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恒眉目一沉,手指急撮,“……啊啊……”小元急促喘息着,早已站立不住,瘫在那人的怀里,牙齿已将下唇咬出了血,可还是没忍住哼出了声儿。
卫恒听着怀中人儿隐忍的低吟,看着他瞬间cháo红汗湿的面孔,心里却觉得死寂般的空茫,——无殇,无殇终于找到归宿了吗?还是个矫健的少年?怎么……怎么可能?他……他一向孤傲疏离……眼界又高!
“你说……他们亲密无间……”卫恒抱着小元坐到窗前的长榻之上,让他趴伏在自己的腿上,双手都已伸进他的藕色纱袍大肆蹂躏,小元在他腿上厮磨蠕动着,像只濒死的小shòu,无尽的痛楚和yù望从后xué,从双股间不断向全身扩散,——真好!大王已快被那人折磨疯了呢,呵呵呵……小元颤抖地咧着嘴笑了,——爹,你在遥远的地方折磨大王,而他却在此折磨你的儿子,这……这当真是可笑……,小元的笑都被压扁在卫恒的腿上,身上一波波战栗着,卫恒只当他心衿摇dàng,销魂不已呢。
“他们……他们确实形容亲密,他……叫那个少年小花儿……又或是花儿……”
“小花儿……花儿……小花儿……”卫恒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怪异的名字,一边双手在雌伏于腿上的小元身上急动着,“……嗯嗯……唔……”小元早顾不得噤声,急喘着哼叫起来,初听到‘小花儿’之名他就已忍无可忍了,身上滚过一阵阵热流,狂喜无措叠加着焚身yù火,双重激dàng同时袭上他的身心,“……啊啊……”卫恒押进他后xué的手指急速抽动翻搅着,另一只手不断套弄着他的坚挺,小元闷哼着一下子喷she在卫恒的掌握之中,身子惊悸地哆嗦着,——花儿?是他昼思夜想着的那朵花儿吗?他……真的还活着?却为何会和‘他’在一起呢?
“元儿……今儿可又便宜你了……”卫恒从小元的纱袍中抽出双手,膝盖一顶便将腿上瘫软战栗着的人儿甩到榻角,一边拿起榻上的细绢帕子反复擦拭着双手,“元儿,临州这地方我可有十几年未去了,一定更加富丽繁华了,咱爷俩也好久没一起出门了吧,……哈哈哈……你就带父王去见识一下那人间盛景吧……哈哈哈……”
小元趴在锦褥绣垫之中,纤秀的身子更显伶仃,只如一叶凋落的花瓣残骸,——那个人就在临州吗?和他在一起的就是……就是景生吗?为何所有的人都捷足先登,只把小元抛在坟墓之中呢?大王好歹都曾得到过……那人,自己却谁都没有得到过,生命就是永无休止的丢失,直到一无所有,再一无所有,直到灰飞烟灭,无可盘剥。
“大王,还有一事要报。”纱幕之后的锦卫听说卫恒要亲临临州,也不觉震惊,大王guī缩在这小小山巅之间怕是真的腻味了,“十几天前从大兴宫中刚刚流出来一个消息,”
“哦?是何消息?”卫恒心不在焉地问着,一边侧眸望着榻角上一动不动歪躺着的元嘉,心里如滚油煎熬着的却是无殇,这个小东西哪里有一点无殇的风骨!
“在东南外海有一岛屿名唤大华,半个月前那武王明涧意已封赐该岛岛主杜华为青鸾太子的东宫承徽。”锦卫小心翼翼地答道。
“这算什么消息?一个东宫可配十名承徽,小小五品的一个侧室,也值得你们大惊小怪?倒是那个青鸾……”卫恒邪魍一笑,美得惊人的面孔有一点抽搐,“元儿呀,你不是正好给他准备了贺礼吗?他新添了后宫,咱们正好去给他助助兴,让他也能演练销魂一番呀……哈哈哈……”想到趣处,那卫恒竟又嘶声大笑起来。这次,缩在榻角的元嘉也偏着头,嗬嗬地跟着笑开了,心里却苦涩难当,——明霄这个正牌太子当真风光如意呀,竟能娶个岛主做侧室,不比自己,只是捏在恶魔手中的一枚废棋!
“父王,我这就去给他贺贺喜,搅搅局。”小元没动,仍歪躺在榻子上,qíngcháo未退的俊脸儿上已浮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搅局一向是废棋最大的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