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我故意这么做的!如果有人想伤害他,我一定在他受伤害之前把那个人gān掉!如果有人想欺骗他,我一定会狠狠的报复直到他不再伤悲!如果有人砍他我一定会用手去挡!如果有人踢他我一定会踹断对方的肋骨!他的苦我都替他吃!他的泪我都帮他流!他的罪我都替他背!”
赵麟海拂袖而去。
你……这样关心着他吗……
沐常纲不知道自己的茶杯何时掉落在地上,也不知道茶水已然沾湿了衣襟。
“战天哥哥……”
一个纤细的身影悄悄潜进房间。
战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感觉一双小手正在黑暗中摸索过来。
“谁?”
“是我啊……小君……”
那个孩子,还叫自己小君吗?战天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以这样人为假想敌把自己折磨了许久,战天感觉自己的理智和qíng感都在疯狂的边缘。
“战天哥哥,他们打你了吗?你的衣服,怎么都碎裂了……”他的声音听起来仿佛快哭了,那变声期的沙哑声音让人升起一种想凌nüè的冲动。
要告诉他吗?碎裂的衣服,还有身上的伤,都是因为恨他!恨他们兄弟俩才形成的!在对自己的施nüè里产生的快感和痛苦,他怎么会懂!
“战天哥哥,其实小君一点都没有怪你,也不想你被关禁闭……小君跟义父求qíng好不好……小君求义父放了你……”
求那个男人吗?是的,他一定会听你的哀求,放了我的。你是他的心肝宝贝,我在他心目中什么都不是。
战天还似乎记得那天,父亲把自己拷在这铁链上时,那冷酷的表qíng。
“听着,赵麟君不是你可以动的人。你伤他的每一分,我都会让你十倍的偿还。”
这——就是——你对亲生儿子的——爱吗?
战天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而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似乎又助长了这样的疯狂。他看着月光里嵌着的小小身影,心中充满了越来越大的恨意——
毁了他!毁了他!!毁了他!!!
“小君。你先别去找父亲。我身上好痛,你先帮我解了铁链好不好?”
声音出奇的温柔,好似红着眼睛静静爬行的毒蛇。
“开锁吗?小君有学过哦,但不知道成不成……战天哥哥你很痛吗?一会儿就不痛了,你先忍着……”
战天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慢慢发生了变化——是的……一会儿我就不痛了……因为痛的人……将是你……
随着一声轻微的“咔”的声音,赵麟君发出一声小小的欢呼。他扑上来,七手八脚的帮战天脱离铁链的束缚。
战天动动麻木的手脚,一声类似快感的呻吟不自禁溢出了喉咙。
“战天哥哥,你的衣服都撕了,我给你找一件新的吧。”
战天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嘴角蜿蜒出一丝恶魔般的冷笑。“小君,你知道吗?衣服碎了……有碎了的好处……”
他忽然撕下衣服碎裂的一角,闪电般的塞在赵麟君的嘴里!
“呜!”
小君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细碎的,颤抖的惊呼,就被战天用布条捆住四肢,绑在了铁链上。
“啊!”赵麟君身上的衣服在一瞬间被撕成了碎片!他细白光滑的身体,静静的沐浴在月华淡淡的青辉里。
“我说过,衣服碎了……有碎了的好处……”
战天埋下头去。
那布条绑住的细瘦四肢,在月光里无助的颤抖起来。
铁链发出冷酷无qíng的声音,在黑暗中,如同蜿蜒邪魅的毒蛇爬行。
“啪!”
死士脸上被重重的甩了一个耳光,通红的指印和嘴角的血丝看上去有一种恐怖的感觉。
“我不是吩咐你看死小公子吗?怎么会丢了!”
“小公子似乎早就知道我们跟着他,他把我们耍了以后就消失不见……”
“饭桶!连个孩子也搞不定!”
赵麟海罩上黑衣,带着家丁就往外走。迎面走来沐婷,这一刻她却出奇的冷静。
“赵麟海,你家的事qíng我已经知道了。父亲正在派人手帮你找人。但你不要去,你失控的qíng绪反而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