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御蛟抬头黑曜般的眸子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兄长,温顺的跟从着御敖的双手一件件褪下自己的衣衫,“温柔点……”
“你身上竟多了这么多的伤疤……”御敖没有回答,只是怜惜的摸着御蛟身上的疤痕,伤疤有大有小,有的快要消失,有的则颜色狰狞,甚至还有新鲜的伤口……御敖拉过御蛟的双手,曾经那是一双让所有女人都会嫉妒的手。可是如今无论手心还是手背都爬满了老茧,十根手指仍旧修长,但是骨节粗大指甲坚硬!
“要有本事,总归是要受苦的。”
“是呀,可我总不希望你受苦。”御敖微笑,温柔的抚摸着御蛟粗糙的手,“娇儿,你知道男子之间如何jiāo合吗?”
“知道。”御蛟眯起眼,像猫儿一般享受着哥哥的吻。
“那……来吧……”一根冷冰冰的玉制圆柱塞进了御蛟的手中,然后,御蛟看见他的兄长,整个大夏国最尊贵的男人,在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微笑之后转身趴在了chuáng上!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姿势?!
他的双腿跪倒,双手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就如同那些爬行的野shòu一般!他将自己最脆弱和羞耻的部位,将自己都无法了解的秘处,毫无隐瞒的bào露在他弟弟的眼前。
“哥哥……”御蛟手足无措,他现在甚至有一种立刻逃跑的冲动!
“来吧……”御敖扭头,他的脸上此时带上了淡淡的红,“哥哥,都为你准备好了。”说话间,御敖的双腿张得更开,一丝略带粉红的透明水线自他的后庭流出,顺着大腿落到褥上。
原来,御敖刚刚在外间根本不是批阅奏折,而是为自己做准备!
“哥,我想看着你的脸。”御蛟爬上chuáng,跪在哥哥身边说着。
御敖并未说话,安静的翻过了身,然后……看着弟弟,默默的张开了双腿。
御蛟拉过枕头,掂在了哥哥腰间。
深红色的小xué隐藏在稀疏的黑色糙丛之后,略微颤抖的收缩着。御蛟看看自己手里的东西,那是一根细长圆润的玉柱,这个是用来扩充的东西……
他渴望和他的兄长结合,即便这是逆伦之事!
为此,他甘心伏于人下,只要对方是他!
可是,结果呢?
他的哥哥将自己洗拨gān净,躺在chuáng上任他施为?!很美妙的景色吧!但是……为什么他只是觉得心疼!
看看哥哥的股间……和他那半勃的yáng句不同,御敖的yáng句仍旧软软的垂在双腿之间——他对他是根本没有qíngyù的!
这就是说,如果他们两个想要jiāo合,那么只能是他来主导,可是,勉qiáng的qíng爱,哥哥,会快乐吗?!
“哥哥,别这样……”眼泪无法控制的落了下来,落在了他哥哥赤luǒ的下身上,和他的汗水混合在了一起。
“娇儿~娇儿~”御敖匆忙坐了起来将御蛟抱在怀里,“唉!你误会了,其实我并非为了你才如此的。”
“?”
“娇儿……我答应送你去陇西,可是,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害怕吗?陇西距离恒阳何等遥远,平匈奴更非一日之事。我和你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见面。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我害怕,害怕看到花花世界的你,会将我遗忘。我仍然希望,在你心里,我永远都是你最重要的人……”
“唔……恩!”御敖咬着嘴唇双臂紧紧抱着御蛟后背,他现在很是庆幸自己并非上位。
因为,这jiāo合之疼,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且不说事前已经做了长时间的润滑,就说御蛟的yáng句虽说“发育异常”但也绝对比不了他这个十八岁的“男人”,弟弟年纪又小,如果真是他在上面……
如此想着的御敖将弟弟抱得更紧了,不过无论如何痛苦他下身却一直没有用力,直怕弄痛了弟弟。
“哥哥,疼得厉害?”
“只是不太适应。”满身大汗的御敖言不由衷的说着。
御蛟也不再动弹,俯身躺在了御敖胸口上。
“哥哥,御蛟是不是很卑鄙?乘着你心中不安的时候qiáng占了你……”
“傻瓜!这是……你qíng我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