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殷心疼我,你懂什么?”
“心疼你个头,再心疼也没有这么能忍的。我看八成是根本不想抱你!”
林见秋怒极反笑,眸光流转,咬了咬唇道:“你以为我是你?只要我愿意,殷求之不得。”应长歌本是怕林见秋的,早该看出他居心不良,但今天心qíng不好,偏偏视而不见,冷笑道:“对对,求之不得,并肩王魅力无穷,何人不知?”
林见秋下决心要教训教训应长歌,眼珠一转,语气反而宁定下来:“要不,咱们打个赌?”
“赌什么?”
“赌我不开口求殷,三天之内他一样会抱我,输了就应允你一样事qíng。”
应长歌浓眉一扬,道:“好,就这么办,他若抱你,我也应允你一样事qíng。但事先说好,不许求肯不许使诈。”
“好,一言为定!”
第一天晚上,养心殿。
林殷正坐在龙案后披阅奏章,林见秋走了进来,摆手叫太监宫女们都退下,自己悄悄走到林殷身旁。
林殷也不抬头,只道:“怎么,兵书看完了?”
林见秋不回答,坐到林殷身旁,张开手臂抱住他,面颊贴在林殷的脖颈中轻轻磨蹭。林殷抬手摸摸林见秋的脸,示意安抚,口中道:“南面雨水很大,需得防涝,要赶紧派人前去。”这防汛事务林见秋是做过的,不由自主坐正了身子,道:“山东巡抚杜若林,治理huáng河很有能耐,不如调他去南方监察。”
林殷摇头道:“山东huáng河也需防汛,不能掉以轻心。”林见秋思忖半晌,道:“那张鹤不错,他写的《防河图略》我看了,十分有见地。”林殷叹口气道:“张鹤这个人我见过,才学是有的,但人品差些。治河可以,要防止他贪,得另派人监督。否则,防汛成了,弄出个贪官来,这等务实的人,杀掉可惜。”
林殷提笔想了半晌,道:“让都御使曾安澜一起去,他们两个素不jiāo好,可以相互制约。”林见秋皱眉道:“只怕曾安澜有心为难,暗中掣肘,反倒弄巧成拙。”林殷摇头道:“无妨,
下旨曾安澜只负责监察,不允许cha手地方事务和张鹤治理汛qíng,如有问题,一律密折上奏,由我定夺。”
二人在殿阁中详加商议,待政事处理完毕已是半夜。林见秋连连打着呵欠,困倦已极。林殷笑着搁笔,命人铺chuáng点息香。沐浴的时候林见秋就睡着了,还是林殷抱他放到chuáng上。
等到第二天醒来,林见秋才猛然想起打赌的事,“哎呀”一声后悔不迭。林殷问道:“怎么了?”林见秋忙笑道:“没事没事。”林殷见他神色古怪,知道定有内qíng,但他不说,也就不问,深深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林见秋无法可想,只好先跟着去上朝。
第二天晚上,慎德堂。
林见秋早早在院中备下杯酒佳肴,要和林殷赏月。刚下过一场小雨,难得的清慡宜人。天空中群星璀璨,朗月如银。花园中芬芳扑鼻,沁人心脾。
气氛很好,心qíng很好。林见秋脱去黑色朝服,换上湛蓝的箭袖长袍,别有一番英气。林殷笑道:“还要来段剑舞么?”林见秋眉梢上挑,低声道:“你要看,舞又何妨?”林殷见他眼底眉间满是chūn意,心中一动,明白了八九分。却不说破,只道:“你高兴就好。”
林见秋抿嘴一笑,提壶倒酒。美酒艳若琥珀,倒在凝脂一般的白玉杯中。二人推杯换盏,喝了不少。林见秋借着酒意,举杯凑到林殷唇边,道:“你喝。”林殷看了他一眼,低头饮了,揽过林见秋的肩头,将酒哺入他的口中。二人唇舌纠缠,酒气弥漫,良久才分开。
林殷在林见秋耳边低声呢喃:“在这里么?”林见秋脸贴在他胸前,轻轻摇头,忽然笑出声来。觉得心底有些紧张,还有些期待,乱七八糟地也不知什么滋味。林殷将他抱起,进了偏殿,放到紫檀雕花大chuáng上,慢慢解开衣带。
林见秋只觉得林殷一双手四处点火,周身热得难受,鼻中哼哼嗯嗯地。分身被林殷握在手中轻捻慢按,越来越是燥热难当,不多时便释放出来。他酒意上涌,qíngyù波动,头脑之中混混沌沌,又是舒服又是倦怠,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第三天一早,林见秋伸了个懒腰,张眼见林殷已起身穿衣。慌忙掀开被子,见周身gāngān净净地,也不知……他稍稍动了动,并未觉不适,想破脑袋也记不起昨晚的事qíng。林殷见他一会这样一会那样,满脸的疑惑迷茫,心中好笑,道:“你昨晚没睡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