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大门上还因主人的喜好贴上一些小纸贴、笑脸之类的,白天看来也许很可爱,但在晚上这种气氛下,却只有“诡异”两字可以形容。
屋子里很安静,只能听到血族侍者啪嗒啪嗒牛皮靴子撞击地面的声音。
零不知道前面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不过怎么看这里都不像自己以前待过的那些奴隶房。心下再不安,却也抵制不住身体疲劳的袭击。零在一下一下的晃dàng中几乎要睡着了。
脚步声停了,男人停在一扇门前,听着“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零qiáng打起jīng神看着屋内,房间不是很大,也不算小,二十五坪左右,里头有一张看来挺柔软的单人chuáng,chuáng边还有一个大衣柜。
血族侍者把裹着chuáng单的零丢在单人chuáng上,然后从衣柜里掏出一件白色的睡裙,丢到零身上,然后那侍者没做停留也没说话,走出了房门,出去时,还不忘帮他把门带上。
看到那侍者的“体贴”,略微有些感激,随即又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零在chuáng上躺了一会儿,克制不住倦意,眼皮有些沉重。但他还是挣扎着坐起来,四下一看,靠窗的墙边有张小桌子,桌子上有个透明的水罐,里头盛着清水。
零伸手摸了摸后xué,摊开一看,混着血和白浊……零叹口气,挣扎着下了chuáng,chuáng单下他本就光溜溜,房内也没有别人,他gān脆扯了gān净的桌布,撕开后,沾了水开始清理后事。
零一手扶着桌子,一手伸进后xué把污秽抠出。可是那后xué伤得很厉害,恐怕是伤了肠道,刹时一碰,疼得零白了一张脸。
零扶着桌子缓过气来,使劲一咬牙,动作也麻利了起来。零其实很怕疼,但是平时的伤多了,不狠下心,等着自己的不是残废就是死亡,一旦残了离死也不远了。所以再怕疼,他也只能隐忍。
等零清理过后,那一罐子的清水已经泛了红,零又在桌布上撕下一条折成小块,准备塞到那里止血。他这头动作还没完成,房门突然打开了。
零扭过头,门口站着一个金发少年,少年靠着门,双手抱胸,嘴角上勾一脸玩味的看着零。
零被人打断了动作,布条只塞进去一半,想到原本忍一下就能过去的疼,硬是给拉长了时间,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金发少年看着零的qíng景,在零光溜溜的身上扫she了半晌,然后把目光放在零的屁股上,接着发出两声清脆的笑声,“对不起,打扰到你了。”
虽然在道歉,脸上却没有愧疚之色,眉宇间更多了几分讥讽,目光也刺刺的很是扎人。
零不理他,扭过头继续自己的动作。
金发少年见零轻视他的存在,扬了扬眉毛,已有些薄怒。他走近零,一把扯住零手中的半截布头,然后使力一扯,布头被扯了出来,零也跟着刷白了脸。
金发少年得意地勾起嘴角,问到:“要我帮忙吗?新人。”
零很怕疼,所以虽然面无表qíng,心中已经不悦,再听那人口中“新人”两字,只觉得非常刺耳。
新人?不管到哪里都是被欺负的身份。
从刚才看到少年的长相,零就略微有些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了。少年皮相不错,却不是gān过粗活儿的。再说,宫中的仆从侍卫基本都是血族,其他的人类说是说奴隶,实际上就是圈养起待崽的羔羊,就像当天晚上的安琪尔,是宴会上流动的食物。
当然还有例外,圈养的男宠。眼前的少年长得就很妩媚漂亮,够格当男宠了。
金发少年见零不做声,以为他怕了,于是脸上更为得意。
“新人,刚被宠幸过?呵呵,塞条布条怎么能止血呢?还是让我帮帮你吧。”说着,漂亮的脸上露出了猥琐的表qíng。
少年推了零一把,将零按倒在桌子上,随后脚伸进零两腿间一拨,分开了他两条腿,接着一下扯过大块桌布旋成锥状,作势就要往零的后xué里捅。
零明白他要做什么后,反手一扣,抓住少年的腕子,再食指与拇指一使力,少年手腕处的骨头发出了噶嚓噶嚓的响声。
“啊啊啊……”少年叫了几声,疼白了脸。
零道:“不用客气,我自己来。”
随后放开了少年,推开了他。
少年几个踉跄退后几步,再看零身板瘦小,想想刚才是自己大意了,心下的怒火蹿得一下飙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