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凌喝过的茶,明目张胆的“偷看”对面的人,纳日松没有束发的习惯,如今的头长发只是梳理整齐用丝带束在脑后,也就自然的有几丝碎发滑落下来在他眼前摇晃。严凌下意识的身手去拨那头发,纳日松身体僵却是忍住没动,直到严凌将碎发别到他耳后,身体才放松下来。
可谁知坏心的少年并没么轻易就结束,松开碎发的手摸上他的耳廓,的描摹着他耳朵的线条,略微用力的捏他的耳垂,修长的手覆盖在他的颈项上……
“啪!”纳日松打掉严凌的手,成熟坚毅的他如今面红耳赤,可是紧皱的眉却无意中舒展开来。
“gān什么打?”严凌歪嘴坏笑着,来个恶人先告状。
“青白日,不要么放肆!”纳日松鹰眼瞪,怒目而视。
可是他对面的少年却笑得更加放肆,直到看纳日松面色不善,自己要是再笑那对方很有可能拂袖离开,严凌才绷住脸笑着对旁边的人:“纳日松,想回糙原吗?和去。”
句话,数月之后的两人便已经纵马驰骋在苍茫糙原之上……
“糙原真美……”风chuī过,绿波dàng漾,空气中充满着泥土和自然的味道,纳日松忍不住下马,折根糙叶走着。
“确实很美。”跟着他下马的严凌头,雪白的云,湛蓝的,仿佛举手便能触摸到,远处的山脉仿佛登的梯!
“严凌,要是死,会让的后代将的尸体烧成灰,撒进糙原之中,和大地融为体,那个时候……”
被人从背后抱住,少年的头就枕在他的肩头,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另个人的呼吸:“注定是要比先走的,不过不管上入地,记着等,下辈子可不想和又差许多。”
纳日松犹豫半晌,将手扣在严凌紧揽着自己的手上,叹息声道:“在些qíng话之前,可否手底下老实些?”
严凌:“……”
夜幕降临,严凌死活跟纳日松挤进个帐篷,看那小子嘻嘻哈哈的模样,纳日松就知道他不怀好心,但是想想自平阳到糙原的路上两人都没有多做亲热,严凌又正好是易冲动的少年时期,便也就答应他。
皮质帐篷中的味道并不好闻,更何况帐篷并不大,两个人挤在里边虽然不上拥挤,但是也绝对不宽敞,但显然并没有影响两个人(或者只是其中个?)的心qíng……
虽然双鬓染雪,虽然容貌沧桑,但是当亲手触摸到他的身体的时候,感觉到的却是充盈的力量与热qíng。不上光滑但是绝对饱满结实的肌肤触感让他的双手忙碌不已,坚韧有力的肌ròu总是让他有着咬上口的冲动,修长健壮的四肢与自己jiāo缠着每次摩擦与接触都让他激动不已!
纳日松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浑浊的空气,即使是曾经最受他宠爱的妾室也不会比个少年更加熟悉他的身体,更加轻易的能够挑动起自己的yù望。
“里太暗,看不清,要是疼就话。”两条腿被举起来架在少年的肩头,双腿大张的姿势无论经历多少次都让他想要脚把那个冒犯者踢开,然后落荒而逃……
可是,只是身体僵硬颤抖两下,他的身体便再次放松下来,安静的等待着少年的占有!
沾着药膏的手指摸索着探向纳日松的下身密处,那花蕾如今还青涩的紧紧闭着,被碰触到便立刻羞涩的颤抖下,却反而将冰冷的手指吞进小半。严凌小心的转动着手指,滋润着后庭的外围,直到感觉不再如同刚开始般紧窒,严凌才移动着手指开始深入。缓缓蠕动着的温暖的地方,正是他心爱之人的体内,严凌不自觉的咽口唾沫,呼吸粗重些。幸好,他虽是随xing的少年,却也知道隐忍,否则怕是当时就爬上去将对方吃gān抹净!
不知道什么时候,紧闭的帐篷掀开道fèng隙,月光照亮进来却正好照在纳日松的脸上——那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表qíng。
“快……”比起事后ròu体的痛苦,种慢腾腾的扩充更加让他无法忍耐,几乎是咬着牙根挤出两个字,纳日松勾在严凌肩头的大腿邀请般的用下力。
“何尝不想快,可是里么紧,的宝贝进去会断的……”手上动作不停,严凌低头咬纳日松胸前ròu粒下,满意的看着被袭击的人哼哼两声不出话来。
青涩的小jú逐渐变得湿润柔软,贪婪的绽开吞吐着不知何时变成三根的手指,沉默无声的动作开始带着滑溜的声响。严凌的动作很准,每次进入都能在人体内敏感的上。纳日松的阳物勃起着,在空气中随着严凌的动作而颤抖着。理智逐渐从他的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种迷离的“痛苦”表qíng。被架起的双腿次次的无意识夹紧,严凌无奈,为自己的生命着想,改为将他的双腿夹在腰间,否则以对方对上的力道,他不能确定自己的脖子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