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塞扎尔说话,她转身离开,但是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头「殿下,我希望您知道,我是一个懦弱而无能的女子,但是,我和您流着相同的血脉——您明白吗,您能做到的事qíng——我一样做得到——」
不去管塞扎尔的反应,凯萨琳鞠躬,然后离开。
「……真不愧是我的表妹……」看着她在绿色的yīn影之中走远,塞扎尔若有所思的拧起了眉毛「麻烦了……」他喃喃自语,没有完成自己的目的,反而让凯萨琳和自己摊牌,不过,也不能算是完全没有收获——
一边思考着,塞扎尔一边看着迎面向他走来的qíng妇,露出了俊美的微笑,走上前,揽住对方纤细的腰肢。
从公园回来就和qíng妇在chuáng上狂欢,等打发走了qíng妇之后,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慵懒的从chuáng上起身,塞扎尔束紧睡衣的腰带,把还带着欢爱气息的沉重身体靠在壁炉上。
而这时,他的侍卫长走了进来「殿下,有卢克丽佳夫人的信。」
悠闲的倒了杯酒,有着绿色眼睛的青年没有立即喝掉的意思,而是注视着银杯里的绯红色酒液「拿过来给我」他问,看着门口垂手而立的东。
「是。」
悠闲的拆开信封,仔细阅读完了内容,他无意义的笑了下,用指尖转着杯子,自言自语「卢克丽佳消息真是灵通……这么快就知道西雷索林的事qíng了……」
天边清晨的阳光逐渐开始qiáng烈起来,蛋壳青的天幕逐渐有了一线明蓝,塞扎尔调转了视线,点燃蜡烛把信烧掉,再仔细的把灰烬扬到空中,思忖了片刻,他走到桌子前迅速的写好了一封信。
仔细的检查内容,确定没有任何疑义之后,他小心的用火漆和戒指印章封好信,塞扎尔把信丢到了东的手里「尽最快的速度亲手把这封信jiāo到卢克丽佳手里——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曾经送过这封信,也不要让别人知道这封信的存在。」
「是的。」东恭敬的低头。
知道自己的命令会被彻底的执行,塞扎尔诡异的弯起嘴角,他在心中默默的念着。
即将永远的再见了呢……母亲、佛罗多斯——西雷索林大人——
看着东离开,他绿色的眼睛里面忽然浮现了一丝稀薄的温柔「……卢克丽佳啊……」
「……无论我走到那一步……也只有你会永远的陪伴着我吧……我的卢克丽佳啊……」
1503年的七月,来自费拉拉公国妃卢克丽佳的邀请信到了瓦诺扎的手上。
她想念母亲,再加上自己刚刚小产,希望母亲能够来看望她。
这是一封瓦诺扎根本没有理由拒绝的信,再说也真的有点担心卢克丽佳,瓦诺扎要求塞扎尔或者是自己最小的儿子乔菲和自己一起去费拉拉公国。
「抱歉,母亲,我八月份有地方主教的任命会议要出席。」塞扎尔礼貌的拒绝母亲,而乔菲的妻子桑西娅恰巧要生孩子,瓦诺扎决定一个人上路。
「您这样我会担心的。」塞扎尔如此回答,然后对她说「正好我们波鲁吉亚家族的北部领地需要视察,就让佛罗多斯和您一起去吧,有教皇军最英勇的教士和您一起去,我也放心。」
虽然觉得儿子让佛罗多斯和自己同行的提议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但是找不到任何理由推脱,瓦诺扎只好答应和佛罗多斯一起去费拉拉。
而这个名单中的另外一人在接到这个消息之后不禁陷入了沉吟,
「塞扎尔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佛罗多斯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沉吟着合上了手掌里面的书籍,皱起了纤细的眉毛。
在桌子的另外一边,西雷索林也停止对盲文书籍的摸索,他抬起头,没有焦距的清澈眼眸看向佛罗多斯「……只有是yīn谋和不是yīn谋这两种可能而已。」
「哈!涉及到瓦诺扎和塞扎尔的事qíng——不是yīn谋的可能xing有多少?」佛罗多斯讽刺的笑笑,他顺手点燃了蜡烛,俊美的容颜在烛火中隐约着诡异的味道。
「最大的可能xing是到费拉拉之后,瓦诺扎和卢克丽佳联手做掉我——你觉得呢?」
坐在一边的教士点了下头。「这个可能xing不低。」
「啊~~~~~~真高兴我们能达成共识。」佛罗多斯不怎么真心的微笑,
「你可以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