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刚才的那个样子,懒懒的斜依在玉座上,单手支腮,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如果我是一个美男子,现在会觉得他心里定是想着那些××OO的事qíng,可惜我不是,所以我只好往更匪夷所思的方向猜——难道不是蒸?也不是煮?是更为nüè待的×××?
正胡思乱想着,太子站了起来,慢慢向我这边踱了过来。
“听侍卫们说,你武功很高,高到……我的手下,居然只有靳护卫才是对手?”
我微笑。“好说好说。”
“他告诉我,没有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练出绝世武功。那么可能就只有两个。第一,你原本就会武功,只是隐藏了。第二,你得他人鼎力相助,获得了别人传授给你的功力。”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都有一点吧。”
“你故意隐藏武功深藏不露,又假装白痴大智若愚……”这是太子已经走到我面前,灯光清晰的将他眼中的尖锐反she过来,“你还欺骗司徒说你叔叔一直追杀你,你到底还有多少瞒着我的地方!你说!”
“我……”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骗了就骗了嘛!我又不是你丈夫,gān嘛你一脸怨妇像?”
“……”
太子跑到一边去吐啊吐啊的,我真可怜他。
“其实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咱俩萍水相逢,又不是很熟,你本不必为我如此嫉妒……”
“你给我闭嘴!”
太子气得脸都huáng了,冲上来就给了我一耳光。
我哭丧着脸:“君子动口不动嘴,连我没读过书的人都知道,你是太子啊,怎么可以随便打人?”
太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扳回一城!
可见我临死不屈的气魄——真是不rǔ师门还有家门!感慨啊!
过了许久,太子才缓过劲来,幽幽的看着我说:“原来……你也不笨啊……”
“过奖过奖。平生最喜气人吐血。太子今天配合很好,岩嵩深感荣幸。”
这次太子居然没有再吐血,他一边微笑一边看着我。“很好。”“很好。”
他这样说着。
然后,他就欺身向前,往我嘴里喂了什么东西。
我怔了一下。抬头看着他。
“呵呵……”近处的脸因为笑的欢畅而带有一种奇异少见的柔媚,“聪明人,你说刚才我给你吃了什么?”
我想了想。“chūn药!”
太子终于忍不住一脚把我踹到角落里。
“既然是chūn药那就等药xing发作好了!我倒要看看你那时候是怎样一副yíndàng模样!”
药。当然不是chūn药。
我也明白。
只是口德比较差,忍不住要犯犯贱罢了。
于是一阵呼天抢地的疼痛之后,太子终于忍受不了我杀猪般的号叫和大小便失禁的恶心样子,将第一付救急的解药远远的抛了过来。
“快别恶心人了!离我远点!”太子捂住鼻子跑到偌大的大厅……另一端。
“太子……我还没被解开绳子吃不了解药啊……”我追着太子做蛙跳运动。
“你……把药抛到地上,用嘴去够不就行了?”
“可是这个小瓷瓶它没开盖啊,还是您喂我吧。”
“……”
太子大概这辈子也没gān过这么糗的事qíng——而且事到如今再叫侍卫们进来他简直要糗到姥姥家了,所以他用深仇大恨的目光看着我,然后憋着气走过来替我打开了盖子喂我。
不知道是因为气憋的太久还是别的原因,他的脸红红的,鲜艳的很。
我乖乖的服了药,太子立刻以最快速度撤到角落里,非常愤怒的吐出一口气来。
“可怜啊,明明可以用暗器把瓷瓶打破,您说是不是?”我用舌头舔舔嘴角散落的药粉,露出一个特别纯洁的笑容。
太子的身形似乎在摇摇yù坠。
真是可怜的人啊,那么尊贵的身份却被我摆了一道。
我微微的笑着。
不过更可怜的是——我还不只摆了一道。
太子终于放弃将我就地正法的yù望,那因愤怒而变得通红的眼睛也逐渐恢复了正常——一瞬间,他又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太子,飘飘身影仿若嫡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