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解室里面飘dàng着可以舒缓jīng神的香jīng的味道,香jīng淡雅的香气与对面传来的女人细语混合,在空气之中微弱的翻覆。
佛罗多斯无声无息的走进来,反手扣上门,含笑看着坐在长凳上,因为他的进入而惊讶回头的男人。
果然……几天不见他又瘦了……看着那双镶嵌在苍白清瘦的容颜之上的褐色眼睛倒映着自己的影子,佛罗多斯超然的想着,又是心满意足,又是怜惜。
心qíng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变的很好,佛罗多斯在本就狭窄的空间中稍微移动一下就到了神甫的身边,伸出一只手指点住他因为惊讶而略微张开的嘴唇,他俯身、低头,轻轻在他耳边低语。
「……修……修……修……我出征的日子……你想我吗?」
这座教堂的神甫,同时也是佛罗多斯单方面认定的qíng人——西雷索林·修,只让惊讶的表qíng在自己的容颜上停留了不到一秒的时间,他随即警觉的轻轻转头,让心怀不轨的堪拉普侯爵意图袭击他双唇的嘴唇落到了他的发梢。
他低低的说「现在有人在忏悔……可以请大人不要gān扰在下吗?」
「这个……恐怕不行……」用cháo湿而甜美的吐息轻轻吻着西雷索林的发梢和教袍高高的领口附近luǒ露的白晰肌肤;在黑色的丝绸衬托下,因为主人的姿势而略微突出的脊椎在皮肤下稍稍的隆起,一直将优雅起伏的线条延伸到衣服深处。「都怪修自己不好……明明是枢机主教还要听别人的忏悔……你根本不用的……看……多事的后果就是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呢……」半带嘲讽的说着,轻轻将手指探入他的衣领,微微的在手指上使力,让自己品味久违的肌肤触感,身为武将的佛罗多斯轻易的制住了神甫的反抗,坐在他的位置上,把他轻盈的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
轻轻的用手指爱抚着qíng人gān燥而略薄的嘴唇。佛罗多斯坏心眼的轻轻咬着他苍白的耳垂,微微的撕扯,带着一种微醺一般的语气呢喃「……如果可能……我想要在全世界的人面前占有你……在你身上烙下我的印记……证明你是我的……」
怕对面正在忏悔的德拉克夫人听到自己这边不正常的声音,西雷索林压抑下想要咒骂的冲动,只是用力的扯着佛罗多斯的手腕,轻轻的咬牙「你疯了!」他说。
「啊……金银妖瞳的男人微笑着把头埋入神甫黑色中搀杂有白色的发丝之中,轻轻舔着qíng人颈项,像是要彻底品味一样让自己的舌尖滑过每一寸肌肤,感觉着其下动脉中奔腾的炽热液体,也感觉着敏感的肌肤在自己每一次接近中细微的颤抖。「……我的修……我早就为你疯了呢……」
感觉到扫过自己皮肤的气息中有郎姆酒的味道,知道对方已经喝的半醉了,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音,西雷索林在他的腿上挣扎着,试图夺回自己身体的自由,而佛罗多斯cháo湿的轻笑在他耳边震dàng着听觉。
「修……可不要让对面的淑女听到你甜美的声音哦……」用武人习惯握剑的手握住西雷索林纤细的手腕,他悠闲的用靴子勾开他长袍下的脚「……不然……我会嫉妒哦……」
鬼才相信!
综观自己过往的生涯,西雷索林相信自己绝对是一个xing格冷静的人,不过现在,他却只想狠狠的教训这个紧紧抱着自己、肆无忌惮的男人!
继续品尝他肌肤的味道,佛罗多斯轻轻的用牙齿咬开他领口的扣子,而握住他手腕的手指也高明的撩拨着袖子下面冰冷的肌肤,感觉它微妙的在自己的手掌之中改变温度。
把他的衬衫和教袍从肩膀上面褪了下来,佛罗多斯小口小口的咬着西雷索林颈窝处的肌肤另外一只手在爱抚着他bào露在空气之中的颈项与下颌的同时,巧妙的压制着西雷索林可能会有的反抗。
本来就生疏于qíngyù的躯体被高明的挑逗着,被紧紧禁锢在佛罗多斯怀抱中的人在颤抖的同时,发出了极为艶丽的细微呻吟。
抓住他手臂的十指无力的收紧,感觉到怀中一直挣扎的躯体开始柔软,放松,佛罗多斯轻轻咬上他颈动脉的位置「修……你的喘息……好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