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角龙_作者:thaty(286)

2017-07-05 thaty

  “……是……”

  “既然,白家于外人看来都是有大功于朝廷的人,会找们别扭吗?”

  “嗯?”

  “还不明白?既然过去的决定就是白白送给们白家个大功,让爹无法为国尽忠,杀身成仁,而他辈子,甚至是后世的史书上,他也只能背着‘大夏功臣’。的惩罚到,那又何必找们麻烦呢?从那起,找们麻烦的,只能是们自己!只要安分的做夏国的臣子,那也只能永远都是的上司,同僚,甚至后盾……”

  白鹭有些恍惚的离开,他么长时间来的恐慌和忧虑,原来不过是自己自找麻烦而已。是呀,就是赵国的皇室他都已经放下,他白家又算是什么呢?

  白鹭轻轻嗤笑声,却不由得又是转头看向已经隐没在黑暗中的角落。

  那个直被父亲蔑视着的人,或许,倒是个君子呢?!

  “君子?昭侯?想什么呢?”白鹭苦笑声,自己都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有些不可思议,他从怀里掏出条手帕,那帕子上有片暗紫色的gān涸污渍,只有帕子的主人知道,上面的是血!

  是年少时,那个时激愤的少年侯爷留在他佩剑上的血!

  曾经,血迹会透出淡淡的冷香,如他身上的味道,只是还混着血的腥气,那便变成种不出的冷艳味道……

  谁又知道,香气的主人看似冰冷,其实却是腔的热血,但热血之下包裹的却仍旧是寒冷的坚冰,出他允许的人,但凡有其他人接近,那定是下场凄惨。而他白鹭,却并非是被允许的人……

  白鹭看着身边燃着的灯火,犹豫着把手绢探出去,可就在那手绢刚刚燃的时候,白鹭立刻将手缩回来,不顾火焰的灼烫,用手拍灭火苗。

  手帕已经缺角,但那紫红色的血迹却是仍旧完整,白鹭看半晌,涩涩笑却是比哭都难看。

  手帕叠好,重新放在他的胸口,手掌上的烫伤开始阵阵刺激着他的神经,可他却在脸上重新挂起灿烂的笑——

  今日是妹妹的出嫁之日,大喜之日,他该开心,该开心……

  白鹭离开,御蛟却是和惊风留在那偏僻处,地方虽然清凉yīn冷得很,但是,却让他感觉很舒服,大概是喝得有些多,他现在身上和下火般。

  晃晃酒壶,发现里边还有大半壶,御蛟皱眉,扭头看见直守着他的惊风。挑眉,御蛟转个身,轻轻跳坐上石桌,身体微仰,两条长腿翘在起。手腕扭抬,杯酒已经斟满。

  “接着!”惊风听着御蛟声音,下意识的接住平平飞来的酒杯。

  “陪喝。”御蛟勾勾手,指指面前空的石凳。

  惊风安静走过来,看着石凳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坐上去。

  “暖和不?可是侯爷温热的。”御蛟只要低头,就能和惊风脸对脸,可惜太暗,即使两个人距离么近,他也看不清个侍卫现在的表qíng。

  “好冷的啊,喝酒正好暖暖身。”御蛟放过惊风,转而自己提着酒壶喝起来,两句话喝口,想起来就给惊风也满上,“地方倒是让想起自己在望北关的小院。也是那么破败荒凉,到冬外边刮大风,屋里刮小风,夏外边下大雨,屋里下小雨。那个时候真是苦啊……嗯?望北关?”

  御蛟猛地甩脑袋,刚才又是段无头无尾的片断,明明是清晰的出口,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

  “破脑袋!”虽然段时间来破碎的记忆越来越多,但是御蛟就是没办法将所有的记忆连接在起,反而是旦深思便觉得阵阵头疼,虽然没有当初蛊毒发作时般让人“yù仙yù死”,但也是够他受的。不过为怕哥哥担心,些事御蛟却是从来都没有出口的。

  谁知道今喝多酒,脑袋疼的越发的厉害。

  惊风赶忙起身,搀扶着御蛟就要朝厢房跑,却被御蛟把拉住。

  “只是有气闷,扶去那边chuīchuī风便好。”石桌旁边便是座假山,想是为夏日遮荫,冬日挡风,惊风虽然觉得现在chuī冷风不好,但毕竟拧不过御蛟,最后两个人还是绕到假山之后。

  冷风chuī,御蛟深吸口气,只觉得混沌疼痛的脑袋瞬间清醒许多。于是屁股便坐到地上,地上厚厚层枯huáng的野糙,坐上去倒是丝毫也不冰冷,反而是比那石头的桌椅要舒服上几分。

  可是gān坐着却又有别扭,御蛟于是又开始在自己护卫身上动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