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捷归来,为师还是该给庆祝番的~等会下朝,为师带去好地方庆祝好不好啊?”
“嗯……”御蛟基本上没听见老爷子什么,只因为看着慷慨激昂的哥哥他忽然想起早晨两人着装时发生的趣事。
只要御蛟留宿,太极宫皇帝的寝室之内必是只留有乔喜人伺候的,偶尔御蛟带着雁六进宫,那便也只有两个太监。但是别人不知道的是,其实,便是两个太监也只在寝室外侯着,只要御蛟在兄弟俩大部分事qíng其实都是自己动手的。便如晨起时的洗漱着装——乔喜也不过只将水端到屋外而已。
哥哥给弟弟梳头、弟弟为哥哥戴冠、哥哥帮弟弟整外衣,弟弟帮哥哥系玉带,两个人都不是真正锦衣玉食长起来的金枝玉叶,些事qíng都能自己拿的起来,便是朝服繁琐,没有下人两人却样能够办的gān净利落。
御骜在chuáng上为养伤可是躺足五,就是如厕沐浴也是被抗议无效的御蛟硬抱着去的,否则gān脆就取来恭桶或者浴桶,比较之下,御骜宁愿让弟弟抱着走,当然也是在更衣间(古代对于厕所的文称)与浴池就在太极殿后边的原因。五可是躺的他浑身酸疼,骨头都木。
也正因为他躺五,有件事实他才在今早上才能发现——
刚为御蛟系好顶冠的丝绳,御骜严重闪现丝疑惑,然后猛然拍弟弟的肩膀:“别动!”
“嗯?戴歪?”御蛟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伸手去摸头头冠,却不想小腹猛然受他哥哥圈,“嗷!哥……gān吗?”
御蛟立刻抱着肚子弯成虾米状,虽论身手他戎马多年的绝对qiáng过案牍多年的哥哥许多,可是被他忽然来么下,就不是身手不身手的问题。幸好他当时还没吃早饭,否则定会当场吐出来!
“竟然……比高。”御骜咬牙切齿的看着弟弟。
“啊?”御蛟莫名其妙。
“不行,还得再看看!别装死!给站直!”御骜上前两步拍着弟弟肩膀。
可怜的御蛟只好乖乖站起拉听任哥哥摆布,但是,次注意的他发现——他确实比哥哥高。
对,刚刚系冠的时候,他可是需要略微毛腰低头的,而且今早和哥哥话,好像他也要低着头,再过去他可是要略微仰视的。
“哥哥,……长高?”
“……”御骜瞪着御蛟,继而无奈的叹口气,“长高很多……”原来还是那么小的弟弟,刚生下来的时候,脑袋都只有个烧饼大,小手更是只能握住他根手指,可是现在却比自己都要高大!
“长么高gān什么啊?”御骜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弟弟,抬头按住他的肩膀,他能感觉到手掌下坚硬结实的ròu体,是个沙场上锻炼出来的铁血儿,“看看的衣裳下摆,刚才不过看着有些别扭,现在才算明白,原来是短!长么高gān什么?费粮食!费布料!傻大个!”
“个……”御蛟脸红,他还没让哥哥么过呢。
不自觉的“傻大个”缩起自己的肩膀想要将自己变小,却听“啪!”的声,原来是哥哥巴掌拍在他背脊上——
“挺胸抬头!什么时候学会缩着脖子做人?!可不记得和父皇么教过!”
“是!”
“唉~娇儿,不对,是御蛟,真的,长大……”
长大,是个比他都要高,比他都要壮的人,就连那张原本的上是娇柔美丽的脸,也在不知不觉间加进xing特有的钢硬,再加上股军人的煞气以及上位者特有的威压,谁见到他都会挑起大拇指,赞上句“好汉子”、“美子”吧?
不知不觉间,御骜竟然有些失落,他的小泥鳅真的长成头雄壮美丽的蛟龙,外边有广阔的空与海洋正在等着他,那么,他会不会称云飞走,去不返呢?
蓦的,御蛟竟然把将他压在身后妆台上,刚刚整理朝服整齐形容威仪的皇帝,不过眨眼间就变得上身赤luǒláng狈非常。
“娇儿!”皇帝大惊,又怎么,惹得弟弟shòuxing大发?
御蛟却并不回答而是双手将御骜腰部紧紧箍住,低头已是含住哥哥胸口珠,少顷,边听他胸口处啧啧有声,不用看也知那是弟弟吸吮之声。
御骜初时脸色涨红,发力挣扎,但不过片刻却静下来,双手抱住弟弟肩颈,虽双目微闭,不停抖动的眼睫却可知此时他内心如何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