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素来看不起的金悟却又如此表现,如同当头一棒,将他翘的好不凄惨,却也让他悟到了许多。
三人正在这拉拉扯扯,却忽然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拉着一边刚刚从横木上下来的卫渊就走。这本也是平常事,可是接下来竟有太监关了他们小院大门,好像……还闩上了!
“这、这是怎么了?”三个少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短暂的茫然之后眼中都出现了凝重。
他们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宫里,出事了。
“这几日我们住到一起吧。”白鹭开口。
“把几个房间都收拾收拾,看看可有食物兵器。”金悟点头附和。
“其实,我们最好睡在院中,若有什么事qíng也好反应。”申冉指指一角的凉亭。
都说完了,三人彼此看看,立刻开始行动!
却说卫渊并不知道小院中的动静,待他来到御蛟房中时竟看见一个五花大绑的虎贲军官还有一个孩子。这人正是夏侯靖,听名字就知道他是夏国宗室,也是禁宫之中的虎贲首领。那孩子卫渊也认识,正是离开了没多久的夏御螭。
“皇太后的儿子夏御虬死了,事qíng很快就完结了。”喝了口茶,御蛟对着卫渊开口道。
不过数十个时辰,夏国的天便变了!
当宫门紧闭的涟晓宫在三天之后打开大门,迎进皇帝之后,一切尘埃落定。
御骜爬上chuáng一头栽进了弟弟怀里,然后便是鼾声大作。御蛟能够从沉睡的皇帝身上闻到一股腐烂的血腥味,不过,这味道并未让他皱眉作呕。他反而大大的吸了一口,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是敌人的血ròu气息,在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中,他应该会一直和这种味道作伴!只要他们仍旧活着的话……
“娇儿,你怎么发现夏侯靖有问题的?”醒来后,皇帝看着弟弟问。
“呵呵,哥哥可知,这禁yù的女人和纵yù的女人体态、眼神、动作,甚至呼吸都是不一样的。那女人我第一眼看见就知道是个ròuyù旺盛的,而且是个时时纵yù之人。”
“你怎么……”御骜想问御蛟怎么知道,但是话出一半就立刻醒悟,这大概又是御蛟自赵宫学到的“技艺”吧!果然,他就听御蛟说道:“我在赵宫无聊,那就只能观察那些女人,观察之后自然能够发现很多问题。之后,我有询问过齐太医,更加证实了我的推测。而且,不但女子能看出来,男子也是。倒很是有趣的发现。”
“不务正业!”
“呵呵,哥哥说话好是商人啊!若非御蛟不务正业,如何能发觉蔡后与夏侯靖的问题?!我奇怪这皇太后既然身心和谐,怎么宫中竟然一点风声也没有?要知道用yín器毕竟与男人的真家活不同,日常往她宫中跑的也只都是她亲人。我曾想是否有男人扮作假太监,但也没发现,找了一圈下来,自然就找到这些真男人的侍卫身上了。再想到那蔡相有恃无恐,怕是宫中埋了暗子。而且……这女人不知道与侯靖通jian多久!御虬说不定也并非是父亲骨血!”
御蛟咬牙切齿,御骜也是神色愤恨。幸好是御蛟发现了侯靖,若非如此说不定就真的让那血缘模糊的御虬登上了龙椅。
如今的蔡后,父亲死了、儿子死了、老qíng人也死了,但是她仍旧是大夏的皇太后,因为无论如何她母亲的身份在那里摆着,无论御骜御蛟如何憎恨这个女人,他们都必须对她进孝!
“让她去季陵的行宫吧。”御蛟垂了垂自己已经变得苏麻的腿。
“你怎么也不搬开我?就这样呆了半天?”御骜起身帮着御蛟垂腿,“也好,那地方虽不算繁华,但也不算偏僻,让她自己折腾去吧。想养男人还是想生孩子都随她。”
“哥哥。”
“嗯?”
“下次,若有这样的事,我想站在你身边……”
“瞎说什么?要是我大夏三天两头来这种事,那早就亡国了!”
“哦,我瞎说……”
“再说,你不是说要当大将军吗?总是跟在我身边,那你就变侯奎了,哪里成得了将军?”
“哥哥放我出去?!”御蛟一听大喜,立刻就朝御骜身上扑去,但是他腿仍旧麻着,这一下险些摔在了地上,幸亏被御骜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