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经过我的检查发现陛下确实伤得不轻……要清心寡yù静养一年!”明霄从他胸前抬起头,故作老成地说着,一边手指微拢将那粗棒下的两个嫩球控在掌心里,并不握实,只轻轻挑拨揉动。
景生‘嘶嘶’地倒吸冷气,眸光下移,发现那被冷落的大棒已溢出泪滴,怒挺着轻颤,——啊啊,天呀,这小鸾儿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哟!
看着景生近乎癫狂的眸光,听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明霄忽地有点惊慌,与景生挨蹭厮磨的身子早氤出淡绯色的光泽,身下挺翘的玉jīng也珠泪莹莹,不……不能再继续了……就要……就要受不了了,明霄呼吸一滞,“他们……他们肯定把浴汤已经备好……我……我去沐浴……陛……陛下请静养……”说着他就哆嗦着直起身要下chuáng。
景生眸色一暗,哪里容他再跑,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嘶啦啦裂帛之声传来,景生已挣脱衣带的束缚,双手握住明霄纤韧的腰,轻轻一带身子侧翻就将他压在了身下。
“啊……景生……景生……唔……”明霄被其出其不意地反袭,头晕目眩地低叫着,立刻惊恐地发现:那贼qiáng盗有力的双手已握住他的脚踝,只轻轻一提,便将他的双腿折向胸前了,身下……身下的门户大开……已……已完全bào露在他的眼前。
——唔!景生低头看着那已为他完全打开的诱人之处,呼吸更加急促,单手控制住明霄的挣动,右手已抚上那淡色的jú花,在花叶皱褶处揉摸着,还没等明霄惊叫出声,两根长指已倏地押入花心,随即便肆意勾挑抽动,一边搜索着那个狂欢触点,一边持续扩张。
“呃……嗯嗯……景生……饶……饶了阿鸾吧……唔……”明霄哼哼着,身子抖得像片嫩叶,再提不起劲儿挣扎,明霄久未承欢,此时便觉得后身儿里不断钻弄的手指,柔韧硬朗,竟……竟比那大物儿还要销魂。
“此时求饶可太晚了……傻鸾儿……你……你把我撩拨得快疯了……可……可让我怎么饶得过你……”景生长指一挑,倏地勾中那柔软的凸起,就听明霄猛哼起来,断断续续,他微阖的眼帘边凝着水光,眉梢眼角处的霞色更浓。
“啊……景生……啊啊……你……”明霄一口气憋在胸口,哪里还说得出话,连脚趾尖儿都已微微发麻。
“亲亲……你好歹忍着点……此处没有玉簪油……”景生说着便抽出手指,拿起旁边的缎枕垫在明霄的腰下,明霄惊觉不对,挪动着腰身yù躲,却被景生牢牢地扣在怀中,“乖鸾儿……一下下就好……嗯……”随着一声低吼,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儿抵着xué口儿,略蹭了蹭便噗地直cha入肠xué,紧接着就间不容发地急速冲击起来,“嗯啊……啊啊……景……嗯……”明霄被景生禁锢在胸前,双腿也被架在他的肩上,腰身近乎直立,这种体位使那巨物儿cha入得极深,一下下毫不间断的抽挺,每一下都刮擦着xuédòng儿深处的合欢腺,这种极致到疯狂的刺激令明霄已陷入迷离之状,他秀媚的脸庞在枕上无助地摇摆着,身子瑟瑟惊战,双手死死地抓着景生的肩膀,指尖儿已掐入肌ròu,后xué内不断顶撞的粗硬似乎……似乎冲开了一个狂欢之源……快感狂涌而上已将冲出胸膛……已……已超出了他的承受水位……就要……就要决堤而出了……
“景生……景生……啊啊……你……你不是说……只……只一下下就好……唔唔……”话还没说完,xuédòng儿里的大棒猛地一抽再直cha而入,明霄只觉体内像热泉涌流,景生此次……倒……倒比他先爆发了……想是yù渴压抑得太久,那柔嫩的肠xué受不得刺激,被骤然而来的滚烫热jīng撩拨得连连收缩,明霄身子一抖,“啊——”地尖叫着也攀上了极点,丝丝白浊喷溅在他俩的胸腹之上,说不出的qíng色,馥郁的体香混合着屋中的药香,掩盖住爱ye的淡腥,在被搅得炙热的空气中渺渺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