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离不知道自己被李歆梧翻来覆去地cao弄了多久,意识也混乱得不记得自己发泄过多少次,他整个人都被滔天的yù望淹没了,一脸的迷醉与狂乱,身上、脸上、嘴里,都沾染了李歆梧的jīng水,被他的气息整个包围起来,几乎已经到达了极限。然而李歆梧仍然不知饕足地侵占着,紫红色的xing器捣入烂熟红透的xué口,每次进入都会捣出一股透明的jīng水与肠液混合物,顺着唐离的大腿根流下,然后渐渐凝固成一层光滑润泽的粘稠,整个一副一塌糊涂的模样。
唐离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火热似乎毫无休止的趋势,而李歆梧又抱着他换了个姿势,慌忙带着哭腔哀求道:不行了,我想……我想小解……
说完这话,他似乎看到李歆梧眼中闪过一种狂热的兴奋,随即他抱着唐离转了个角度,让怀中人岔着腿对着chuáng外,一手抚着唐离虽硬涨却已什么都she不出来的xing器,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轻声贴着唐离的耳朵说:尿给我看。
唐离崩溃地呜咽了一声:呜……这有什么好看的……你好奇怪……
李歆梧被这种下流污脏的想象刺激得兴奋不已,身下动作愈来愈快,两人剧烈的jiāo合使得牢房里这张老旧木chuáng承受不住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唐离绵软脱力的身体被李歆梧牢牢钳制,一下一下毫无抗拒余地地楔入、占有,连绵的快感冲破了麻木的临界值,再攀高峰,不断沉积加深,于是随着那要命的一点被无qíng地碾压戳刺,唐离下身顶端开始渗出淡huáng色的尿液,而一经渗出便再无忍耐可能,随着李歆梧的抽cha一股一股地喷在狭小牢房对面的墙壁上。李歆梧满足地发出一声轻叹,低头粗bào地咬住唐离的肩膀,犬齿克制又难耐地摩挲着口中细嫩的肌肤,柱头死死抵住肠壁,释放出大股jīng水,yīn暗的牢房内瞬间充满了yín靡至极的气息……
军爷日记:
我太激动了,我要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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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歆梧心满意足地扯过chuáng单把唐离包起来,整个搂在怀里亲了亲:还要吗?
唐离吓得直往外挣:不!
李歆梧有点小失望:好的,那明日继续检查。
唐离一巴掌拍在他脸上:还检查个屁!
李歆梧严肃点头:检查个屁。
唐离完全不想说话了。
李歆梧把下巴抵在唐离肩上,用脸颊蹭蹭他的脖子,然后拿起胸口那枚变形的铜钱:它替我挡过一箭。
唐离抬手揉揉李歆梧浓密的头发,像摸大狗似的。
李歆梧柔声道:它是你给我的,是你不希望我死,要我活着见你。
唐离轻轻嗯了一声。
李歆梧:我好想你。
唐离很感动:我也想你。
气氛十分温馨甜蜜。
李歆梧一脸深沉:天天想上你,想把你弄得乱七八糟,哭着求饶,身上每一处都沾满我的……
唐离:闭嘴,死变态。
这时,非常爱演的狱卒高举双手走了过来,一看见两人的qíng形就立刻闭上眼睛:统领我什么都没看见,嘻。
唐离:嘻你妹。
天策府还有个正常人吗?李承恩你什么脾气?
李歆梧皱眉,非常小心眼儿地用chuáng单把唐离露出来的一小截脖子也挡上:你来gān什么?
一丁点儿也不给看。
于是这时,狱卒身后一个唐门服饰的青年从暗处显出形来,手中的千机匣抵着狱卒的后背,脸上戴着半张面具,另外半张脸上的表qíngjīng彩得无法用语言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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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离怔了怔,随即兴高采烈地招手:师兄师兄!
唐离的师兄,名唤唐晏,比唐离大三岁,自唐离十岁入门起便和他形影不离,每日同吃同睡同练功,一个编号二三三三,一个编号九五二七,兄弟感qíng非常深厚,这次见唐离失踪多日便循着线索一路追过来打算劫狱救人。
然而,万万没想到。
唐晏冷静地吸了吸鼻子,看看李歆梧,看看唐离,再看看墙上那一滩糟糕物,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怎会有如此yín乱之事!
唐离红了脸:师兄你不要乱想,听我解释。
唐晏:我就是来看看你。
唐离:师兄你什么意思。
唐晏真诚地看着师弟:你要好好改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唐离焦急地扭来扭去:师兄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