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测见林见秋被yù望折磨,不断低声呻吟。头向后仰,身子不住上下摆动,双腿大张,仿佛是qíng难自制,正与人jiāo合,双目迷离失神,那是从未展现过的媚态。林测不由qíngyù激动,勉qiáng按制住了,向一个小倌点头示意。
那小倌得了命令,取出小刀,轻轻一碰便割断了林见秋分身根部的鱼线。行刑的小倌伸手,在林见秋笔挺漂亮的分身上撸动两下。一道白浊瞬间she出,在空中画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洒落到chuáng上。
林见秋“啊”地长呼一声,上身猛地挺起,全身肌ròu绷紧,突然又放松,软软地躺在被褥中,昏了过去。
林测道:“就是这样,每天都弄一次,直到他说了为止。”一个小倌赔笑道:“皇上,不只这样,还有别的法子哪。丁大人说了,媚颜红得天天用,不过拷问办法时不时地变上一变。罪囚嘴再硬,也受不了这样时时刻刻缓慢的折磨。皇上请放心,就是您不在,奴才们也不敢偷懒,只会更卖力。”
又一个道:“不过,鞭打针刺等刑法还是得用一用的。罪囚体质特殊,只要对准那些花纹,就是些微用点刑具,就能让他痛不yù生,只怕过不了几天就熬不下去了。”
林测站起身来踱了几步,道:“伤伤皮ròu是可以的,但不能动了筋骨,更不能损了身子。一旦他肯说出解药,便不可再用刑,立即差人禀报朕。你们都是受过调教的,下手自然有分寸。若是有半点差池,你们什么下场朕也不多说了。”
几个小倌跪下磕头道:“是。”
林测又对高宝道:“你不要以为朕将他关在这里,给他用刑,就狗眼看人低不肯用心好好伺候。你记住了,他的命就是你的命。每天一日三餐吩咐小厨房好好做了,菜谱要拿来朕看。补药伤药一点不能少,必须用最好的,朕这就派人送来,用完了向朕禀报。他有一点不适都不可隐瞒,就算是发热发寒也不可掉以轻心。”
高宝一一应了。林测不无恋栈地又看了一眼林见秋,他长发散乱,遮住半张脸,只剩下双睫微微轻颤。俊挺的眉峰紧紧皱在一起,带着一丝倔qiáng。头靠在伸直吊在chuáng头的手臂上,又露出几分荏弱。林测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出声,转身走了出去。
张恩正等在门前,见皇上出来了,忙躬身施礼,等皇上走过去,转头对小倌道:“继续吧,小心点。”小倌们应了,将林见秋从chuáng上解下,任他躺在地上,用冷水泼醒。
林测看着园中盛开的蔓夕花,灼灼耀眼。殿阁中传来一阵皮鞭打在肌肤上沉闷的啪啪声。林测道:“这种刑罚不能过多,出血伤了元气就不好了。”张恩笑道:“皇上放心,鞭子是特制的,只疼不出血,沾着水不过留点红痕罢了,时间一长就消失不见,连伤疤都没有,不过要比普通的鞭子痛得多。”林测点点头,又道:“他xing子傲得很,你们是为朕行刑,他自然没有异议。不过言语上要恭敬,若是有半句失礼的话,朕把他们舌头割了。”张恩道:“奴才理会得。”
林测想了想道:“晚上叫丁溪若过来。”
林殷出了翠寒堂,去坤宁宫向母后请安。太子妃和两个侧妃都在,陪着皇后说古记儿。见林殷进来,俱皆站起,林殷伸手按了按,自己到母后身前跪下。皇后今天很高兴,道:“朝事这么忙,难为你还过来。”
林殷道:“有詹事府的人张罗着呢,有要事会来找儿臣的。”皇后道:“你父皇最近忙得很,朝里的事你多上点心。毅儿是个闷葫芦,就知道看书写字,半点帮不上忙。”林殷道:“弟弟自有弟弟的喜好,儿臣不愿qiáng求他。”皇后点头,道:“他能这样也是你的福分。”
林殷笑了笑,两个人是亲母子,彼此自然不用顾忌,但话说到这个份上,接下去不是臣子本分。皇后也不再说,命人上茶,让儿子坐在自己身边。
林殷装作品茶慢慢思量,半晌道:“母后,最近怎么没见父皇来?”皇后道:“他忙起来一个月不来也是常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林殷放下茶盏,道:“最近风调雨顺,没什么大事上报啊。父皇一下朝就回宫,儿臣还以为是来母后这里。”
皇后看了林殷一眼,慢慢地道:“他有他的事。”林殷一挑眉,笑道:“怎么还有比陪母后更重要的事吗?”皇后笑了笑,对段芙道:“你带着其他人去散散心吧,好久没见了,哀家和太子好好聊聊。”太子妃行礼去了,皇后一摆手,命下人退下,一时间,殿阁里只剩下母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