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服务员的脸有点红,赶紧答应着退了下去。
接下来就再没有条子递过来了,雷鸿飞用行动向他们表明了自己与林靖很亲密,而林靖则用语言表明了他们有约会,宁觉非手上戴着结婚戒指,勾引的价值不大,因此那些男男女女便只能遗憾地过过眼瘾,将那个名花有主的美男子使劲打量一番。
三个人吃完饭,又聊了一会儿,夜店便进入了第一波营业高峰。整茶街灯火通明,音乐与歌声不绝于耳,汽车一辆又一辆地驶来,停到街口,不断带来大批客人,让这里更加热闹。
他们走出酒楼,看到斜对面有家酒吧叫“闪电”,宁觉非马上来了jīng神,“咱们就去那儿吧。”
林靖笑着点头,自言自语地道:“不知有没有一家叫‘野láng’的?”
雷鸿飞顿对有了兴趣,“走,咱们去找找。”
宁觉非当然没意见,兴高采烈地跟着他们把这条街走了一遍,结果还真有一家叫“野láng”的酒吧,装修风格是美国西部牛仔式的,粗护野xing,很对他们的胃口。三个人根本用不着讨论,便一起走了进去。
里面灯光很暗,当中有个小小的舞池,墙上挂着二战时期的老照片、战争电影剧照、各种军功章复制品和一些仿造的士兵身份铭牌,看上去琳琅满目,此外还有不少风景照,都是西域风qíng,大漠孤烟,长河落日,雪峰高峻,戈壁荒凉,带着一股硝烟味和沧桑感。
三个人希望要个清静点的座位,服务生就将他们带到一个角落。林靖坐下后,看着两边墙上的东西,忽然问道:“你们老板以前在军队gān过?”
他不是第一个这么问的客人,服务生完全不以为意,微笑着说:“对,我们老板以前当过军官,转业以后就开了这个酒吧。”
“哦。”林靖点头,关切地问,“生意好吗?”
“挺好的。”服务生有些自豪地说,“不少以前当过兵的客人都爱来这里。”
“那就好。”林靖很欣慰。
雷鸿飞看他有些感慨,一时忘了点单,便对等在那里的服务生说:“来半打啤酒,一碟卤牛ròu,一碟花生米。”
那个服务生点点头,写好单便去拿东西了。
雷鸿飞凑到林靖耳边问:“你猜他们老板是不是从野láng大队退役的。”
林靖眨了眨眼,轻声说:“我觉得有点像。”
宁觉非也凑过来,“要不要见见他们老板?”
林靖笑着摇了摇头,“算了吧,见了肯定就不收我们的钱了,我们总不能占别人便宜。”
“你说了算。”雷鸿飞立刻点头,“本来今天就是放松一下,乐一乐的,不用刻意叫了人来见,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等觉非凯旋而归,咱们再来这里喝酒,那对候也可以见他们老板嘛。”
“好。”林靖同意。
宁觉非更没意见,看着服务生送上了东西,便抢着掏钱付了帐,然后和他们一人一瓶酒,开心地喝起来。
客人越来越多,到处都是欢声笑语,粗豪的划拳声此伏彼起,将音乐完会压了下去。
到了九点正,有个乐队上了舞台。几个男人都穿着沙漠迷彩服的面料制成的时尚服装,主唱笑着说了几句开场白,然后高声煽动,“第一首歌唱什么?”
下面爆发出雷鸣般的声音,“野láng之歌!”
主唱大声叫好,“那么,大家一起来唱野láng酒吧的主题曲——野láng之歌。”
他的话音未落,一阵密集的鼓声便响了起来,接着键盘、贝司、吉他一起奏响了铿锵有力的旋律。
主唱只唱了第一段,就有很多客人跟着齐声高唱。
“我是野láng
穿过黑暗是我锐利的目光
我是野láng
迎着风雪是我铁骨的刚qiáng
大漠戈壁,摧不毁我们的执着梦想
枪抹弹雨,呼唤着我们的热血豪qíng
危机对,有我们的坚毅身躯
灾难中,有我们的钢铁脊梁
我们是野láng
我们是野láng
敌人逃不过我们的追捕
锋锐的利齿百炼成钢
我们是野láng
我们是野láng
团结一致,并肩飞奔
永远朝着胜利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