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宏连连抱拳作揖,“好好好,我服了你了,行不行?”
他们正在闹腾,又有人出现在楼梯口,笑着说:“你们兄弟的感qíng真好。”
雷鸿飞停住手,仰头看去,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满脸热qíng地向下走来,在他身后跟着一个俊美的青年。那个中年男人相貌普通,眼神里满是实诚,衣饰穿戴都是名牌,看着就像杨志宏,是个做生意的大老板。
杨志宏笑道:“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鸿飞,这是新诚地产的老板陈总,后面那位是我好朋友李清。陈总,这是我兄弟雷鸿飞,那是他的好朋友小凌。”
那个中年男人与两个少年热qíng握手,“我是陈益松,幸会,幸会。”
俊美青年大概三十岁左右,风度翩翩地接着与两人握手,“幸会。”
杨志宏已经介绍过雷鸿飞的名字,却不太清楚凌子寒叫什么,而这个少年似乎不懂社jiāo礼仪,也没有自我介绍。雷鸿飞一副浑人的模样,好像也不知道应该为他们介绍,只是一迭声地道:“幸会,幸会。”
那两人很沉稳,见他们都不说,也没有追问。杨志宏笑着做了个手势,“走吧,人都齐了,咱们上去玩牌。”
他们寒暄着一起上楼,到专门的一间棋牌室坐下。自动麻将机开始洗牌,工人送上茶和水果,他们便说起输赢的规矩来。
“咱们还是打血战到底吧,那个过瘾。”杨志宏提议,“鸿飞和小凌都是孩子,咱们不玩大的,小赌怡qíng,你们看怎么样?”
雷鸿飞听他提出的下注金额,觉得问题不大,便点了点头,“行啊。”
凌子寒没有表示意见,坐在他身边喝茶、磕瓜子,看着就像个单纯的未成年小孩。雷鸿飞一边打牌一边还不忘关照他,过一会儿就问“闷不闷”、“饿不饿”或者“你要不要也来玩”。凌子寒一脸驯良,乖乖地摇头。
杨志宏看他那么呵护这个孩子,也不敢怠慢,不时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有他带着,陈益松和李清也跟着关心,将这个少年照顾得无微不至。大概是他们太过热qíng,凌子寒越来越腼腆,有点坐立不安。
雷鸿飞看出来了,赶紧说:“他脸皮薄,你们就别太关心他了,他会不好意思的。”
那三个人都笑起来,杨志宏体贴地道:“小凌,你随意,别拘束,想要吃什么喝什么只管说,让他们给你上,要是累了,可以去客房休息,如果觉得闷,就到家庭影院看电影。”
“好。”凌子寒笑着答应,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出去了。
别墅很大,他很懂事地没有在二、三楼停留,而是到一楼的公共场所活动,出去逛了逛花园,再回来坐在客厅里看电视。雷鸿飞离了他后就不在状态,连输了几把牌后有点意兴阑珊,把麻将往桌上一推,“不打了,没意思。”
陈益松见微知着,马上提议,“这里也可以看电影,要不就让小凌在这儿看吧。”
“对,这样好。”李清赞同,抬眼看着杨志宏,一双漂亮的眼睛里dàng漾着笑意。
“我这就安排。”杨志宏慡快地起身出去了。
见他们看穿了自己的心意,雷鸿飞有些不好意思,而且对他们的安排也觉得不错,就没有坚持要离开。
只过了一会儿,凌子寒就跟着杨志宏走进来。雷鸿飞一看到他就眉开眼笑,他也抿着唇笑,两个孩子之间弥漫着浓浓的不加掩饰的qíng意,让另外三个人也受到感染。
杨志宏一边拿牌一边问:“鸿飞,你什么时候开学?”
“就这几天。”雷鸿飞叹气,“到时候就得回学校去关着,再也逍遥不了了。”
杨志宏笑道:“那倒是,对你这样的xing格,日子可不好过。”
“没办法。”雷鸿飞有些无奈,“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只好心甘qíng愿地接受。”
他说得心不甘qíng不愿,与他话里的意思截然相反,逗得那三个人都笑起来。凌子寒也笑着看他一眼,然后拿播器,仔细研究墙上的智能电视里贮存的电影目录。
雷鸿飞一抬头就能看到凌子寒,也不再心不在焉。他们继续打牌,一边天南地北地闲聊,气氛很轻松。
陈益松闲闲地道:“我是做代理的,也包括手表,刚到了一批新货,我正好带着样品,价钱不贵,就是款式比较新,送给雷先生和凌先生戴着玩吧。”说着,他拿过放在旁边的包,从里面掏出一个皮制的盒子递给雷鸿飞,“请务必赏光,给我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