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请不要以为t在胡扯,汉人其实是非常善战的,先秦时期,秦人和匈奴人的力量对比就是一个秦军能够换二十个匈奴人,这还不是说骑兵对骑兵,而是秦人的步卒对他匈奴的骑兵。到了汉朝是一对十二三,到了唐朝则是一对八。而且这都是一般数,并不是说只有名将率领的军队才能达到这个数量。)
看自家弟弟说到这战阵就两眼放光,跃跃yù试,御敖真是哭笑不得。
“你也不要小看匈奴,要是他们真如你说的如此不济,怎能让诸国头疼到现在?”
“哥哥,我听说你采纳了一个白鹭父亲白斐的建议,准备开凿一条水渠?”
“对。”御敖一愣,心说这小家伙怎么说话跳跃xing这么大,一下子跳到水渠上去了,“我看了白斐的图纸,若是照图纸开凿,日后,我大夏便会多出千里沃野。”
“哥哥,开凿水渠要动用大量的人力物力,短时间内我们还有办法用兵吗?”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御敖轻笑,拍了拍御蛟的脑袋,“水渠短则两年,长则三年便能完成,一旦完成我便兵出塞外!”
“哥哥,其实我是想找你要一万金,五百车酒,外加两百车绢。”
“你要这个gān什么?”
“我只是忽然想到,或许这些东西能够给哥哥换来些糙原奴隶。”
“糙原奴隶?”御敖一愣,随即坏坏的笑了起来,“你这小子,你果然能当我百万大军啊!”
“谢谢陛下夸奖,那弟弟以后就改名夏百万好了。”
“噗嗤!哈哈哈~~哎哟!你小子!现在可是大白天!”
“好哥哥~~反正你也打定主意晾晾那一杆子朝臣,这些日子不准备露面了!索xing你就依了弟弟我吧!”
“你!你!啊恩!唔……娇儿……”昨天还是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今天就变成了急色的野shòu——果然,我还是……太宠他了……
“哥……”
“皇兄!我好疼啊!”御蛟在chuáng上蜷成一团,眼泪汪汪的看着坐在chuáng边斜倚在chuáng柱上的哥哥。
“……”御敖看了弟弟一眼,脸色青灰的张口说了两个字,“该的!”
“呜呜~~皇兄~~”御蛟眼泪立刻下来,控诉的看着冷漠的兄长。
“装的!”于是,御敖又送了他两个字,随即就转头不看他了!
老太医齐峦苦着一张老脸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汗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只因为他刚刚为这兄弟二人所作的诊断太过惊世骇俗了——没错,兄弟二人,本来传他的乔喜只说瑜镶侯偶感不适,谁知道两人都……而且,那“病”的地方……
老太医身上的汗水更多了!
“陛下,老臣……告退……”
折寿啊,折寿,老太医在看见皇帝摇摆的手之后,以足以媲美大夏jīng锐虎贲的速度拽着药箱子就消失了!
“哥!”太医一走,御蛟立刻从chuáng上爬起来搀扶自己的哥哥,不过姿势有些奇怪。
“你……今天……发疯啊……”近看了才能发觉,原来御敖的脸上满是冷汗,嘴唇也有些发白,这显然,并非是他的怒火所致。
之所以造成如此的原因,当然是由于今天早上御蛟的“一时冲动”!
少年人食髓知味,身边又是自己最爱的人,一旦开闸就不是那么容易刹的住的,然后就是压着他哥哥滚了一个上午的chuáng单。问题是,两个人用于亲密接触的部位可都是嫩的不能再嫩的……
所以,最终的结果,不但是御敖的后庭又肿又疼,撕裂进一步扩大,而御蛟~他也好受不了多少,因为他的“小弟弟”也肿了起来!
这就是纵yù过度的结果啊!
所以说,什么事qíng都要适可而止,要知道啥是劳逸结合……
接下来的两个月,御蛟几乎与御敖寸步不离。不过,一身甲胄的他站在哥哥身边,倒是如同一位身材矮小的虎贲卫士。
除去了田家与陶家,朝堂中留出了大片的权力真空,不过,对于这种qíng况皇帝早有准备,他所储备的大量人才进入了朝堂,并且这次御敖并未设立丞相,而是由他自己直接掌领丞相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