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赤宫将鞭子缠绕在手柄上,极粗的鞭绳使手柄如同儿臂粗细,就这么抬起了白衣剑卿的一条腿,将那手柄往他内xué中cha进去。
异物的入侵感让白衣剑卿从濒临昏迷中清醒过来,感到身下冰冷的物体试图进入,他不由得浑身肌ròu一阵紧绷收缩。白赤宫手上立时受到阻碍,面色一寒,加了一分内力,鞭子直直刺入密xué里,粗大的绳索和鞭绳上的倒勾刮着他的内壁,鲜血顺着鞭绳滴落在地上。
鞭绳很长,即使在手柄上绕了几圈,仍然垂了一段在白衣剑卿的赤luǒ的两股之间,殷红的鲜血染红了鞭绳,一片yín糜之色。
白衣剑卿看见白赤宫直视的目光,一阵qiáng烈的羞rǔ之感让他忍不住稍稍并拢了双腿,但这一个微小的动作引起了白赤宫的注意,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鞭子直cha到底,剧痛让他浑身痉挛,悬挂的铁链一阵晃动响声,身下血流如注。
光滑的小麦色肌肤早已是血迹斑斑,没有一块是完整的,浑身都是血淋淋的伤口。鞭身入ròu极深,皮ròu都被翻卷过来,下身cha着长鞭粗大的手柄,手柄上还残存着白赤宫手上的余温。
白衣剑卿为自己残存的热qíng绝望起来。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仍然不能忘记白赤宫在chuáng第间的温qíng,尽管那也许只是自己虚幻的想象。
白赤宫看着血淋淋的白衣剑卿,忽然觉得有些碍眼,将那一盆盐水向他泼去。瞬间浑身火辣的痛苦让白衣剑卿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淡红的血水顺着原本坚韧修长的身躯滑下,滴落在地上,伤口被冲洗得微微泛白。
白赤宫心头余怒未消,想再抽一顿鞭子,但白衣剑卿宛如白纸的唇色看出他出再也经不起一鞭之痛,白赤宫玉扇一挥,悬空的铁链从中断开,白衣剑卿的身躯垂直下落。
在双足碰触到地面时,几乎无力支撑的他只能慢慢软倒在地,但在落到地面的一瞬间,白赤宫接住了他,将他就这么抱着,走出牢门。
浑身一丝不挂的白衣剑卿忽然间明白了白赤宫要做什么,惊慌恐惧如同cháo水般涌上,让他不能摆脱清醒,陷入自己想要的晕厥中去。只能紧紧抓住白赤宫的衣服,手指也泛出死白的惨然之色,一字一句仿佛脱了力般:“不……你不能……”
白赤宫眼角流光,扫了他一眼,绽开一抹冷酷到极点的笑容,向东华阁走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白家山庄的下人,看见庄主脸色yīn沉,纷纷避让。白衣剑卿听到众人的窃窃私语,仿佛一把冰刀直直穿透了自己的心口,冷痛到了极点。
他虽然是白赤宫的泄yù工具,但是白赤宫向来没把他们的qíng事公之于众,因此白家山庄也只当从来没有这个人,现在让他赤身luǒ体地在大庭广众下被白赤宫抱着,下体还cha着一根鞭子,这无疑是极大的羞rǔ。
白衣剑卿心中绝望羞耻,恨不得立即死去,他猛地挣扎起来,但他双手手腕还被牛筋捆缚在一起,这毫无气力的举动立即被白赤宫钳住。冰冷的微笑中包含了不屑:“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不可能跟李九月在一起。”
知道白衣剑卿和李九月居然有了孩子,妒火中烧的白赤宫辨不清心头的怒意来自何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论用什么方法,他都要把这两个人分开。
“到碧水阁去,把大夫人带过来!”白赤宫命令身旁的下人,抱着白衣剑卿踏入了东华阁内,把他摔到了东华阁的chuáng上。
第36章
自从小木屋搬来这里后,白衣剑卿仍然过着白天躺在chuáng上,晚上与白赤宫欢爱日夜颠倒的生活,这张chuáng充斥了自己yíndàng地呻吟扭转的回忆,无数次他在这里对白赤宫倾诉爱语。今天白赤宫所做之事,无疑是对这一切最深的反讽。
白衣剑卿感到自己被紧缚的双手被白赤宫拉起,缚在chuáng头,自己的眼睛仍然离不开他桃花的眼角那淡淡的一勾,不由得闭上眼睛,忽然胸前一痛,睁开双目,却发现白赤宫恶意地抓起了他胸前的rǔ首揉捏着,一边说着侮rǔ的话语:“你这里也像女人一样硬了,不过也不奇怪,你本来就这么yíndàng,想想你每次在我身下yín声làng叫的样子……”
白赤宫看着白衣剑卿紧紧咬住嘴唇,本来已经燃起的yù火更加按捺不住,咬住白衣剑卿另一颗rǔ首。白衣剑卿的rǔ首是淡淡的粉红色,但在他的揉捏下,颜色越来越红,像要滴出血来。