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说一个投一样。难为他记xing这般好,已过了几天,又是人数众多,但他信口而出,连名带姓,顺序来历丝毫不差。
应长歌开始尚怒骂不休,但是下身越来越重,越来越痛。林毅只是一句一句地说,一件一件地放。应长歌越来越是骇然,不敢再骂,开口道:“我真的错了真的错了,再不敢了,你饶过我吧,饶过我吧。”声音之中已夹带哭腔。
林毅平静地道:“既然放了第一个,就得放第二个第三个,一直放下去。否则,只放前几个不放后面的,岂不辜负别人一片芳心,坏了你品花的名声?”
这几日所见的名jì,每天上午七八个,下午七八个,加起来没有七十也有六十,要这么放下去,自己的分身只怕只怕……那个那个……应长歌知道林毅心肠甚硬,肯定不会手软,着实害怕,眼泪流了出来,抽抽噎噎地道:“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林毅拿起一只镯子在手中把玩,道:“你现在为了让我放你下来,自然什么话都肯说,弄虚作假又有何难?”应长歌忙道:“不是假的不是假的……真心真意,再真没有……”
林毅见他脸色苍白,双目含泪,可怜兮兮地,看样子的确是吓到了。目的达到,见好就收。林毅放下手中镯子,道:“好吧,既然你不喜欢,我也不愿qiáng求,只是那些貌美如花的女子,怕要失望了。”
应长歌道:“我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她们……那个……失望,也不管我事……”林毅道:“恩。”起身将应长歌解下来,为他除去下身处的布袋,将他放在chuáng上。
应长歌得了自由,立刻躲到chuáng里,望着林毅又羞又恼,道:“你是大坏蛋,天下第一大坏蛋!”林毅一挑眉,道:“我哪里坏了?”应长歌怒道:“你欺负我,说是让我赏什么名花,原来是做个套子让我往里跳。”
林毅毫不遮掩,道:“难为你终于明白,正是这样。你既然和我在一起了,便不能再有别人。”应长歌道:“是你qiáng迫我,与我何gān?”林毅冷哼道:“真是可笑,你十四岁到现在,倚红偎翠,风流罪过还少了?jiāo合欢爱,人之常qíng,何来qiáng迫之说?”
应长歌道:“那怎么能同?我和他们在一起,都是你qíng我愿,从未像你一样,凭借自己武艺高qiáng,就那个那个为所yù为。”
林毅嗤笑一声,道:“是么?那我当时中的蛊又是怎么回事?若我弱上一点半点,被为所yù为的不会是你吧?”应长歌登时语塞,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心里一阵气苦一阵懊丧一阵悔恨,猛然翻过身去,捶chuáng大哭。
林毅任他啼哭,也不去哄劝。过了好半晌,听应长歌哭声渐低,只剩下隐隐约约的啜泣。走上前,手指一勾,将混在应长歌衣物中的那串珠链提了起来。
应长歌回身,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林毅不为所动,将那珠链在应长歌眼前晃来晃去,冷冷地道:“我送你的东西,你敢不带在身上?”应长歌被他吓怕了,忙摇手道:“不是不是……”
林毅提着珠链,一步一步慢慢bī到chuáng前,应长歌缩身一点一点地后退,终于退到chuáng角。林毅猛然扑了上去,将应长歌按在身下,两三下便将他双手抬高,绑在chuáng头。
应长歌浑身发抖,眼看着那串珠链在身上来回晃dàng,徐徐向下,耳边响起林毅邪恶的声音:“既然你不愿带在脖颈上,那就换个地方。”将珠链在应长歌分身处缠了一圈,道:“要不然,这里?”
应长歌大叫:“不要不要!”冷汗涔涔而下。林毅又将珠链放在应长歌后xué处,道:“要不然,这里?”应长歌吓得又哭了出来,道:“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林毅道:“那你想带在哪里?”应长歌道:“就带脖颈上,再不摘下来,永远不摘下来。”
林毅道:“恩。”将珠链带在他颈中。应长歌偷偷舒了口气,忽然又听林毅在他耳边轻声道:“前几日夜夜寻欢作乐,滋味美妙得紧吧。”应长歌此时若再承认,那才是天大的傻瓜,忙叠声道:“不妙不妙,一点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