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边,那位太子殿下朝着北边太极殿的方向跪着,瑟瑟发抖的同时还泪流满面,看见他们来眼中顿时放出求救的光芒。还不,众人清楚的看见那位摄政王按着腰间横刀,踢着几个球,不过仔细看就知道,他踢的不是球,而是几颗血ròu模糊的人头。
“来?”注意到有人进来,御蛟看着他们头,同时脚下猛的个用力!
“嘭!”的声,颗不知道是谁的脑袋撞到太子身边的老树上,因为力量太大顿时爆裂开来,脑浆、碎骨、鲜血瞬间四溅!
“啊——!”不单是太子,就是几个刚进来没什么思想准备的大臣也都吓得声尖叫。可是当御蛟的眼神移到他们身上的时候,些人立刻就把下半声的惊叫生生咽下去。
看眼前qíng势金铭就知道完,劝什么啊?劝谁也没用。果然,接下来就听御蛟:“还差人,再等等,去,搬椅子给大人们坐下,另外把那些伤号都送回去。次是国家做错事,稍后自会给他们个jiāo代。”
跪不知多长时间的宫人们立刻都爬起来,争赶的办事。但是就是没人敢朝御蛟那都是尸体和脑袋的地方走,也没人敢问,收拾的地方包不包括那地上的死ròu。
他今出来的匆忙,仍旧是身血红的便装,衣裳的下摆和前襟染料血污,此刻已经逐渐变成暗红色,可是他仍然在鲜血里走来走去,踢动着地上的“球”。如果不是他脸上过分yīn冷的眼神,谁都会误会他是在糙地上玩蹴鞠。
东宫的外院此刻安静异常,唯的响动就是人头滚动带起的声响,空气中不时的透来淡淡的血腥味。武将们多还好,毕竟更惨烈的qíng景都是见过的,文官们却是有不少呕吐出来!
又过大概半刻钟,御蛟等的人来,而群臣的脑子里也都明白御蛟要gān什么。因为,来的正是那其余几个皇子和他们的母亲。
果然,御蛟看着他们,当即拽下腰间玉刀,高高举于头顶。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露出个“果然如此”的眼神,但却都在同时不约而同的松口气——长子夏严凝,实在是无法担当夏国之主,至少是无法担当现在的夏国之主!
“皇长子夏严凝,自今日起废其太子之位!”
“不要啊!王叔!知错!”
“立!”御蛟丝毫不管严凝什么,再次开口,他的眼睛在那四位皇子和他们的母亲身上来回移动。
人和孩子们立刻眼神热切起来,他们声声念叨着“王叔、王叔”,激动得浑身发抖。大臣们也将视线投注于些孩子身上,那里,会出现第二个被摄政王废掉的皇子,还是会出现个真正继承大统的帝王呢?
“立!四子严决为皇太子!”
“摄政王……”
“不知丞相有何事?”
“王爷为何独立四子严决?”
“因为他没有娘。”
金铭略略怔,随机明白,此“没有娘”,意思其实是没有外戚啊!到也是,四个剩下的孩子都是年岁过幼,基本上都看不出未来如何,那就选个外在条件好的。
“王爷可知,今日之举,史官笔下必留污名啊!”
“留就留吧,反正后人唾骂之时。已经死,又或者是快要死……”御蛟头,转身飒然而去。
金铭摇摇头,捻捻自己颌下长须,他实在是看不明白,位摄政王到底追求着什么?名声?权利?美色?金钱?
看上去他已经全都拥有,但其实那些东西又都不是他自己要的。都种人不是大jian大恶之徒,就是至善至仁之士,可是,怎么看摄政王都是像前者多些,细里想却又是像后者多些……
算,他想些gān什么?左右只要是为夏国好的,便无所谓。
夏敬宗十七年,又为夏武宗年,十二月七日,平阳。
波三折的新帝登基,终于在先帝大葬之后举行,当然,由于敬宗特殊的死因,他的墓中只不过是套衣冠而已。
登上帝位的也已经并非是当初的长子严凝,而是只有八岁的四子严决,位帝王在未来很长段时间之内都被认为只是摄政王夏御蛟的傀儡皇帝而已……
“害怕吗?的下场或许比的哥哥更加凄惨。”御蛟森冷的眼睛注视着个八岁的孩子。
严决却是笑自己拉住叔叔衣裳的下摆:“王叔,太极殿么远,御辇上那么冷,抱着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