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酒胸口吃痛,忍不住哼了一声,秦斜川忽然清醒过来,他连忙起身镇定了一下心神,对自己的失态恼恨不已。看着目光迷茫的宁惜酒,他心中猛然 跃起一个邪恶的念头。他将玉势扔到宁惜酒身上,邪邪道:“你平日怎么做的,现下也照着做给我看,否则……我就将这件事传扬出去,看你日后如何见人。”
第五章
宁惜酒怔了怔,隔了一会他咬牙qiáng笑了一声道:“我平日都是在chuáng上做的。”地上阵阵寒气袭来,他早已受不住了。
秦斜川没好气地抱起他,将他扔到了chuáng上。宁惜酒喘了几口气,气息稍平后他挣扎着侧过身子,咬着牙伸手试探着将手指伸入了身后。秦斜川见他紧蹙 着眉,显是并不享受。过了一阵,宁惜酒拿过那根玉势,缓缓往身子里面cha,入口处颇为狭窄,他努力了半天,也只进去了四分之一,可是额上身上已是密密一层细 汗,早已累得气喘吁吁。
“这样你就能满足了?”秦斜川看着双目紧闭的宁惜酒恶意地问。
宁惜酒努力将修长纤细的身子蜷缩在了一处,他张开眼深深看了秦斜川一眼,喘着气道:“别人看着你你还能做得下去么?有本事你演示给我看看。”目光随即瞟向秦斜川的身下,秦斜川连忙缩了缩,恼怒地喝道:“你乱看什么?”
宁惜酒讥诮地道:“少装正经了!我一看就知道你和我是同一种人。你对我没有反应么?”
秦斜川面色一变,可是事实面前却也无话反驳他。宁惜酒扬了扬下巴,他伸手将一缕乌发撩到胸前,若有若无地轻拂着自己胸前的樱红,斜睨着他道:“既然我们都有这种需要,不如互相满足一下……”一句话未完已被秦斜川压住。
秦斜川疯狂舔咬着他沾着细汗的肌肤,一边急不可待地扯下自己的衣衫。他一把翻过宁惜酒的身子,拔出cha在宁惜酒身体里的玉势甩出老远,一个用力 便刺了进去。宁惜酒痛得惨叫了一声,两只手四下胡乱抓着chuáng单。然而chuáng单无法用力,他又紧握住拳头,拼命用指甲嵌入自己的手心,可是这样还是不能缓解身后的 疼痛,他忍不住挣扎起来。
秦斜川死死压住他,抽动力道却丝毫未减。想到自己qiáng忍了多年,最终还是因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功亏一篑,恼怒之下存了心要给他点教训。狠命折腾了他好一阵,jīng疲力竭后这才推开了他。
秦斜川喘着气躺在chuáng上,看着白色的帐顶,他只觉心里乱七八糟的。他突然低吼了一声,用力一扯,帐子便被他扯下了一大幅。软飘飘覆在了宁惜酒身上,从头到脚盖了个严严实实。
过了一阵秦斜川坐起身来,见帐子覆盖下的人动也不动,倒真象是一具尸体,他有些心烦地喊道:“你死了么?”
半晌宁惜酒都没有回答,秦斜川不由有些紧张,暗道不会真的死了罢。正这时宁惜酒微微动了动,叹了口气道:“我要真死了也就好了。”他的语气虽然淡然,却是说不出凄凉。
窗外淅淅沥沥的一片,窗纸有些破败,银白色的水花溅到chuáng前的地上寂寞地独舞。夜风chuī得窗纸呼呼作响,百无聊赖地替雨花伴着奏。该是chūn意盎然的三月,寒冬的气息却迟迟不肯离去,四下满满充斥着冰冷yīn凉。
隔了一会秦斜川下了chuáng,准备离开。宁惜酒用手撩开盖在身上的帐子,叫住了他。他直视着秦斜川的眼睛静静道:“这件案子目前你是唯一的线索,你不能离开。”
秦斜川错愕地看着他。他觉得有些恍惚,之前的那个人,放dàng的,妖媚的,仿佛被一阵寒风chuī散了,留下雾气一样的空壳。可是眼前的空壳,或许才是他原本的存在。
秦斜川没由来地怒气冲天,冷声道:“你们太守都让我走了,你一个小小的忤作多管什么闲事?”他上下打量了宁惜酒几眼,面上流露出鄙薄之色,道:“还是你以为你陪我睡了一觉,就与我关系不同了。哼!我劝你不要自作多qíng,你这样的货色我根本就看不上。”
宁惜酒平静地听他说完,之后道:“自作多qíng的恐怕是你。我早就有了心上人,我让你留下,也是为了我的心上人。”
“谁是你的心上人?……李远么?”秦斜川脱口问道,虽说谈怀虚温柔英俊,又与宁惜酒早就认识,可是自己留下对他益处并不大。但太守李远就不同了,眼看就要升迁,却被这个案件拖下,极有可能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