肤。
甜美的、从未领略过的、属于ròu体的愉悦在西雷索林青涩的ròu体上窜升开来,名为快感的因数从肌肤上渗透而入,像是巴科斯的yù望之蛇钻入了血脉,在他一向被冷静和理xing的支配身体四处散播着qíngyù的毒液,而那些在苍白皮肤下奔涌的岩浆,则叫嚣着无法发泄的痛苦,四下奔窜。
几乎立刻就要让甜美的呻吟冲破喉头,但是西雷索林立刻紧紧的由内而外的绷紧了身体,压抑下qíngyù在声音的外显。
他听着佛罗多斯的声音,狠狠的闭上眼睛。
「也对……」教皇军的年轻首领舔了舔嘴唇,微笑。「这样我才有理由继续玩下去啊……」
嘴唇下滑到胸口,他悠闲的将胸口上的红点含进唇齿之间,另外一只手灵活的将含有催qíng成分的绿色液体倒到了手指上、佛罗多斯一边继续挑逗着身下人属于男xing的欢愉,一边将手指探入了身下人未曾被任何人碰触过的禁地。
「——!」浑身一颤,一双本来闭和着的褐色眼睛猛的睁开,西雷索林多少有些láng狈的看着一脸好整以暇表qíng的青年。
他微微的簇起眉毛,眉心一片湿濡,带着些许qíng色意味的张开了现在呈现非常鲜艶的妃色的嘴唇,竟然有着一种近乎孩子气的天真感觉「……感觉好奇怪……呜……」
「是吗?」具有良好自我反省能力的青年在认真的把堂弟给自己的步骤明细表在心中默默的背起来,然后疑惑的眨眨眼睛「我没有遗漏什么啊……」
被在自己身体内部肆nüè的手指弄的轻轻喘息,无法移动身体躲避的西雷索林,只能感觉到身体中越来越奇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