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宫中的女子却从没有如此主动之人,御骜只觉新奇有趣,那淡淡的苏麻之感更是让他享受异常,不自觉发出几声呻吟。
蓦的,御骜感觉右rǔ一痛,身体一震,已是睁开了眼睛。折椅睁眼竟让他发现自己怀中真的有人?!
“娇儿!?”御骜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心qíng,他在看见弟弟的满口小牙咬在他胸口的那个地方的同时,一对黑亮亮的眼睛正定定的看着他——这是一种什么qíng况啊?
“哥,你抱得我喘不过气来了。”见他醒来,御蛟松了口,动动脑袋示意他放手。
御骜一愣,这才注意到自己紧搂了御蛟,如此弟弟连手脚都动不得了……
所以,他才要咬他的胸口?
大夏的天子立刻脸红了,放开弟弟之后匆忙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待看到自己右边rǔ晕上一群整齐的牙印,还有上面透明的唾丝,按御骜想来,一定是他睡得死了,弟弟叫他不起,只好张口咬他,一开始不敢用力,到后来实在无法才咬重了些,但显然也是斟酌了力道的,虽有牙印,但却并未出血。继而想起刚刚的绮梦,更是羞愧无比,赤红之色直蔓过了脖颈。
略微整理好了衣衫,御骜却找不到玉带,四处搜寻之中,正看见御蛟仍旧靠在一边发愣,看他那眼神明明是盯着自己胸口。
御骜冷却没多久的面色重又沸腾了起来:“娇儿,想什么呢?”御骜一巴掌拍在御蛟头顶,将他已经散乱的发髻拍得更乱。
“哥哥~”御蛟娇声叫着,身子一翻,枕在了御骜大腿上,一双手就势揽住了御骜的腰,“我回来路上曾看见妇人于树荫之下奶孩子,哥哥,御蛟……有喝过母亲的奶吗?”
御骜心中一疼,本想推开御蛟的手变做了轻拍他的背部,娇儿诞生之日便是母亲忌日,他又如何喝过母亲奶水?于赵国为质,周围赵人敌视憎恨,便是想寻一奶娘都是没有的!而且,娇儿刚刚出生父亲便重病在身,险些丢了xing命。如今想想,当时如此艰难都过来了,今后无论如何有着弟弟相伴也都是无碍的!
“你没有吃过母奶。”御骜长叹,这种事qíng虽然心酸,但却无需隐瞒,他轻拍着御蛟小声念叨,“那个时候父亲重病,根本没人想到我兄弟俩,你刚生下来才那么小,因为饿肚子哭得脸都紫了。却也正好,那赵王让我父子牧羊,送来的羊里有一头竟然是有奶水的母羊。可我那时候还不会挤羊奶,弄了半天,让羊踢了几脚,却一无所获。看看你,却连哭声都弱了。后来我gān脆一咬牙,捆了母羊四蹄,让羊横卧于地上,再把牧羊rǔ头放在你口中才算好了……”
回忆中的御骜脸上似哭似笑,冷硬的面庞柔和了下来,看着不知何时仰躺的御蛟神色朦胧。
“哥哥,赵国的时候我在一堆女人中长大却也见过女子胸口,但不知为何我想到母亲的时候却想象不出她的模样。于我梦中只有你和父皇的样子!哥哥,你能让我再咬一口吗?总感觉在母亲怀里便是那样的。”
御骜低头看着弟弟,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却是心疼与怜惜,况且,本来这孩子就是他从小把屎把尿拉扯大的,说是兄弟其实也有父子之qíng,再加上数年患难之谊,危难时弟弟舍身之义,想来,从今而后,他们心中之最永远都会是彼此了!
御骜只是略略一顿,随即解开衣襟,露出右胸……
“哥哥,疼吗?”御蛟小手摸着他rǔ头牙印,抬头问着。
“你咬都咬了还来问我?”御骜轻笑,伸手拢着御蛟长发,脸上有着淡淡的粉红。
“那我换一边。”御蛟心疼的摸摸牙印,伸手撩开了御骜左边衣衫——
娇嫩的嘴唇,柔滑的舌头,湿润的口腔,微微的吸吮的力度,还有轻轻的喷在他胸口的鼻息。
御骜闭着眼睛,双臂环着弟弟,此时此刻他竟真觉得自己便是御蛟母亲,而非兄长!
“娇儿,我若真有奶水便好了。”紧闭的双睫轻颤,御骜动qíng的说着,他是真的爱惨的他的弟弟,“过两日,我为你寻个奶娘可好?”
御蛟噗嗤一笑,怕自己又咬到了哥哥依依不舍的放开了rǔ头:“御蛟都都多大了?早过了吃奶的年纪。”
“那你这小子刚才在gān什么?!”御骜睁开了眼,咬牙切齿的说着,但继而又觉得自己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联系起御蛟的话岂不就是堂堂大夏瑜镶侯吃大夏皇帝的“奶”吗?!(其实这就是事实啦!t被PIA飞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