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他急促地喘息着,“我忍不住了。”
蔡霖连忙说:“不能在这里,有那么多人看着,绝对不行。”
“让他们走就是了。”欧阳拓转头命令道,“你们都出去,守在园子周围,没我的吩咐都不准进来,也不得让任何人打扰。”
“是。”那些人都很机灵,马上明白他们要gān什么,立刻转身奔出去。越知道得少越安全,他们都想活命,都不愿意卷入这种危险的宫闱秘事之中。
侍卫们人数不够,又找来将军府的护卫,将这个小花园团团围住,保护得密不透风。
园中安静下来,欧阳拓再也忍耐不住,伸手就扒蔡霖的衣服。两人在薄毯下七手八脚的,很快便脱下衣物,扔到一旁。欧阳拓热qíng如火,一路向下,重重地吻过那微凉的肌肤,撩拨得身下人很快就控制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欧阳拓小心翼翼地进入,慢慢地推进,蔡霖仍在低烧,身体里的热度几乎让他融化。他俯身抱住蔡霖,一边亲吻一边缓缓地冲撞。蔡霖紧紧地搂住他健壮的肩背,很快适应了他的力量。
淡淡的阳光下,清脆的鸟鸣不断响起,花香随着微风弥漫。在轻扬的纱帐里,两人一直沉浸在无边的qíngcháo里,眼里只有彼此,浑然忘了身外的一切。
第33章
柳仕逸如约带着郑向明来到白大将军府,却等了很久才见到蔡霖。他和太子的qíng事刚刚结束,沐浴更衣后才一起来到正厅。柳仕逸与太子见礼,看着两人濡湿的头发,心里明白,表面却不动声色,微笑着请他们坐下,直接进入正题。
郑向明尚未革职,仍是朝廷命官,因此柳仕逸对他在礼数上仍很周到,让他坐着,而不是跪下听审。这位地方上的二品大员年过半百,气定神闲,一看到太子便上前参见,执礼甚恭,对蔡霖却视若无睹,只敷衍地拱了拱手,便按照柳仕逸的手势,坐到正厅一侧的椅子上。
蔡霖对他连敷衍都不屑,神色yīn沉地走到另一边坐下。欧阳拓很想坐在他旁边,却与礼不合,只得上去坐到主位上,对一旁的柳仕逸做了个手势,“柳大人,开始问吧。”
“是。”柳仕逸点了点头,冷静地说,“郑大人,蔡大人,本官奉皇上旨意,彻查十四年前的蔡府灭门一案,今日向你们询问有关案qíng的诸项事宜,请你们务必具实相告,不得作伪。”
郑向明与蔡霖同时答道:“一定。”
“好。”柳仕逸看向郑向明,“郑大人,十四年前,你任淮左知府,蔡府血案可是由你审结?”
“正是。”郑向明早有准备,胸有成竹地说,“这是下官入仕以后办过的最大刑案,至今记忆犹新。”
柳仕逸接着问:“当时是何人报案?”
“是个孩子,自称乃蔡府大公子蔡炬之子蔡霖。”郑向明清晰地道,“下官接到报案,当即至现场勘验,发现蔡府中八十余口尽皆被人杀害,并将府辊,财物洗劫一空。下官将本州捕快尽皆派出,缉拿凶徒,后在城南一百余里的恶虎岭上查到盗匪行踪。下官亲率府兵前往缉凶,当时一场激战,悍匪宁死不降,无法生擒,最后全部伏诛。”
柳仕逸脸色一沉,“如此大案,骇人听闻,郑大人为何不向皇上奏报,也未曾上报迁尉衙门。”
“当日下官深受震撼,急于追缉凶徒,无暇奏报,后案子告破,下官曾循例向廷尉府递jiāo简报。”郑向明对他拱了拱手,“柳大人可调阅当年文牍,一见便知。”
“本官已经看过。”柳仕逸的态度十分严厉,“那则简报中只是罗列了淮左的一系列案件,将蔡府灭门大案夹杂在小偷小摸的小案里,让人根本无法注意。郑大人,你为官多年,当知涉及八十条xing命的血案与偷jī摸狗的小案有本质区别,应专门奏报,提请上官注意,更就奏报皇上,令朝廷知晓,而你却轻描淡写,有意欺瞒,这种做法与渎职又有何异?”
郑向明一脸讶异,“下官绝非有意欺瞒,蔡家虽说是江南首富,毕竟只是商贾之流,他们被杀后,下官从速破案,诛尽凶徒,此案便已了结,下官循例上报,有何不妥?”
欧阳拓至此已然看出,此人jian狡至极,面对赫赫有名的柳仕逸竟然面不改色,从容自如,可见绝非易与之辈。他冷冷地瞧着那个体态微胖的男人,暗自想着这几日查到的有关他的qíng况,心里止不住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